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可能不盯著你嗎？”凌曦曦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她，“還有，你以為我為什么會放過你？就是要用你來釣大魚。”
“你看，你這次就幫我釣到不少的大魚，幫了我一個大忙。”
直到這一刻，孫妙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跟睿親王妃作對的。從一開始，她就該選擇跟睿親王妃合作，而不是選擇跟她作對。
“睿親王妃，不是這樣的，是那人威逼我的……不是，你聽我說，最先是我爹威逼我那樣做的，后來是那蒙面人威逼我的，不是我自愿的。”
凌曦曦用食指輕點她的臉幾下，“你這張臉皮是真的厚。當初，你在睿親王府算計我時，我便警告過你，可惜你沒放在心上。”
“其實，我有一點不明白，你是一個很有腦子的女人，為什么會做出這么愚蠢的事來？這不合常理啊。”
孫妙妙哭得眼淚嘩嘩的，不是她蠢，而是睿親王夫妻太不簡單了，也不會上鉤。
她所用的方法，在其他人家能輕易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睿親王妃，只要你饒我一命，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找你的麻煩，還會幫你抓到蒙面人的。”
凌曦曦的食指輕點一下她的眉心，“不用了，你已是沒有利用價值。看在你這次幫我釣到這么大魚的份上，我讓你痛快的死。”
孫妙妙要再求饒，卻是沒了氣息。
她在臨死前的唯一念頭是，后悔用那些方法算計凌曦曦。
凌曦曦命暗衛將孫妙妙的尸體拖下去處理了，隨后她去為那些人看病。
宴會結束后。
凌曦曦和牧九歌留下了葉躍。
“葉大人，那些刺客交代，他們的主子是你。”凌曦曦打量著葉躍，“說實話，我是不太相信的，奈何他們言之鑿鑿。”
“據那些刺客交代，是你命他們在宴會上幫助孫妙妙鬧事，要謀殺我和王爺的。”
葉躍緊咬著后牙槽，好啊，他這是成為棄子了。
“睿親王妃，我都不認識那些刺客，何來要刺殺兩位？我與兩位無冤無仇的。此事，定是他人栽贓陷害。”
凌曦曦點了點頭，“我是相信你的，但此事不是光我和王爺相信就有用的。此事，會交由大理寺審查，葉大人沒意見吧？”
葉躍表示沒意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凌曦曦笑道，“葉大人是個好官，我也不想冤枉了好人。”
“好了，我和王爺就不多留葉大人了。”
葉躍行了一禮，看似步子沉穩，實則有點兒快的出了睿親王府。
馬車里。
他琢磨著接下來要如何做才能保全自己和官位，光是透露一點兒消息給睿親王夫妻不夠，還得再從圣上那邊著手。
現在，他已是成為棄子，必須要拉攏到足夠的靠山才行。
當葉躍回到宅院，便從管家那得知折扇的年輕男人來了，在正廳等著他。
他的心沉了沉，來到了正廳。
“事情我聽說了，”折扇的年輕男人很直接的說道，“事情不是我做的，我還沒這么蠢做這樣的事，此事我已是在查了。”
葉躍不顯分毫的說道，“我是相信你的。你我的關系這般好，且這樣的手段太愚蠢，不會是你做的。”
兩人都明白，嫌隙已是有了，此時是維持表面的和平罷了。
折扇的年輕男人握緊折扇，“這件事太奇怪，我懷疑有另一波人在搞鬼。這波人，不太像是睿親王夫妻，他們還沒這么大的能耐。”
葉躍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如若是睿親王夫妻，你我都不會坐在這里，而是在刑部的死牢里。”
“你查查你身邊的人，和你的兄弟姐妹。”
折扇的年輕男人是有這樣的想法的，“最近你小心些，恐怕睿親王夫妻是真盯上你了。加上這次和謝家的事，你的處境很不妙。”
葉躍表示會多小心的，“你不適合多待在我這里。”
“我就是來跟你說一聲的。”折扇的年輕男人一抬手。
就有個魁梧的中年男人落在他身邊。
“這是給你安排的護衛。”他說道。
葉躍哪能不知這是盯著和殺他的，嗯一聲，“有他在，我能安全很多。”
折扇的年輕男人又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
睿親王府，水清苑。
凌曦曦吃著松子：“孫妙妙那情況，是被蠱毒所控制，變成類似野獸的存在，不是蠱人。這種玩意兒看似不知疼痛，實則是痛覺神經被麻痹罷了。”
牧九歌摸著下巴，“孫妙妙是實驗品？”
“差不多是這樣。原本，幕后之人就沒想著讓孫妙妙和孫家活下來。”
“這兩顆棋子毀了就毀了，咱們還有更多的棋子。倒是楚玉芯，今天她是真一點兒動作也沒有。”
凌曦曦拍了拍手，端起茶杯喝，“可能她是想有所動作的，但在看到孫妙妙那樣的情況后，不敢有所動作了。”
“我聽說，安王很寵愛她？”
牧九歌嫌惡道，“一個好色，一個有手段又年輕。對了，楚玉芯在打聽安王和安王妃是因何鬧矛盾的。”
凌曦曦秒懂，“你想將安王和安王妃之間的事，透露給楚玉芯，通過她來查安王背后的人？”
“我是有這樣的想法，這得看安王妃如何做。”
“你還沒跟安王妃接觸？”
牧九歌眼神微冷，“安王府的守備異常森嚴，暗衛差點兒打草驚蛇，暫時不宜跟安王妃聯系。”
“我去吧。”凌曦曦站了起來，“這種事交給我好處理一些。”
牧九歌也明白，“你多注意，安王妃很不簡單。”
凌曦曦說了聲“好”，就出門了。
她徑直來到了安王府，安王妃的院落。
在進入安王府前，她已是易容過了。
“安王妃。”她就那樣大刺刺的出現。
安王妃連情緒都沒變化一下，她抬手阻止了丫鬟婆子，“不知這位夫人找我，是有何事？”
“想跟安王妃談點，關于安王的事。”凌曦曦眉眼彎彎的笑道。
安王妃聞言，屏退了丫鬟婆子。
“安王妃就不怕我要你的命嗎？”凌曦曦問道。
安王妃不悲不喜，“若你想要的命，早就要了。”
凌曦曦挑眉，“那安王妃為何愿意與我談安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