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六零軍婚:新婚夜贅婿跑路回娘家 > 第23章 去縣城
  對此,云清淺果斷甩鍋給跑路的丈夫。

  再說穿著方面,更是一言難盡。

  村里面,遍地是穿著打補丁衣服的百姓。

  云清淺穿了結婚新作的藍色粗布外套,出去被不少人盯著看。

  從村民們眼中,云清淺看到了羨慕。

  就像現在二月份的天氣,還是極冷的。

  按照一般來說,穿上毛衣羽絨服才算保暖。

  可是,云清淺卻看到,很多人穿著薄薄的褂子,凍得嘴唇發紫。

  奶奶說這還算好的,下雪的時候根本不敢出門。

  因為有些家庭,一家人就一個棉襖,出門的上廁所都得輪換著穿。

  云家情況算是好的,至少一人一個舊棉襖,還都是撿云清淺穿舊的棉襖改過的。

  對于云家沒有重男輕女,反倒一反常態寵溺女兒,云清淺有點搞不清狀況。

  據她這一天的觀察,和原主記憶里的事,這個時代應該嚴重重男輕女才是正常現象。

  在村子里,她可沒少聽人喊賠錢貨,死丫頭片子之類的。

  一家十幾口人,幾乎都不分家,這是云清淺所不理解的情況。

  想著想著,云清淺找周公去了。

  房間里放了小太陽,蓋著自己空間拿出來的羽絨被,暖和得不知不覺睡著了。

  實在是,農村的夜晚太安靜了。

  只能聽到蟲鳴聲,風聲。

  哦,天冷,最近連蟲鳴都沒有。

  不像后世城市里,到處是車子聲,人逛夜市喧鬧聲,和廣場舞的聲音。

  次日一早。

  “淺淺,起床啦!”

  奶奶在院子里,伸著脖子朝著云清淺窗戶口喊。

  “唔~”云清淺輕嚶一聲,揉揉眼,扭頭看向窗外。

  “淺淺啊,你再不起來,今天就去不了縣城啦!”見沒反應,奶奶又提高聲音喊了一聲。

  “哦,這就起來。”云清淺迷糊著回答。

  拿出手表一看,才凌晨四點多!

  有沒有搞錯,這么早爬起來去縣城嗎?

  生產隊的驢,都沒這么勤快好吧!

  雖然一臉痛苦,云清淺還是麻溜地穿好衣服。

  “奶,怎么起這么早啊?”云清淺打折哈欠,冒一股白煙。

  “哎呀,不早了,走到縣城都八點多了。”奶奶說著端了盆熱水出來。

  “乖孫女兒,快來洗洗臉,一會兒得趕緊去等村里的牛車。”

  “哦,奶我自己端水。”云清淺接過奶奶準備好的熱水。

  拿著帶破洞的洗臉巾,胡亂擦洗一番。

  布有點硬,劃拉得臉疼。

  洗過臉,迷糊犯困的云清淺,徹底清醒過來。

  放下毛巾,剛準備往房間走,偷偷抹點護臉霜,被奶奶塞手里一個雜糧餅和一個蒸紅薯。

  云清淺一愣,低頭看看手里的東西,又看看奶奶。

  “愣著干啥,拿著路上吃,趕緊地,跟你爹一塊,到縣城可別瞎跑。

  哎呦,奶就怕你這丫頭撒手沒。要不別去了,想買啥讓你爹買?”奶奶突然擔心起來。

  孫女兒路癡的性子,實在讓她不放心。

  “奶,我肯定能回來,不亂跑。”云清淺連連保證。

  開啥玩笑,昨天磨了半天嘴皮子,從允許她去縣城。

  咋可能不去,她還準備趁機弄點東西回來。

  “閨女啊,磨蹭好了沒,村里騾車來了,咱趕緊去占座。”云保國瑟縮著膀子喊道。

  “來了!”云清淺應了一聲,扭頭跟奶奶打聲招呼,“奶,我走啦!”

  “哎,別亂跑,跟進你爹哈!”奶奶站在門口擔憂地囑咐著。

  “知道了~”云清淺坐在騾車上朝家里擺擺手。

  “爹,你咋把我爺的狼皮襖給穿上了?”

  “這不是出門凍得慌,你爺爺讓我穿一天。”云保國攏了攏身上的皮草。

  家里只有兩人有皮草,爺爺的狼皮襖子,云清淺一個兔皮襖。

  其實云清淺不知道,她親娘還有一個白狐裘,一直在箱子里沒穿過。

  “爹,你吃飯沒,要吃紅薯不?”云清淺拿著手上的紅薯問。

  她不想吃紅薯,吃這個容易放屁,還特別丑。

  出門的時候吃這個,云清淺怕路上尷尬。

  “爹不餓,你自己裝兜里,中午餓了吃。”云保國下意識咽下口水,嘴上卻拒絕道。

  “哎呦,這黑丫頭今天懂事啦,竟然不護食了。”趕騾車的老頭羨慕的看了一眼調侃道。

  “老鐵叔,孩子這不是結婚了,可不懂事兒。”云保國笑呵呵地回應。

  “鐵爺爺,咱們啥時候出發啊?”云清淺從原主記憶里認出了這老頭。

  聽說是退伍老兵,斷了一條胳膊,一輩子也沒娶媳婦。

  云清淺看了一眼那空蕩蕩的胳膊,眼皮狠狠一跳。

  這是個值得尊敬的前輩。

  因為他們這一代人的拼命付出,才有了后世的安穩和平。

  “呦,這黑丫頭嘴都變甜了。咋滴,今天不怕你鐵爺爺了?”老漢笑笑。

  以前可能因為他身上有戾氣,又不茍言笑,這丫頭見了他就躲。

  今天嘴甜打招呼,還是頭一回。

  “額,這不是結婚了,懂事了。”云清淺尷尬地摸摸鼻子。

  還能咋說,因為她換了個芯子,懂得尊重長輩。

  原主還是孩子心性,被寵溺的過頭了,才會蠻橫無理。

  “鐵叔,你就別打趣這丫頭了,回頭當心她又鬧脾氣。”云保國憨笑著解圍。

  自家閨女啥德行,他是一清二楚。

  現在乖乖的喊爺爺,估計是怕從縣城回來坐不上牛車。

  可憐見得,云清淺慣性得教養,被便宜爹曲解了目的。

  幾人說話這會兒功夫,村里去縣城的人陸陸續續趕了過來。

  “哎呀,還以為趕不上了呢!鐵叔,多虧了你等我。咱們出發吧!”一個婦人急匆匆一屁股坐上車。

  “等會兒,等會兒,花大腳,你自己坐上了,咋就不管別人了呢?”又一個婦人拎著籃子招手喊道。

  “翠花嫂子,我這不是不知道你要去嘛,還以為人到齊了。”花大腳攏攏頭發解釋。

  “哼,我昨天就說了去,你當時還在旁邊聽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翠花嫂子氣呼呼道。

  “誰是故意的,我看你才是故意的,讓大家等你那么久。”花大腳沒好氣道。

  眼看兩人要干起架,騾車上其他女人連忙勸架。

  云清淺啃著雜糧餅,默默看了一出大戲。

  就這點小事兒,就吵成了斗雞眼。

  云清淺這會兒還在吃別人的瓜,不一會兒嬸子大媽們的話題,就扯到她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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