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六零軍婚:新婚夜贅婿跑路回娘家 > 第7章 要怎么辦
  要怎么辦

  被捏住耳朵,云保國疼得哀嚎。

  “娘,親娘,輕點,耳朵要被擰掉了。”

  “哼,掉了活該,誰讓你這當爹的不靠譜。”

  李婆子嘴里狠狠地說著,手下卻松了幾分力道。

  趁著老娘手松,云保國立馬拔走自己的腦袋,捂著被擰得發紅的耳朵。

  “嘿嘿,娘,我哪里知道京都的貴公子,懂不懂那個呀!

  娘,你放心,回頭我就去探探女婿的口風。

  他要是敢欺負我閨女,咱家絕對不會放過他。”

  云保國嬉笑著,邊給李婆子捶著肩,邊解釋。

  “哼哼,沈江淮他敢!一個上門女婿,咱家還能讓他給欺負了。

  去去,再去雞窩摸個雞蛋拿來。

  天氣冷,雞不好好下蛋,我昨兒摸著那個黃母雞屁股有個蛋。

  你趕緊去拿來,我給乖孫女兒多打個荷包蛋補補。”

  李婆子沒好氣地揮開,耽誤自己干活的兒子,吩咐道。

  “噯,娘,我這就去!早上我看了一眼雞窩,有雞蛋!”

  云保國搓搓胳膊,凍得抖了一下往雞窩走去。

  北方的二月,早上還是挺冷的。

  一陣晨風襲來,云保國打個噴嚏,抬手揉揉鼻子。

  低頭一看手上粘了清鼻涕,往屁股后面一抹,繼續手插袖筒里往雞窩走。

  “咯咯噠…咯咯咯…噠…”

  一只昂頭挺胸的母雞,在云清淺窗戶外面踱步。

  一大早被各種聲音吵醒的云清淺,扭頭瞥了一眼窗外。

  有點冷,不想起床。

  這個時代的人也太勤快了!

  才五點左右,就陸續起床了。

  躺在床上發呆的云清淺,清楚的知道農家小院里的動靜。

  看到母雞不停地咯咯噠地叫喚,云保國抄起一個土坷垃砸了過去。

  “咯咯咯…咯噠…”,昂頭挺胸的雞,架著膀子跳了起來。

  躲過砸來的土坷垃,嚇得撲棱著飛出土胚堆的院墻上。

  云保國拍拍手上的灰,怒視著站在院墻上的雞。

  “再吵我閨女睡覺,把你宰了燉湯喝!”

  “咯咯咯噠!”院墻上的雞走來走去,試探著往哪里跳。

  “你還叫!走你…”

  云保國氣的低聲怒斥,再次抄起一個土坷垃丟過去。

  這次遠距離三分命中,院墻上站著的雞,瞬間被砸下去。

  撲棱著膀子驚恐落地,夾著屁股,搖擺著身姿逃向遠處。

  遠遠得還能看見,母雞肥肥的臀散發著食物的誘惑。

  頭超前,屁股朝天,蒙頭逃竄。

  看到自己的杰作,云保國拍拍手上的灰滿意了。

  彎下腰,低頭鉆進雞窩里摸雞蛋。

  云清淺拿著空間里的透視鏡,穿過窗戶,看到了院子里有趣的一幕。

  好心情地挑挑眉,嘴角上揚。

  這個時代落魄了點,生活倒也挺有意思。

  不像星際時代,遍地琳瑯滿目的物品,人卻活得不開心。

  收起手中的高科技產品,云清淺再次縮進被窩,賴床不起。

  穿錯時代了,她還沒想好以后要怎么辦。

  也不知道,時空管理局的人,有沒有發現時空穿梭機出了故障。

  若是按照原定計劃,到2023年底,時空管理局的人,才會再次派時空穿梭機,接自己回去。

  要真是這樣,那她得從1960年等到2023年才能返回。

  六十多年,都一個甲子了。

  難道這么多年時間,她要干等著?

  云清淺正思考著,如何過這幾十年,被一聲東方獅吼驚得一個激靈。

  “你個敗家娘們兒,洗臉水就這么給潑了!

  天都干了那么久,打水容易嘛,你還浪費。

  洗完臉,不會留著洗衣服嗎?竟然給灑了!”

  李婆子跳著小腳,指天怒罵。

  “娘,我這一不小心沒走穩,給灑到地上了。”

  大伯母趙春華下意識縮了下脖子,喏喏地解釋。

  “連個水盆都端不穩,一身膘白瞎長了。

  別人那肥膘長在胸前的糧倉上,那是奔波霸,多有面子!

  你那肥膘盡是往后面長,都長成罷波奔了。

  前輕后重的,那走路能穩嗎?”

  “你少給我坐那兒偷懶,趕緊下地干活去,數你磨嘰!”

  “別人都刨半天地了,你還在家磨蹭著沒出門,砍腦殼的玩意兒呦!

  你要是我兒子,我非把你耳朵給擰掉,趕緊得下地去!”

  李婆子掐著腰,突突突不停地往外輸出。

  “噯噯,娘,我就才回來上個廁所,干半天活了,沒偷懶。”

  趙春華羞紅著臉,急忙解釋。

  “早不說,你這白瞎挨了一頓罵。

  哼,懶人屎尿多,趕緊干活去,早上又沒飯,磨蹭什么吶!”

  李婆子咽咽唾沫,沒好氣地道。

  看著大兒媳婦縮著腦袋出門了,李婆子反手擰了一把云保國的耳朵。

  “哎呦,娘,我哪惹你了,砸又擰上了!”

  云保國歪著腦袋,想讓耳朵上的疼痛減輕一點。

  “你說哪里惹到了?老娘擰你一把出出氣,你有意見?”

  李婆子煩躁地瞪了小兒子一眼。

  “沒,沒意見!我娘做得都對!

  嘿嘿,娘,你那荷包蛋湯給我喝兩口唄,餓得慌。”

  云保國湊近李婆子身邊,討好道。

  “連湯帶荷包蛋就兩碗,你要不怕你女兒女婿沒吃的,你就盛去!”

  李婆子給了兒子一個白眼,朝鍋底又添了把火。

  孫女兒今天肯定起得晚,得把早飯溫著,涼了不好吃。

  云保國掀開鍋一看,咽了下口水,扭頭去倒了一碗白開水。

  一天兩頓沒早飯吃,只好喝碗熱水暖和一下了。

  就知道兒子不舍得動孫女兒的口糧,李婆子一點不擔心兒子偷吃。

  “你也趕緊下地去,別在家晃悠了,晃悠地我眼暈。

  起開,耽誤老娘我干活!”李婆子推開擋路的兒子。

  “今天輪到我歇著了,我才不去。

  我還得等女婿出來,跟他探討人生呢!”

  云保國悶了一口白開水,嘴巴冒著熱氣說。

  “爸爸,你在七啥,我也要七!”

  一個三歲半的小蘿卜頭,邁著八字步飛奔過來。

  “是吃,不是七!把話說清楚嘍!”

  說著,云保國一把接住撲過來的兒子。

  “嗯,是七!香,雞蛋的味道兒。

  爸爸,我想吃。”

  小蘿卜頭云清明點點頭,又揉揉癟癟的肚子仰著頭說。

  “你想吃屁!”云保國一把拎起兒子,“走,咱們吃紅薯片去。”

  “不要,我想吃蛋!”云清明蹬著小腿,扭動著身子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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