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厲總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厲邢童晚書 > 第74章 他濃情的早安吻

向來淑女的童晚書,這回是真真切切做了一個大膽到連她自己也不敢去想的夢。

她不但主動親了這個男人;

還把這個男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都脫了下來。

這是童晚書在清醒狀態下,萬萬不敢,也不會去做的事。

可她現在不但做了,而且還做得相當的火辣。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一直從心田舒服到了……

“童晚書……這次可是你主動的……”

男人抬起童晚書的下巴,將她嘴角的黏膩擦拭干凈。

“來拿吧,還有更多……都是你的!”

溫情的、細細密密的;

男人輕觸著她的柔發,試圖讓她放松,別那么緊張。

牙齒的磕碰讓他著實的悶哼了一聲……

似乎他也沒想到,向來溫順的女人,也會有如此膽大包天的時候。

……

這一晚,童晚書實實在在的成為了男人的女人!

她用象征著女孩兒潔凈美好的艷紅,將自己從一個女孩兒蛻變成了一個女人!

喻邢的女人。

在最為動情的那一刻,

童晚書重重的咬上了男人堅實的肩膀上。

她是故意的。

因為她疼了;

她也要他跟著她一起疼!

她真的好愛這個男人。

于是,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如數的給了他。

毫無保留!

她不僅要自己刻骨銘心上一輩子;

她同樣希望男人不會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給忘了。

她想在他的身上留下點兒什么……

于是,她就咬了他的肩膀!

她只想讓自己的牙印在男人的肩膀上留得久一點;

再久一點!

翌日的晨。

童晚書從那個大膽到讓她臉紅心跳的夢中醒了過來。

以為只是一場放肆的夢;

卻沒想映入她眼簾的,便是男人那雙異色的眼眸。

那如星辰一樣璀璨,又如大海一想深邃的眼睛,將童晚書一下子沉溺在了其中。

“醒了……”

男人拉長著聲音,柔柔的,帶著稍稍的慵懶和濃郁。

“喻……喻先生,真是……真是您啊?”

童晚書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個通透;

她有些不可置信,昨晚那個大膽的夢竟然都是真的。

身上的每一處都在反饋,她和他昨晚有了一場酣暢淋漓的經歷。

“傻……不是我,還能是誰?”

男人擁吻著她,在她的額前落下細細的連吻;

“又或者,你希望那個人是別人?”

男人微揚著聲音,帶著些許的不滿慍意。

“不……不,我,我希望是你。也……也只能是你!”

童晚書羞怯的將臉龐埋在了男人的頸窩里,不敢抬頭去看他。

“這才乖……也不枉我昨晚那么賣力。”

男人撩唇微笑,然后在童晚書的耳際竊竊私語,“還痛么?”

童晚書再次羞紅了臉龐,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然后弱弱的在男人的懷里點了點頭,“有一點。”

“我讓秦明去買藥了,一會兒幫你抹上。”

男人緊擁著懷里羞得俏麗的女人,淺淺的用下巴蹭在她的肩膀上。

“咬我咬得開心嗎?跟只野貓似的……”

撩人的話在童晚書的耳際響起,她羞得已經無臉見他;

只是一個勁兒的將頭越埋越深;

儼然成了一頭只顧頭,不顧身的鴕鳥。

“這次寵著你,下回輪到我了。”

男人撫著她的美好,一點一點的用指腹在上面打著圈圈兒。

下回輪到他是什么意思?

是說……是說這樣的親近還會有下一次嗎?

童晚書在嬌羞的同時,卻閃過了一絲的愧疚和不安。

“喻先生,我……我還沒有離婚……我們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了。”

童晚書手足無措的想從男人的懷里掙扎離開,卻被男人擁得更緊。

“等我哥做完免疫治療,我會給你想要的結果。”

男人抬起童晚書的臉,“所以,你現在不用多想,也無需多想。”

輕淺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童晚書想說的話。

是秦明。

他是來送藥的。

等男人拿著藥回到房間時,就看到女人像只鵪鶉一樣,把自己緊緊的包裹在被子里,連頭都不肯露在外面。

似乎不想男人在上來這張床。

可男人另辟蹊徑,直接從床尾鉆進了被子里。

再然后……

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成人游戲。

直到童晚書累化在了他的懷里。

卻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上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童晚書不敢動,不敢逃,更不敢發聲。

“藥給你抹好了……你再睡一會兒。”

男人在她汗噠噠的后腰上輕咬了一口。

“想睡多久睡多久。門外會有人守著,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你。”

手機一而再,再而三的作響,最終還是把男人給催走了。

雖然童晚書有萬般的不舍,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

她好像撲過去緊緊的擁抱住男人,告訴他她真的很愛他……

可童晚書沒有這個勇氣;

更沒有愛他的底氣!

