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想咬破牙齒里的毒囊自盡，可他連一絲力氣都沒有，為什么會是這樣？是睿親王妃對他做了什么嗎？
凌曦曦提取了他的記憶，便將人解決掉，尸體丟到一旁，又是一個不知主子身份的人。
很有意思吶。
有人在暗中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對方是想做什么？有沒有可能，跟牧九歌遭遇的幾次事有關？
這個蒙面人的任務是，盯著她和牧九歌的一舉一動，有異常情況或者不對勁的飛鴿傳書給上面的管事。
管事的模樣，她倒是在蒙面人的記憶里看到了，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
至于這個管事是誰的手下，得她看了這個管事的記憶才能知道。
隨后，凌曦曦逛完整個鎮子，回到將軍府找牧九歌。
她找到牧九歌時，正好看到他被五六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圍著，當即站在那看戲。
這里的小姐這么快就找上門了，真是當她這個睿親王妃不存在啊。
“聽聞上次是睿親王打敗了大周朝？睿親王好厲害啊。”
“這次睿親王定能再次打敗大周朝，揚我大業朝的威名的。”
牧九歌極為不耐煩，周身的寒意不停的往外放，“滾！”
幾位小姐被嚇了一跳，又不甘心放過這么好機會。聽聞睿親王只有一個妻子，連側妃妾室都沒有，若她們能成為睿親王的側妃或者妾室，這輩子就發達了。
“睿親王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們？我們就是來看看傳聞中的英雄的。”
“請睿親王恕罪，我們別無他意。”
牧九歌最為厭煩這些表里不一的小姐，眼神冷如寒冰，“當我不知你們那點兒心思？你們也不掂量掂量你們是個什么東西，也敢妄想爬上我的床。”
“最重要的是，我這輩子只會有王妃一人。”
他又不是腦子抽了，會不要王妃那么好的女人，找這些惡心的女人。
幾位小姐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她們身邊的男子誰不是除了正妻外有好幾個妾室的，有的還經常流連花街柳巷。
“睿親王，我們真沒那樣的意思。”
牧九歌懶得跟這些人廢話，他要吩咐下人趕走這幾位小姐時，注意到了站在那的凌曦曦，頓時揚起笑臉。
幾位小姐還以為是牧九歌瞧上她們了，正癡迷在他的容貌和即將到來的富貴時，聽到了他的話，如遭雷擊。
“王妃！”
牧九歌徑直走到凌曦曦的身邊，眉眼溫柔的摟著她的腰，言語間滿是寵溺，“在這里看我熱鬧？”
凌曦曦哼哼兩聲，“是啊。畢竟，在業都沒哪家姑娘敢做這樣的事，沒想到來到邊關的第一天，就有姑娘敢跑到你面前獻殷勤。”
她說是實話，業都那些大家族都知道她的手段和為人，沒誰敢想著讓自家的女兒入睿親王府，也沒誰敢讓自家的女兒往她面前湊。
牧九歌輕點兩下她的鼻翼，縱容道，“那你也不能光看戲啊。”
凌曦曦微冷的眸光移向那幾位臉色發白的小姐：“你們是哪家的小姐？不知道自薦枕席是很下賤的行為嗎？也不怕給你們父母蒙羞。”
幾位小姐是真沒想到會被睿親王妃抓包，她們是在得知睿親王妃外出才跑過來獻殷勤的。
聞言，她們羞惱的跪在地上請罪，“請睿親王妃恕罪。”
凌曦曦見她們避而不談自己是哪家的姑娘，詢問旁邊的下人：“她們是哪家的姑娘？”
下人恭敬道，“回睿親王妃，中間綠裙子的姑娘是縣令大人庶出的三小姐，一直心高氣傲，想著嫁個比嫡姐丈夫身份高的，硬生生的將自己拖到了十八歲。”
“旁邊這幾位是縣丞幾家的嫡出庶出小姐，都是心氣兒比較高的，這幾位小姐是交好的姐妹，平時常常聚在一塊。”
凌曦曦輕嘲道，“我就說誰家的姑娘有臉在第一天就湊到我丈夫的面前來，敢情是拿自己當盤菜啊。”
“想我在業都待了十幾年都沒見過這樣的姑娘，沒想到邊關的姑娘這么‘彪悍’。”
幾位小姐難堪得漲紅了臉，不敢說一句話。她們在這里的身份是高，可她們面對的是大業朝身份最高的女子，當朝的睿親王妃。
“請睿親王妃恕罪。”
她們后悔，不該在今日急匆匆的跑來的。
凌曦曦懶得廢話，直接命下人送這幾位小姐回各自的家，對她們父母說清楚她們做的事。
她從來不是良善之人，更別提是跑來撬她墻角的女人。
送走這幾人后，凌曦曦伸手輕輕拍了拍牧九歌的臉：“睿親王，你看看你多招人喜歡啊，才來邊關的第一天就有人投懷送抱。”
牧九歌偷了個香吻，無奈道，“你知我只在意你的，剛我沒多看那幾個女人一眼。”
“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保證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
凌曦曦并不擔心這些，“那行，你處理。反正，我又不是缺男人，也不是沒男人就活不下去。”
牧九歌心中警鈴大作，“我絕對會處理好的。”
他是不會讓自己犯一絲一毫的錯誤的。
“說正事。”凌曦曦說了蒙面人的事，“暫時不知是誰在盯著我們，不過我們可順著查，看看到底是誰在盯著我們。”
牧九歌收斂心神，“我比較想知道，對方為什么要盯著我們夫妻？”
凌曦曦道，“你在懷疑什么？”
牧九歌緩緩的搖著頭，“什么都沒懷疑，就是很奇怪。罷了，現在想這么多也沒用，咱們接著查就是了。”
凌曦曦就是這樣想的，她又想起另一件事，“最近沒有關于顏思蓓和顏家的消息傳來啊，看樣子是太子那邊也沒查到有用的線索了。”
牧九歌垂眸望著她，“你在懷疑顏思蓓？”
凌曦曦沒否認，“懷疑是懷疑，沒有證據也只是懷疑。咱們最近多注意，凡事多小心。”
她是擔心有人玩陰招。
當天晚上，凌曦曦就從管家那得知了那幾個小姐的下場。不是被送到尼姑庵，就是被逐出家族。
她很清楚，這幾個小姐接下來不會有好日子過的。單是她們這些年得罪的人，就足夠她們喝一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