后來他轉移了話題,“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是個很奇怪的地方,還見到了白澤和白矖。”
我立刻來了興趣,“是嗎?那有多奇怪,快說來給我聽聽。”
他剛張嘴,外面突然傳來了沈青揚的聲音,“我都說了別來,這樣會打擾到小鸞休息......”
沈青揚昨晚居然沒有被白澤放倒?
白澤現在這么心慈手軟了么?
我揚聲問,“哥,怎么了?是不是找我有事兒?”
回應的是白澤,“小鸞鸞,你醒了?那辭淵肯定也醒著吧?”
他也醒了?
神魂蘇醒了就是不一樣,白澤的酒量似乎好多了,換做是以前哪能這么久醒酒。
辭淵回應道:“什么事,說吧。”
白澤嘿嘿一笑,“嘿嘿......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想以現在的實力,再跟你切磋一下。”
辭淵冷嗤,“我看你是想報仇吧?以前你打不過我,現在蘇醒了神魂,力量有了質的提升。”
白澤坦然承認,“既然知道,那你敢應戰么?”
辭淵傲然道:“自然是敢,但今天不行,我要陪會兒小鸞。”
我不想做一個粘人的女人,“沒關系,你若想去就去吧,我可以在一旁觀戰。”
辭淵不肯去,“切磋不著急,在你臨盆前的任何一天都行,我那個夢還沒說完呢。”
白澤搶話,語氣揶揄,“什么夢?了無痕的那種嗎?”
辭淵聽不懂,疑惑的問,“這什么意思?”
白澤笑著解釋,“春.夢了無痕啊,你連這都不懂么?可別告訴你從來沒做過哦。”
辭淵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咳咳......我說的是正事兒,你們一邊玩去,別再這亂打岔。”
白澤不肯走,“一個夢有什么重要的,非得現在說,晚上你們兩個再躲被窩里說不行么?”
他說到被窩我就覺得有弦外之音,“辭淵都說了不是那種夢,夢里還有你和白矖呢。”
白澤笑著道:“確定不是那種夢對吧?既然有我在,那我也要聽,看你有沒在夢里打我。”
什么鬼?
難道在夢里打了他,他現實中還要打回來?
有他們在外面,我也不好繼續賴床,只能跟辭淵起來洗漱。
而后我們一起去了正殿,他們喝茶我喝水,白素貞還送來了剛采摘下來的靈果。
我剛拿出瓜子扔給他們,沈建飛便帶著鳳樂來了,看來是這魔界的酒不太可。
這要是在老君那,就他們那個喝法,誰也別想這么快醒,虧我以為是白澤酒量見長。
他們落座之后,大家人手一包瓜子磕著,認真的聽起了辭淵講他那個很奇怪的夢。
在他的夢里,有一座恢弘大氣的宮殿,雖然比不上凌霄寶殿那般奢華,但卻更為壯觀。
宮中有一個女人,她面若桃花,膚若凝脂,儀態端莊,舉止優雅,獨自漫步在一個園子里。
園子里的植物有很多,結著各色的果子,有些看著跟白矖的靈果差不多,有些則他從未見過。
后來有幾個人直接飛進了園子,其中兩個正是白澤和白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