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外與正文無關!!!)
余夏沒有看出這些人眼中的暗流涌動,她大概確實是有些醉了,有點暈暈乎乎,但又覺得自己沒醉,因為她現在還認得清誰是誰——
他們怎么用這種眼神看她?怪怪的。
她抬腳走進房間,頓時滿室的酒氣噴涌而來,像無形的觸手纏上身子,再一點點收緊……讓本就粘稠的思緒更是緩慢。
她看了看,徑直走到大叔身邊的位置坐下。
“你,你怎么喝成這樣了?”
大叔莫名開始緊張,也許是酒精的錯,少女貼著他的肩膀坐下來時,他忽感喉嚨一緊,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我怎么樣了?我沒怎么樣啊。”
余夏奇怪地瞥了他一眼,順手抄起桌上的杯子小口地嘗了一口,“果然,好甜!”
她幸福地瞇上了眼睛,像只饜足的小貓咪。
“……”
將少女的姿態全部收盡眼底,卷發男人面上始終都是不太自然的神態。他的視線從少女酡紅的臉頰移到被她握在手中的玉杯,眸光閃爍,熱氣不自覺涌上大腦——
她拿的是他的杯子……
這份認知讓一向冷靜的男人呼吸變得沉重,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心底破土而出,生根發芽。
“你喝太多了。”大叔聲音變得很沉,帶著些許的暗啞。他湊過去,輕輕制住了少女想要繼續喝酒的動作,呼吸的熱氣有些噴灑在她臉上,“我帶你出去吹吹風。”
“……”
余夏轉頭,對上了男人那雙變得幽深的琥珀色眼瞳,好像被他的氣勢震住了,她一動不動,甚至沒有注意到他們現在過于親近的距離。
半晌,她才點點頭,應道:“好。”
他們起身要離去的身影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某個正在吵吵嚷嚷的瞇瞇眼被大叔一個眼刀飛過去后瞬間就閉了嘴,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
“大潘你小子……動作真快啊!”
-
夜風微涼,兩人來到后院的花庭散步。說是花庭,但這里只有一些今天才種下去的花苗,放眼一望,還是光禿禿的,連立在庭中的那座涼亭都看上去有些蕭條。
他們坐在亭中,余夏身上披著大叔怕她著涼而脫下來的外衫,過大的薄衫輕而易舉就包裹住全身,每一次呼吸,都能隱隱約約嗅到獨屬于男人身上的氣味……她抬起手嗅了嗅——這種味道有點熟悉,她仔細想了想,感覺很像曬過太陽之后的羊毛絨被子……
瞅見少女的小動作,大叔皺起了眉,下頜線繃得緊緊的:“你在干嘛?”
“哈哈哈……”她輕輕笑出聲,晃了晃腦袋,連帶著頭上的發飾流蘇俏皮地晃動,“大叔的味道很好聞啊。”
“……”
他真的……受不了她總是若無其事說出一些撩撥人的話,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如果是故意的話——
男人篤地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唇角含著一抹壞笑,他抬手捏了捏少女的臉頰,挑眉道:“是嗎?那要不要再多聞聞?”
“……”
余夏確實是醉了,如果放在平常的話,她現在應該會大叫著跳走,但她沒有。
不僅沒有,她還往男人的方向傾去,兩雙眼睛互相倒映著對方的身影。她漸深的瞳仁墨色沉沉,似是拉人沉迷的漩渦,漣漪層層。
“好啊。”話到尾音,曖昧地勾起,勾得男人心臟猛地一顫,口干舌燥。
他錯了,他不應該跟一個醉鬼開玩笑的。
余夏的醉態是極其冷靜的,乍一看會以為還清醒著,但實際無論是說話還是行為都比平時大膽了不少,但同時……也破綻百出。
大叔不自覺往后拉開距離,可少女不依不撓,他退一分,她進一寸,直到脊背撞上了冰涼的亭柱,他退無可退。
“你醉了……”
少女壓在他身上,柔軟細膩的指尖在他臉上輕撫著,不輕不重的力度像是羽毛在心尖上撓癢癢。
“我沒醉。”
余夏輕輕笑道,粉唇彎彎。她繼續用指腹摩挲著男人硬朗的面部線條,帶著幾分理不清道不明的挑釁意味。
“……”
大叔一把抓住她動手動腳的手腕,炙熱的呼吸纏上少女染上了酒氣的體香,他定定地望著少女近在咫尺的緋紅臉龐和那笑得得意的唇——他抿成了抿嘴,竭力隱忍著心中想要做些什么的欲望。
“那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嗎?”
