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六零軍婚:新婚夜贅婿跑路回娘家 > 第147章 另有隱情
  看著幽深的洞口,云清淺眼睛瞇了瞇。

  安全起見,她從空間找出一套防護服。

  戴好防毒面具,全副武裝朝洞內走去。

  她不是專業盜寶的,無法判斷洞內能不能進,只能通過科技手段做好防護。

  腳剛邁進去,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汗毛倒立。

  云清淺立馬退了出來。

  安全起見,還是先清理一下里面有生命的東西。

  只見云清淺在空間一陣翻找之后,拿出來一個金屬疙瘩。

  抬手朝洞里一丟,躲到洞口另一邊。

  塞住耳朵,按下手里的控制開關。

  一陣刺耳的低聲波震動,在洞里傳開。

  不一會兒。

  一群蝙蝠,跌跌撞撞從洞里沖出來。

  接著。

  又一批五顏六色的蟲子,從洞里爭先恐后跑了出來。

  再接著。

  不知道多少條顏色各異的蛇,瘋狂游走著逃離。

  看到這一幕,云清淺心態裂開了。

  這尋寶之路,有點重口味兒吧!

  長久不見光的洞穴里,果然藏著各種生命體。

  云清淺突然在想。

  以往看小說,那些男女主進藏寶洞時,怎么沒出現這些玩意兒?

  那些個蟲子,一看就是咬人很疼的。

  還有那些蛇。

  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金色,銀色,帶條紋的。

  媽耶!

  這特么要是沒認錯的話,應該都是有名的毒蛇吧!

  這神秘山洞,她怎么突然不是那么想進去了呢!

  那些這個軟體蛇,毛毛蟲,軟體蟲子,看的云清淺半天汗毛炸起。

  這要是在山下,她說什么也要用火,將這些跑出來的玩意兒一把燒干凈。

  免得影響心情,傷到村民。

  只是,現在在深山里,放火不好。

  再者。

  它們都是大山深處生物鏈的一部分,大批滅殺會破壞生態平衡。

  后世接受過高等教育,懂得人與自然和諧共存的道理,云清淺只好忍下殺心。

  壓下了心底的不適感,放過那些逃離的小動物。

  等到再沒東西跑出來,云清淺才抬腳往洞里走去。

  懷著好奇與期待,云清淺想象著下一刻會見到什么。

  越往里走,心跳越快。

  云清淺不知道,自己是因為興奮激動,還是因為什么,越走心跳越發異常。

  拿在手里的照明燈,照亮了整個通道。

  看著越來越寬的內部,云清淺的呼吸聲越發清晰。

  洞的內部太過安靜。

  即使低頻震動器,仍在發出刺耳的波段,好像也不能讓洞里面熱鬧起來。

  走過十多米長的通道,云清淺終于看清洞內的景象。

  握著照明燈的手緊了緊,愣在原地。

  “小奕,你怎么了?今天好像很不安。”

  云清淺的姥爺看著孫子,擔憂地問道。

  “爺爺,我沒事兒。”李云奕扭過頭回答。

  “讓我把脈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姥爺蹙蹙眉,拉過孫子的手腕,摸起脈搏。

  不一會兒,姥爺表情放松下來,“脈象正常,身體沒事。”

  “爺爺,您知道的,我輕易不會生病的。”李云奕笑笑說道。

  “不會生病還不好啊,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姥爺沒好氣道。

  李云奕慵懶地笑一下,有點心不在焉,“嗯,自然是好的。”

  “你總看云家凹方向,難道心里還有想法?”姥爺探究地看向孫兒。

  “哪有什么想法,爺爺多慮了。”李云奕笑著看向爺爺,任憑打量。

  “你這孩子,越是心里藏著事兒,表情越是端正純良。

  別跟老頭子我打馬虎眼,說說,在想什么?

  爺爺也不是那種古板的人,還會看你笑話不成?”

  姥爺一邊曬草藥,一邊說道。

  身為村里的赤腳大夫,他自然是不需要跟著村民一起下地干活的。

  又不是農忙的時候,村里也不會強制所有人下地勞作。

  孫子作為他的接班人,自然也能隔三差五不下地。

  要不,祖孫倆哪有時間閑聊。

  李云奕躺在搖椅上,看著擺弄草藥的爺爺,扭臉不想回話。

  見孫子沒反應,爺爺嘆口氣,“想去就去吧,自己姑姑家,有什么不能去的。”

  “爺爺,您不覺得奇怪嗎?淺淺那丫頭,變化甚大啊!”

  “呵,還說沒事兒,這不是又擔心上了!”

  “擔心又怎么了,本來就該是我未婚妻!”

  “你自己放棄的,你怪誰?”

  “大家都知道,我們是親表兄妹,我還能有其他想法嗎?

  何況,那丫頭又怕我…”

  姥爺整理草藥的動作一頓,無奈道:“你們不在一起,對彼此更好。”

  “是更好,只是有點不甘心罷了。

  畢竟,好像是從小就知道屬于自己的人,突然就離開了,有點失落。

  我心里明白,對那丫頭更多的是親情,而不是男女之情。

  又黑又丑又兇,怎么會符合我的審美。

  不過是那些原因影響,產生的錯覺而已。”

  李云奕看著天空,眸光悠遠。

  “你能想通就好,人吶,得往前看。”姥爺翻著草藥,“聽爺爺的,沒事兒多讀讀書。心結有能力就打開它。

  沒能力,就離開它,不要死纏著不放它。”

  “呵,要不爺爺也給我來一劑失憶藥?”李云奕翻個白眼。

  “行啊,九葉重樓二兩,冬至蟬蛹一錢,加隔年雪煎服即可!自己找藥去吧!”

  姥爺頭也不抬回道。

  “呵呵,重樓七葉一枝花,冬至哪來的蠶蛹,雪怎么隔年?”

  李云奕臉上慵懶表情一變,忍不住朝天翻個白眼。

  “夏枯即為九重樓,掘地三尺寒蟬現。

  除夕子時雪,落地已隔年。

  過了離別時,相思亦可解。”

  姥爺搖頭晃腦念著,又去搗騰其他草藥。

  李云奕嘴角抽搐,猛地坐起身,磨磨牙道:“爺爺!我讓您開失憶藥,您這開的是治相思病的吧?!”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你讓爺爺我怎么治啊?

  小奕,你聽爺爺說…”

  “停停停!您老人家還在弄你的草藥吧!”李云奕扶額長嘆。

  “都說了,不是男女之情,哪里來的相思病?

  那丫頭渾身上下,有那些優點值得我動心,也就您老眼里她才哪哪都好!”

  “剛剛隔空悵惘的,可不是我老頭子。”

  “我是在想其它事兒!”李云奕磨牙。

  “反正剛剛想那丫頭的人,不是老頭子我。”

  “我沒想!”李云奕揉揉太陽穴無奈辯解,氣得說了實話,“我只是突然有些不安,感覺像有事發生一樣。”

  “什么?!”姥爺吃驚,終于認真起來。

  不會,是那丫頭有危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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