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聽完，說道，“你的想法是好的，但皇室中人生孩子本就多。只要遮掩得好，又會有誰懷疑？更別提這件事可能是某個皇帝做的，那更不會讓人知道了。”
“倒是可以查一查。如若能查到點什么是好的，如若查不到，可傳開謠言試試，有時候謠言的威力很大的。”
聽到謠言兩個字，凌曦曦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你說，如若那些外室子得知自己是皇室中人，他們會不會做點什么？”
“不是所有外室子都知道自己父親身份的，可能知道的也只知皮毛。換作是我，絕無可能將自己真正的身份透露給這些外室子的，只會用一點兒利益吊著他們。”
牧九歌的眼神微亮，“王妃繼續說。”
凌曦曦道，“咱們不確定這些外室子的身份，不如將事情徹底鬧大，鬧得四國人盡皆知，鬧得讓這些外室子去鬧事。”
“不管是大周朝還是大天朝或者大王朝做的這件事，只要鬧大了，那這三國必定會有所動作，到時咱們就可從三國的動作中察覺到一二。
還有一點，幕后之人有動作了，業都這些細作不會有動作嗎？你說是不是？”
牧九歌親她一口，“王妃的主意真好！”
“這件事不論是四國中的誰做的，只要事情鬧得夠大，幕后之人都會想辦法處理的。鬧得太大，對幕后之人沒有任何的好處。”
凌曦曦的眸中浮現出寒光，“正是如此。幕后之人生了這么多外室子的事，是不愿大肆傳開的。一是還沒到時候，二是對名聲極為不好，回引人唾棄，這對他的計劃會有很大的影響。”
“咱們將這件事鬧大，說不定還能引發這些外室子之間的爭斗，或許就能查清楚所有的外室子了。”
牧九歌站了起來，“王妃，我現在跟古大學士他們商量一番，你在王府等我回來。”
“要是有事，你先處理著。”
話音還沒落下，他已是走了。
凌曦曦在整理現有的線索，從牧九歌的話來推測，他怕是早就懷疑其他三國了。只是沒有證據，又事關重大，所以他才沒跟她說。
國與國之間的事，不是他們之前所面臨的那些事。這種事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引發戰爭，如若那樣她和牧九歌就成了罪人了。
其他三國啊……
若是能有星際那些交通工具就好了，國與國之間離得太遠，便是靠她的風系異能也無法很快到，關鍵是對風系異能的消耗很大。
派人到這三國打探消息也不實際，不是自己的地盤，要打探到有用的消息沒這么容易，且稍有不慎就會出問題。
那要如何才能從三國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正想著時，凌曦曦見一捧著一個盒子進來了：“哪兒來的？”
一輕哼一聲，“宮里一位娘娘派人送來的，說是剛得到的好珍珠，她年老色衰用不著，特意送給王妃。”
凌曦曦打開木盒子看，里面放著十來顆圓潤飽滿的珍珠，“有皇子的妃嬪？”
“是。”一說道，“這也不奇怪，那位置太誘人，若是自己兒子坐上了就是太后，旁人坐上去始終不安心。”
凌曦曦如何不知這些，“退回去。這是人家買的，我又不缺這點東西。”
買？
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靈光，有了主意，“一，商人很會打聽消息吧？”
一不明所以，卻也說道，“也得分商人的。一般的商人是打探不到多少消息的，但和官府有所往來的商人能打探到不少的消息，若是和皇家有所往來的商人，能打探到更多的消息。”
凌曦曦有了一個主意，“你去查一查，其他三國是哪些人在跟皇室做生意，這些人的具體情況又是如何。”
比起難攻克的皇室來，商人相對要好攻克一些。
但，是相對的。
一領命去查這件事，并帶走了一盒子的珍珠。
凌曦曦卷指輕敲著椅子扶手，做更進一步的打算。假如，幕后之人真是三國中的某一國或者三國都有參與，那事情就非常嚴重了。
大業朝的整體實力是擺在那，也不是能對抗得了三國聯手的。
最好的辦法，是讓三國無法聯手。
如若三國回聯手攻打大業朝，那就說明三國的利益一致了，且三國的利益分割好了。
她需要從這點著手，讓三國無法有共同的利益，或者是三國在對待大業朝這點上分贓不均。
分贓不均……
如何三國才會分贓不均？
大業朝這么大一塊肥肉，三國必定會談妥當的。等瓜分了大業朝，才是解決剩下的事，要和平要打仗都行。
她嘆口氣：“想不到。”
前世遇到大戰爭，她都沒這么難過。畢竟那個時候她有軍隊有實權還有足夠的武器，哪兒用得著像現在這樣，除了權力她什么都沒有。
關鍵，這權力還是在大業朝范圍內的。
真愁人。
凌曦曦想不通也不再去想，準備等牧九歌回來后跟他商量商量，看看他有沒有什么建議。其他三國的事，牧九歌比她清楚得多。
而牧九歌正在跟古大學士等人商討對付其他三國的事。
古大學士等人是真沒想到，幕后之人可能會是其他三國中的一國或者就是這三國。
“細想一番，除了這三國沒誰能搞這么多事，也沒誰要害咱們大業朝了。”
“之前沒誰往這方面想。誰能想得到，其他三國會做如此齷齪的事。”
“倒也算不得多齷齪。國與國之間本就沒真正的和平，就像咱們大業朝想吞并其他三國，其他三國也有這樣的想法。”
古大學士忽然想起一件事，“十年一次的四國文武比試快開始了吧？今年好像是在大周朝舉行。”
提到十年一次的四國文武比試，牧九歌等人都想起了。
“古大學士不說，我都忘了這件事了。上一次文比得勝的是大王朝，武比得勝的是咱們大業朝。”
“十年一次的文武比試很重要，關乎著各國的面子和名聲。如今這樣的情況，這次的文武比試就更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