身上還殘留著男人留給她的痕跡,童晚書一點一點的感受過去;

然后默默的落下淚來!

……

童晚書回到厲家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在回來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要怎么面對厲邢。

不過她已經有答案了:她要跟厲邢好好的坦白,然后好聚好散。

她必須跟厲邢離婚。

因為她已經有了心愛的男人。

無論那個男人給不給她承諾,她都無法繼續給厲邢當法律上的妻子了。

所以,她已經下定決心,回來跟厲邢提離婚的事。

“童晚書,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童晚書的一只腳剛跨進別墅的大門,就傳來任千瑤那犀利的呵斥聲。

聞聲望去的一瞬間,童晚書看到了坐在客廳里正陪著厲醫生下棋的厲邢。

她的心一下子就慢了半拍。

僵化在原地,愣生生的頓住了換鞋的動作。

好在厲邢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童晚書一眼,然后又正過頭去繼續跟厲溫寧下棋。

“童晚書,你昨晚夜不歸宿去哪兒了?自己老實交代吧!”

這一刻的任千瑤恨不得童晚書直接承認出軌了。

當著厲邢和厲溫寧的面兒!

“我去看我弟弟了。”

童晚書淡聲說道。

聲音不高,但足夠讓厲邢和厲溫寧聽到。

畢竟沒有過多的底氣,她也無法理直氣壯。

“呵呵!你去看你弟弟了?鬼才信呢!”

任千瑤考慮到童晚書會撒謊;

卻沒想到她真的撒謊了。

而且撒的謊還這么的低級!

“那你覺得我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穩了穩心緒之后,童晚書不答反問道。

她想要任千瑤自投羅網。

從那杯咖啡開始;

再到她被人扛去了王府酒店的房間里……

被童晚書冷不丁的這么一反問,任千瑤到是詞窮了。

“童晚書,是我在問你!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你可是有夫之婦,不許撒謊!”

任千瑤急于想讓童晚書承諾自己出軌。

“我已經說過了:我去看我弟弟了!”

童晚書依舊平靜。

任千瑤憤怒的質問,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撒謊!童晚書,你是不是出軌了?”

任千瑤直接上前來拖拽童晚書,“你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諾么?”

這一刻的任千瑤是有恃無恐的;

因為她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童晚書出軌了。

“任小姐,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童晚書依舊回得平靜,“你就這么希望我出軌嗎?還是一直在算計我,想看我出軌?”

童晚書不溫不火的套著任千瑤的話。

看到兩個女人越爭執越大聲,厲溫寧連忙走了過來。

“千瑤,有話好好說。晚書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

很明顯,厲溫寧則是無條件相信童晚書是真的去看望她弟弟了。

“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可卻能隨隨便便爬別的男人的床!”

任千瑤嗤之以鼻。

童晚書心間一慌,本能的看向休閑吧臺前的厲邢。

厲邢只是不動聲色的喝著杯中的琥珀色酒液,并沒有過多的表情。

好像兩個女人的聒噪,跟他毫無干系一樣。

“厲邢,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了,你也不管管嗎?”

任千瑤故意說得很大聲,很挑釁。

“她去看她弟弟,這事兒我也要管?”

厲邢悠然一聲,“那我不得累死!”

尤其那聲‘累死’,說得格外的撩意橫生。

邊說邊看向童晚書,眼眸中帶著意味深長之意。

“呵,厲邢,你竟然也相信童晚書昨天晚上真去看她弟弟了?”

沒能得逞的任千瑤氣得不行,“厲邢,你就這智商?”

她沒想到厲邢這個絕頂聰明的男人,竟然會降智得這么厲害!

“千瑤,你是不是誤會晚書了?”

