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厲總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厲邢童晚書 > 第59章 被你看光了,你得負責

很明顯,厲溫寧誤會厲邢了。

厲邢所說的‘對不起他的事’,當然不是指吃了一碗小餛燉和燕窩。

而是昨天晚上女人闖進浴室后……

見厲醫生如此的為自己打抱不平,童晚書就更加心虛了。

“厲醫生,您別生氣。以后我少吃點兒……”

這話說的,直接把厲邢身上的‘鐵公雞’標簽給貼實了。

“晚書,你別搭理厲邢。從今往后你在厲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厲邢他要看不慣,就讓他一個人搬出去住吧!”

厲溫寧是真心袒護童晚書這個弟媳婦的。

讓厲邢搬出去住?

童晚書下識的看向厲邢……

正好迎上了男人那要將她活剝了的目光!

童晚書立刻垂下頭來裝無辜。

以避免跟厲邢正面沖突。

雖然是一不小心的;

但看光別的男人的赤身光體,的確是有那么點兒對不起他這個法定意義上的丈夫。

今天是厲溫寧去醫院做檢測的日子。

以監測在服定制進口藥半個月的時間里,身體中病毒復制的抑制情況。

安保也是頂配的。

一輛奢華舒適的房車,外加一前一后一右三輛防爆車護送。

將保密工作做到滴水不漏。

明明是夫妻,可童晚書卻遠離著厲邢,挨著厲溫寧坐著。

“厲邢,你小子是不是又兇晚書了?她是你的妻子,現在又懷了你的孩子……你就不能對她溫柔點兒么?”

看出他們夫妻倆有矛盾,厲溫寧輕斥起來。

“我哪里不溫柔了?”

厲邢幽嘆一聲,然后直接探過長臂,將對面的童晚書一把拽起了身;

童晚書一個重心不穩,狼狽的跌進了厲邢的懷里。

剛要站起來,卻被厲邢緊緊的勒過腰際。

“乖點兒。秀恩愛會么?”

厲邢壓低著聲音,在童晚書的耳際低嘶,“敢不配合,我就去找你弟弟談人生!”

童晚書立刻安靜了下來;

任由厲邢很親昵的抱著她的腰際。

那只大掌還有意無竟的蹭過她腰際的軟肉。

童晚書剛要扯開厲邢的那只手,‘吧唧’一聲,男人很響的親在了她的臉頰上。

很明顯,厲邢是故意的。

之所以親得這么響,無非就是想在厲溫寧面前好好的秀恩愛。

童晚書的臉瞬間就羞得燥紅。

“你們聊著。我……我回里間躺會兒。”

厲溫寧見小夫妻倆如此的親密,便走到房車的里間回避去了。

等厲溫寧一離開,童晚書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彈起了身。

“瞎蹦什么?”

厲邢故意提高聲音說道:“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童晚書:“……”

肚子里有個毛線的孩子!

她身上還用著護舒寶呢!

這裝孕還真是考驗童晚書的心理素質。

可更考驗心理素質的事來了……

“我瞇會。到了叫我。”

厲邢在房車外間的沙發上躺下了身,并用一條薄毯蓋在自己的身上。

童晚書剛松了一口氣,手機便作響了起來。

是一條微信。

竟然是……竟然是‘乖乖聽恩人的話’發過來的。

童晚書下意識的看向厲邢:男人側身朝里,身上蓋著薄毯,應該是睡著。

將手機調成靜間后,童晚書才打開了那條信息。

【乖乖聽恩人的話】:有點兒想你了……

童晚書的小臉瞬間羞得俏紅,她是又緊張又忐忑。

心尖上好像有幾頭小鹿,在沒完沒了的蹦跶著。

童晚書再一次看向沙發上朝里躺著的男人,努力的讓自己幾乎凌亂的心平靜下來。

【乖乖聽恩人的話】:昨天都被你看光了,我的清白啊……

童晚書:“……”

一激動,‘啪嗒’一聲,她手中的手機一個沒拿穩,直接掉在了地毯上。

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驚動了小憩中的男人。

厲邢側過身來,看向一臉驚慌失措、又紅霞滿面的童晚書。

“干什么呢?臉紅成這樣?”