“……”
很明顯,余夏并不知道。讓一個醉鬼思考問題無疑是異想天開,她甚至在對上男人那雙涌動著洶涌暗流的雙眸時,還為自己成功挑釁到了他而感到興致勃勃。
于是她更加得寸進尺,既然手被禁錮住了,那就直接——
她低下頭,青絲滑落,雙唇落在男人的下巴上,似是還覺得力度不夠,還輕輕咬了一口。
“——”
柔軟到極致的觸感讓大叔呼吸變得無比粗重,而那一下不輕不重的啃咬更是讓他聽到了理智正在逐漸瓦解的轟鳴。
他握著對方的手不自覺用力。
“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聲音暗啞,摻夾了些纏綿邪肆的欲望,灼熱呼吸帶著絲絲酒氣,下一秒,他手中用力,徹底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拉入自己的情欲漩渦里。
細細密密的吻如雨打荷葉般落在余夏臉上,虔誠又熾熱,如火星般燃起。他在她的額上、眼皮上、臉頰上、唇角邊留下屬于自己氣味的輕吻。
他一直都想要這么做了,想要抱緊她,親吻她,想要擁有她——
他的年紀比她大,所以余夏從來沒有像對待無憂那樣靠近他,可以無顧慮地摸頭,擁抱,甚至睡在一起……
嫉妒一個小孩實在太蠢,但不可否認的是——他也想要和她做些更親密的事。
鋪天蓋地的愛意隨著越來越用力的擁抱一齊傳達給懷中的女孩,她好像被親懵了,眼睛水盈盈的,粉唇微張,淺淺地喘息著,似回應,更像燎原之火,輕而易舉點燃了男人的理智。
“……”
他捧著她的臉,粗糙的指腹在少女柔嫩的唇上摩挲著。沉靜克制的眼眸里早已翻騰著難以抑制的欲望,滾燙的鼻息在兩人之間交纏著,有什么東西快要噴涌而出。
“……可以嗎?”
是詢問,但他并不等對方回答,本來就無限接近于相觸的兩片唇瓣終于落在了合適的位置——那似夢幻般的柔軟觸感傳達至神經中樞的一瞬間,理智和情感炸開了花,腦海中一片空白。
原來親吻是如此令人無法自拔的事情。
但是……還不夠。
一只大手漸漸移到了少女的后腦勺,在一聲小貓般的驚呼聲中,男人不自覺收力,將她又往自己懷里拉近幾分,加深了這么吻。
“唔——”少女抓著他的衣襟,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
要將她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夜色漸深,兩道交疊的人影緊密相貼,恐怕連風暫時也吹不散這亭中濃稠纏繞的甜蜜氣息了。
-
一覺醒來,余夏感覺頭痛欲裂,她知道,這大概就是所謂宿醉后的懲罰。
嗚……她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她爬起床,去洗漱了一番,但洗臉時,涼水打在嘴上感覺到絲絲麻麻的疼,她忍不住照了照鏡子。
好像……有點紅還有點腫?
可是昨天應該沒有吃什么很辣的東西吧?
帶著一頭霧水走出房間,余夏想找個人問問她昨天喝醉之后是誰送她回房間的。但沒走幾步,就迎面撞上了正在朝她房間走來的大叔。
大叔看到她,不知為何身子一頓,但很快又恢復過來,他加快了速度,幾個大步邁過來,伸手扶住她。面上帶著擔憂,語氣聽著也有幾分埋怨:“你的頭應該還痛著吧?怎么不繼續睡一會兒?”
“……”
不對勁。
雖然余夏以前一直調侃他像媽媽,但是大叔從來不會像這樣如此毫不遮掩地展露出直白的關心和溫柔。
“……”
余夏不出聲,大叔也終于意識到了什么。臉色篤地就沉了下來。
他陰惻惻地問道:“昨天發生了什么……你不會說你不記得了吧?”
“……誒嘿。”
余夏撓撓頭,嘿嘿一笑:“我應該沒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
看著少女笑得無辜的表情,大叔只想罵一句臟話。
他的確也罵了,只不過是在心底。
大叔:好不容易A上去以為以后就可以抱得美人歸,好好在那群人面前出口氣。結果告訴我攻略進度歸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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