澐澤伸手攬住她,笑看向我們,“羨慕什么?不是早在阿淵和青鸞這習慣了么?”
熵陌吐槽,“你可別提了,分開這么幾天就跟失戀了似的,你千萬別刺激她。”
澐澤居然為我說話,“可不是失戀了么?阿淩現在若是回族長府,我也得變這樣。”
我笑著問他,“阿澤,你身體如何了?看你氣色倒不錯,就是不知是因為愛情還是......”
澐澤笑的如沐春風,“兩者皆有,傷確實好了很多,感情也滋潤了我,并且還有個好消息。”
沈青揚迫不及待的問,“什么好消息?難道是海皇要醒了,可以為你們主婚?”
澐澤點了點頭,“你猜對了,早上有護法特意來傳消息,父親這兩天應該能醒來。”
沈青揚拍了拍澐澤的肩膀,“那看來你們的喜酒確實快了,說不定還能跟辭淵一起辦。”
澐淩瞪大了眼睛,“啊?成親也能一起嗎?”
沈青揚連連點頭,“可以啊,在我們人界有集體婚禮,特別熱鬧,你們可以試試哦。”
熵陌捏著下巴若有所思,“若真如此,那豈不是還可以加上阿飛和鳳樂?這樣更熱鬧呢。”
“對哦,還有澐浚和澐汐,唔......”沈青揚補了一句,“如果到時能確定澐汐跟澐涯不是同伙。”
澐汐至今還在幽禁中,我們也很少去看她,畢竟不方便。
澐浚上次跟澐澤一起回來后,在海皇宮養了幾天傷便回了族長府。
我們跟澐澤聊了好一會兒,然后才回去,結果當晚就得到好消息——
海皇蘇醒了。
我們不是辭淵,沒有他那么多特權,無法立刻去看海皇,只能等著他召見。
好在次日海皇便召見我,我估計這是給辭淵面子,知道他閉關中,我沒有特權。
我見過海皇很多次,每次都是坐在王座上,唯有這一次,他是虛弱的躺在白玉塌上。
寢殿中站著好幾位神情嚴肅的護法,讓我不敢靠近海皇,便遠遠的朝他行禮。
海皇輕輕拍了拍床沿,“青鸞別怕,再過來些,坐這里,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這才走過去,但還是不敢坐在床沿,只是站在床邊,“海皇有何吩咐?”
沒想到海皇只是為了感謝我,“多謝你救了阿澤一命,我一直想當面感謝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海皇無需客氣,阿澤既是辭淵的兄弟,如今也是我的朋友。”
海皇笑的慈祥,“他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他三生修來的福氣,阿淵更是撿到寶。”
我太不經夸,容易害羞,“海皇言重了,我也是運氣好,有各種機遇,又恰好幫得上忙。”
海皇若有所指的問,“你真覺得只是你的運氣好,才有這些機遇么?而不是其他?”
我又不傻,親眼見過沈建飛和鳳樂的重生,我自然也會想自己的其他可能性。
比如我與女媧大神應該有點關系,但目前并沒得到證實,我也就不會亂說。
往自己臉上貼金并非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