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心吧！”宋思思臉孔陰沉，眉眼不抬地對何雨說道，“我們走！”
“......”何雨看著陶淵，鼓足勇氣對他說，“陶爺，我能請您吃飯嗎？”
陶淵目不斜視，也沒答話，就仿佛沒看到，沒聽到。
何雨還要再說，韓松過來擋住她，冷聲說道：“有點兒眼力見行嗎？”
何雨鼻子抽了一下，只好灰溜溜去攆宋思思去了。
“她還真是個花癡，”林雙看著何雨的背影對陶淵說。
“何止花癡？”陶淵冷笑，“簡直就是神經病！不知道何文廣怎么給她慣得！”
“那就別搭理她，”林雙說，“這種女人，你要給她一點好，她能蹬鼻子上臉！”
“那天她要不是爬上慕天頂層，她愛跳不跳，愛死不死，我才懶得管！”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戰宇寒說，“你沒做錯，就是被女人纏上怪煩人！”
“誰不說呢？”陶淵低哼。
“老公，”林雙問戰宇寒，“要是小白花纏上你怎么辦？”
戰宇寒眼眸一瞇，冷哼：“她嫌活得命長？”
“就像這個何雨，”陶淵說道，“下次再惹著我，非得給她送精神病院去！”
“我支持！”戰宇寒說，“你不點頭，醫院不放人的那種！”
林雙在旁邊吸了下牙根兒，說道：“你們兩個，忒損了！”
說歸說，她也支持！
韓松和李釗收拾起坐墊，礦泉水之類的，大家返回城區。
機車由保鏢開回夜色車庫，林雙和戰宇寒直接回了白云邊。
陶淵在慕天待了一會兒，回了御璟園。
他想著還要給陳嘉儀打電話。
晚飯后，洗了澡，換上白色的棉麻睡袍，陶淵半躺在大床上。
下午的時候秘書辦幫他又辦了一張手機卡。
他用新號碼給陳嘉儀撥了過去。
鈴聲響了一遍，那邊沒接。
陶淵蹙著眉，忍著耐心，又撥打一遍。
這次那邊接起來了。
第一遍的時候，陳嘉儀以為是陌生人打錯了。
第二遍的時候，陳嘉儀怕真是有事，就接了起來。
“哪位？”陶淵耳中聽到淡淡清麗的聲音，同時還有喧鬧聲。
他微微皺了眉。
陳嘉儀這是還在外面？
看看表，其實也不晚，八點半而已。
是自己今晚洗澡早了。
“是我，”陶淵低沉地說道，“陶淵。”
陳嘉儀那邊立刻靜默了，但是可以聽到她微微的氣息聲。
“......”隔了三四秒，她才澀聲說道，“有事嗎，陶總？”
“跟誰在一起？”陶淵也沒想到自己會問出這么一句。
這句話一出，他就想給自己一巴掌。
剛才電話一接通，聽到那邊嘈雜的聲音，他知道陳嘉儀這是還在酒店之類的地方。
條件反射的，他就想知道她和什么人在一起。
哪想到丫的直接就問出來了。
“跟你有關系嗎？”陳嘉儀淡然反問。
“......”陶淵沒啃聲，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就覺得自己就不該打這個電話。
但是既然打通了，也不能被人嗆一句，就灰溜溜結束啊？
聽他沒動靜，陳嘉儀自己說了：“大學同學。”
“那個，姓呂的？”陶淵終于順溜出一句話。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被對方聽著是酸不溜秋的。
“是，”陳嘉儀語氣如常地說道，“大學時期曾追過我，但是沒追上。”
“那現在呢？”陶淵問。
“現在......”陳嘉儀咽了下唾沫，“看他表現了。”
“嗯，”陶淵說道，“祝福你們。”
掛斷。
手機扔在了旁邊。
陳嘉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