厲溫寧實在看不下去了,“晚書有個弟弟得了心臟病……她去看她弟弟很正常。”

“厲溫寧,你也相信童晚書昨晚真去看她弟弟了?”

任千瑤冷笑兩聲,“瞧你逼你弟弟娶的什么女人?”

厲溫寧:“……”

任千瑤怒聲質問著童晚書:

“童晚書,你明明出軌了,為什么不敢承認?”

“你有證據嗎?”

童晚書依舊平靜,“還是說,你一直在算計我?陷害我?比如那杯咖啡?”

“咖啡是你自己買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任千瑤抵賴著。

“跟你有沒有關系,想必你心里最清楚!”

童晚書冷聲說道。

她想告訴任千瑤,你的詭計我不是沒有識破;

只是因為昨晚的男人是喻邢,她才沒有在第一時間選擇報警。

她不想連累自己心愛的男人。

更何況昨晚發生的行為,都是她自愿的;

更是她主動的。

要不然,童晚書是不會放過任千瑤的。

“童晚書,你一個有夫之婦給自己的丈夫帶了綠帽子,竟然還能理直氣壯?”

任千瑤譏笑一聲,“厲邢,男人做成你這樣,也真夠悲催的!”

童晚書瞬間默了聲。

因為她的確做了對不起厲邢的事。

童晚書緊抿起了唇,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咬著聲跟厲邢說道:

“厲邢,我想……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兒,你能來下書房嗎?”

有厲溫寧和任千瑤在,顯然是不方便開口的。

童晚書想把男人叫去書房里,商量要跟他離婚的事兒。

“沒空,我忙著呢。”

卻沒想厲邢直接回絕了童晚書的請求。

“就耽誤你一會兒時間……”

童晚書再次抿上唇。

“我的時間很寶貴,你浪費不起!”

厲邢深意的掃了童晚書一眼。

“我真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你商量。”

因為有厲溫寧在場,童晚書不想讓他著急。

“你這么閑,就去遛你的蠢貓吧。帶著它多減減肥,免得我哥抱著吃力。”

厲邢丟下這番聽上去很悠閑的話后,便起身要離開。

卻被任千瑤攔住了去路。

“厲邢你不能走!”

任千瑤張開雙臂,“你還沒問清楚:童晚書昨晚究竟跟誰在一起呢?”

“我沒興趣知道。”

厲邢對任千瑤挑釁式的問話并不上心,也不在意。

“厲邢,既然你不愛童晚書,為什么不跟她離婚?”

任千瑤不解的問,“你就這么聽你哥的話嗎?讓你娶誰就娶誰?”

“我不聽我哥的話,難道聽你的?”

厲邢幽聲冷笑,“除非你成了我嫂子,我才有可能聽你的!”

“童晚書可是你法律上的妻子!難道你真不在乎她出沒出軌嗎?”

任千瑤一把將童晚書拖拽到厲邢的面前。

“童晚書,你老實跟厲邢坦白:昨晚你跟哪個男人共度良宵了?”

在如此近距離直面厲邢時,童晚書很快就心虛了。

她本就是個善良的女人。

不善于謊言和偽裝。

厲邢微瞇著眼,靜待著童晚書有可能說出來的下文。

“千瑤,你真的誤會了。晚書不是那樣的女人……她有個生病的弟弟……”

厲溫寧還想極力的幫童晚書解釋。

“厲溫寧,你給我閉嘴!”

見厲溫寧幫著童晚書說話,任千瑤本能的口無遮攔厲斥一聲。

“任千瑤!注意你跟我哥說話的口氣!”

果然,在厲邢的心目中,最重要的永遠是他哥厲溫寧。

“厲邢,你老婆出軌了,你竟然吼我?”

任千瑤大小姐脾氣上來了,“你就這么喜歡戴綠帽子嗎?”

任千瑤越是這樣說,童晚書就越發的愧疚。

因為昨晚她真的做了對不起厲邢的事。

“一個保姆而已。她出不出軌,對我來說,一點兒都不重要。”

厲邢清冷一聲,“任大小姐,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任千瑤:“……”

或許任千瑤是真沒想到:厲邢這個男人竟然會如此的不在乎童晚書!

連出軌了他都能不聞不問?

童晚書靜默在原地,也是久久的緩不過心緒來。

這個男人如此的不在乎自己,自己究竟是該喜?還是該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