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凌曦曦牧九歌全文免費閱讀 > 第323章 幕后之人榮雪峰的那些事
凌曦曦幾人看向牧九歌。
凌曦曦拿過他手里的信,仔細的看著,“榮雪峰……現在基本能證實,幕后之人就是榮雪峰了。”
她把信遞給魏飛幾人,眉眼間染上如刀刃般的寒意,“十幾年前科考的試卷全不見了,沒誰知道是如何不見的,查了之后才知試卷不見的。”
“但有人記得榮雪峰。一是他的試卷太特別,二是這個人的氣質太特殊。光是試卷那一點,就足夠很多人記住他了。”
魏飛幾人已是看完信。
“還真是榮雪峰啊。那寫信告密的人,用意就不好說了。”
“這個榮雪峰用西南地區答題得到太上皇的青睞,后來這人曾單獨進宮一趟,從此不知所蹤。有傳言說他被太上皇嫌棄的,也有傳言他被太上皇派出去處理機密事情的,可多年來他從未出現在人前。”
“現在咱們理一理現有的線索。”
凌曦曦幾人整理現有的所有線索:當年力王在大周朝皇帝的攛掇和本心的作用下,意圖讓西南地區獨立成一個國家,這點惹怒了太上皇。
但,力王可能掌握著太上皇登基的一些不好證據和把柄,導致太上皇十分忌憚他,不敢真對他下殺手,這也讓力王越發的狂妄自大。
直到十多年前,榮雪峰這個人橫空出世。他故意用西南地區來答題,引起了太上皇的注意,成功中舉。
在榮雪峰中舉后,太上皇單獨召見過他,目的可能是派他來西南地區處理力王及其同黨,當時太上皇是定給了榮雪峰很大的承諾的。
后來,力王及其同黨被一場所謂的走水活活燒死,從此榮雪峰也消失,沒有再回到業都,也沒有聽從太上皇的命令。
在這十多年里,榮雪峰一步步讓西南地區成為他的囊中物。在這期間,太上皇可能知情可能不知情,又或許是出于某些考慮和忌憚,沒再做西南地區做任何事。
直到后來朝廷查到業都的種種事,查到了西南地區。
凌曦曦用食指輕點著小桌,眉頭緊鎖:“假設,真如我們所整理的這樣,那榮雪峰這個人就很不好對付。”
“一個能悄無聲息殺掉力王及其同黨,還能讓太上皇拿他沒辦法,先帝忽略西南地區問題的男人,不會是那么好對付的。”
牧九歌接過話茬,“最重要的是,咱們光解決榮雪峰沒用。他不是全面管理西南地區的,而是將西南地區劃分為很多塊,交給不同的人管理的。”
“這是他高明的地方。便是我們解決了榮雪峰,也無法全部收回西南地區,必須要挨個兒解決西南地區的所有人才行。”
魏飛幾人是聽懂的。
“最麻煩的是后續的問題。正如睿親王所說的,西南地區被劃分成這么多塊地方,光解決榮雪峰這個幕后之人不行的。”
“我看要不咱們兵分幾路?一部分負責清理西南地區的這些人和事,一部分負責尋找榮雪峰的下落,剩下的負責其他的事。”
牧九歌思考一番,“現在這樣的情況,兵分幾路是最好的。另外,咱們需要防著大周朝皇帝。”
“大周朝皇帝本就想趁著我大業朝西南地區混亂搞事,越是在這種時候,我們越是不能讓大周朝皇帝的奸計得逞。”
凌曦曦冷聲道,“還有一點,要防著榮雪峰和大周朝皇帝聯手。榮雪峰這人在西南地區當了十多年的土皇帝,現在他不得不藏起來,他會甘心失敗嗎?”
魏飛等人道,“肯定不會甘心的。咱們是得防著,榮雪峰和大周朝皇帝聯手。”
凌曦曦要再說點兒什么時,一個暗衛落在她的面前。
“王妃,王爺。”暗衛行了一禮,稟告道,“王妃,剛得到的消息,大周朝皇帝閉關鎖國,連邊關的貿易都終止了。”
凌曦曦和牧九歌頗為驚訝的對看一眼,這……
凌曦曦問道,“可有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嗎?”
暗衛道,“好像是大周朝皇帝受到什么刺激,突然下令閉關鎖國的。”
刺激?
凌曦曦想到自己上次去找大周朝皇帝“聊天”的事,該不會是那次的刺激,導致大周朝皇帝下令閉關鎖國吧?
“我知道了。繼續盯著大周朝皇帝,有任何動靜在第一時間稟告。”
暗衛退了下去。
凌曦曦笑著對牧九歌幾人說道:“不管大周朝皇帝是為何閉關鎖國,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消息。”
“大周朝皇帝不搞事,我們要對付榮雪峰就容易得多了。但,我們也要以防這是大周朝皇帝玩的詭計。”
或許,她可以時不時的嚇唬嚇唬大周朝皇帝一次。
牧九歌贊同,“我們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走,便是遇到任何問題也不用擔心。”
幾人詳細商量好計劃,魏飛幾人就下去忙了。
凌曦曦伸了個懶腰,活動著肩膀:“牧九歌,你我要分開走嗎?”
牧九歌摟著她的肩,“暫時不用。等有榮雪峰的線索,你再前去尋找他。”
“抓到了榮雪峰,其余的事會好辦得多。”
凌曦曦瞇起狠辣的眸子,榮雪峰啊榮雪峰,你間接害死了我母親和原身,這筆賬我會慢慢跟你算的。
……
靠近西南地區的一個鎮子上,其中一個宅院的主院。
榮雪峰掩唇輕咳幾聲,他用毫無溫度的眼神看跪在下首的舒潤,那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自己兒子。
“原本,我是想著留你一命的,可誰讓你這么不聽話,偷偷將我的事情透露給睿親王夫妻。”他的語氣陰冷。
舒潤無意識的抖了幾下,咬死不承認自己做了這件事,“父親,我是冤枉的。你是知道我的為人的,我是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的。”
榮雪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潤嗓子,“不會做這樣的事?你都敢給我下慢性毒藥,還不敢做這樣的事?”
舒潤猛地瞪大一雙難以置信的眼,仿若不認識自己父親般,父親怎會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他做得十分隱蔽,沒幾個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