厲邢幽聲問。

那微瞇的眼眸,似乎在欣賞女人的嬌羞和膽怯。

“沒……沒干什么。房車里有點兒……有點兒熱。”

童晚書撿起手機,緊緊的護在手中;本能的藏在了身后。

還要故作鎮定,“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嗯……聲音小點兒。”

說完,厲邢便又側過身去;隨手將薄毯蓋在了頭上。

童晚書深呼吸再深呼吸,將懸到嗓子眼的心落了回去。

【乖乖聽恩人的話】:昨晚,又夢到我了吧?是不是有種命中注定的感覺?

童晚書:“……”

說真的,這一刻的童晚書真想把他拉黑。

可猶豫了好一會兒,又實在下不去手。

【乖乖聽恩人的話】:我救你和你弟弟命的恩情,你可以不還;但你昨晚把我看光了……能不能對我負責?

竟然還要她負責?

童晚書咬了咬牙,還是回復了一句:

【伏地魔】:水霧太大,我什么都沒看到。你別有心理負擔。

【乖乖聽恩人的話】:你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看了十三秒,你說你沒看清?

十三秒?

有這么長嗎?

有沒有十三秒她不知道;

但她的確看得很清楚:男人很健康,很偉岸,也很有力量美……

童晚書羞愧難當的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臉。

就在童晚書無地自容之際,她萬萬沒想到喻邢竟然……竟然直接把電話打了過來!

下一秒,幾乎是條件反射,童晚書直接掐了手機。

或許某人已料定:童晚書根本不敢接他的電話。

“誰的電話?怎么不接?”

不知何時,厲邢已經坐起身來,正盯視著手忙腳亂、且羞愧難當的童晚書。

“哦,是……是搔擾電話!”

童晚書將手機捂在了心口,生怕厲邢會搶過去查看。

“一個搔擾電話,讓你的臉紅成這樣?”厲邢幽幽一聲。

“我……熱的。”童晚書嘟噥一聲。

“嫌熱就把衣服脫了吧。來,我幫你。”

厲邢一邊說著,一邊就探手過來拖拽童晚書。

“不用……我不熱了。”

童晚書立刻朝邊角一挪再挪。

厲邢掃了一眼避他遠遠的女人,只是微微淺勾了一下唇。

隨后又躺了回去,繼續小憩。

童晚書感覺自己的心臟病都快要犯了。

【乖乖聽恩人的話】:唉,你真夠沒心沒肺的。可我……卻想你了!

這條信息,讓童晚書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房,再一次的怦然心動起來。

她不知道怎么去回復男人;

可又實在舍不得刪除……

她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那條信息,直到兩行晶瑩剔透的淚水滑落在她的臉頰上。

她又何嘗不想他?

那雙異色的眼眸,都在她的心尖里活躍了十年之久。

如神衹一般,如騎士一般!

亦如她命中已尋尋覓覓了十年之久的良人!

可天意弄人,她卻陰差陽錯的嫁給了他的雙胞胎哥哥……

聽女人好久都沒有動靜,厲邢側過身來看向童晚書;

發現女人靜坐在那里,凄美得像一副油畫。

可臉頰上卻掛著兩行清淚……

相思淚?

厲邢沒有打擾默默落淚中的女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或許他根本不能感受到童晚書內心的煎熬!

良久,童晚書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她連忙抹去臉頰上的淚水,下意識的抬頭看向沙發上的男人。

男人依舊側身朝里小憩著,應該沒有發現她的失態。

童晚書洗去了臉頰上殘留的淚痕,悄無聲息的坐了回去。

可一顆凌亂的心,卻再也無法平靜。

……

這是一家坐落在半山腰上的私立醫院。

于上個世紀成立,是一家全科私立醫院。

傳聞現在已在半面佛的名下,只為了厲溫寧能夠安靜的養病做治療。

“厲邢,你別陪我了。我自己跟著安教授進去做病毒檢測就行。你趕緊的去陪晚書做個全身檢查。看看胎芽著床如何?”

厲溫寧叫停了一直緊跟著他的厲邢。

“……”童晚書一窘:自己還用著護舒寶呢,哪來什么胎芽啊!

“讓蘇醫師帶她去檢查就行。我陪著您。”

厲邢不由分說的跟在厲溫寧身邊。

“你陪著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干什么啊?晚書可是你的妻子,肚子里懷著你的孩子呢!”

厲溫寧就差給厲邢來一巴掌打醒他了。

“任何時候,她都親不過你!永遠都無法跟你相提并論!”

厲邢的這番話,著實讓童晚書心寒到腳底板。

“混賬東西,你又說混賬話呢?”

厲溫寧一腳踹了過來,“晚書可是要陪你度過后半輩子的人……肯定比我親啊!”

“厲醫生,您別動氣。就算厲邢他要娶你,我都沒意見。”

童晚書立刻上前來安慰動氣了的厲溫寧。

厲邢:“……”

厲溫寧:“……”

三個小時后,厲邢拿到了厲溫寧的CD4+T淋巴細胞計數和病毒載量檢測報告。

檢測結果顯示:厲溫寧采用的抗逆轉錄病毒治療效果很好。

安博士建議半個月后可以動身去梅奧診所做進一步免疫力治療。

而童晚書也正好從婦產科溜達回來。

當然沒有去做胎芽著床的檢查,因為童晚書知道自己壓根就沒懷孕。

“蘇醫生,我弟媳她胎芽著床……怎么樣?”

相比較于自己的病情,厲溫寧更關心懷孕了的童晚書。

“受一精一卵需要一周左右才能到達宮腔內,懷孕一周時還沒有形成好呢。這邊建議一周后再來做檢查。”

“好好好,多謝蘇醫生。”

厲溫寧激動的連連感謝。

童晚書一直低垂著腦袋,她不敢去直面激動中的厲醫生。

她只是假孕,她并不想欺騙厲溫寧。

“喂,厲邢,晚書懷孕了,你怎么板著個臉啊?”

厲溫寧推了推一直在看病毒載量檢測報告的厲邢,“以后要對晚書好點兒。別一天到晚又兇又吼的,影響我大侄兒的發育。”

“嗯。只要你安心的跟我去梅奧做進一步的免疫力治療,我保證你大侄兒健健康康的。”厲邢敷衍著。

“你這什么鬼話?”

厲溫寧哼聲呵斥,“你是想拿晚書肚子里的孩子來要挾我么?”

“是!只有你活好了,她們母子倆才能活得好。”厲邢很認真的說道。

厲溫寧:“……”

*

夜見涼。

下午兩點左右,厲邢將厲溫寧和童晚書送回厲家別墅后,就離開了。

一直到現在都沒回。

“厲邢這小子怎么這么晚了還不回來?都是要當爸爸的人了……”

厲溫寧等在樓下客廳里。

他想等回厲邢,好好的給他上一堂‘寵妻愛子’的教育課。

弟媳婦童晚書都懷孕了,他還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厲醫生,您先上樓休息吧。等厲邢回來了,我讓他去理療室找您。”

童晚書都不敢想象:要是厲醫生知道她是假孕的,該有多失望啊。

她本不想欺騙厲醫生的,可為了厲醫生能夠順利的去國外做免疫力治療,她只能配合厲邢演好這個善意的謊言。

“不行!我今晚非要等到他回來。”

厲溫寧不肯上樓休息,執意的想在樓下客廳里等回厲邢,“溫伯,你給厲邢打過電話了嗎?”

一旁的溫伯搖了搖頭,“二少爺的電話還是打不通!”

“這小子究竟去哪里了啊?”

厲溫寧壓著怒火問道。

“可能……可能是去任小姐那里了吧。”

童晚書只是無心的隨口一句。

因為下午送她和厲醫生回來的時候,她聽到厲邢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里又提及了那個‘任小姐’。

一提到‘任小姐’,厲溫寧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晚書,你說什么?厲邢他……他去找任小姐了?”

厲溫寧的呼吸急促得厲害,“哪個任小姐?是不是……是不是任……任千瑤?”

“我……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就聽厲邢接了個電話,好像是有關任小姐的。然后他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童晚書是真沒想到厲溫寧在聽到這個‘任小姐’后,會變得如此的情緒激動。

當時的她,真的只是無心之說。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任小姐是何許人也。

以為只是厲邢的其中一個‘女朋友’……

“任小姐……任小姐……一定是千瑤……難道是……難道是千瑤回來了?”

還沒等厲溫寧把話說完,‘噗呲’一聲,一口鮮血便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

看到厲溫寧口吐鮮血,童晚書連忙攙扶住了搖搖欲墜的他。

“厲醫生……厲醫生……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