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民商場二樓。
當馬步偉等人跟著林凡來到發布會現場的時候，發布會已經進入了尾聲。
畢竟只有玉肌膏一款產品，且發明人林凡也不在。
故而。
作為主持人的劉繼軍，只能簡單介紹一下濟民集團與大秦制藥的合作，以及玉肌膏的主要功效。
至于玉肌膏的成分、制造工藝、藥理作用......
他是一概不知。
這讓臺下不少觀眾都聽得云里霧里的，對這場發布會興趣大減。
一些人更是直接離開了。
而此時。
馬步偉到了臺下，立刻詢問旁邊看發布會的觀眾，“這位美女，這發布會發布了什么？”
他旁邊站著一位貴婦。
那貴婦聽到有人喊美女，立刻回應道：“喏，就是一種叫‘玉肌膏’的化妝品唄。
主持人說只要涂了他們的玉肌膏，身上的疤痕幾分鐘就能祛除。
就算剛剛割開的口子，也能立馬愈合。
反正特別能吹！”
聞言，馬步偉不由笑了。
只是這笑容中滿是無語。
他還以為大秦制藥搞出了什么厲害的產品，原來轉型造化妝品了，還搞起了夸大營銷......
這誰不會？
他當年發家時，走家串戶地賣東西，比這還能吹。
“真當現在的消費者都是傻子呢，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等著吧，看你們怎么賣出去！”
他雙手抱胸，冷眼等著看笑話。
其他股東也是同樣想法。
要是國際化妝品大廠說他們研制出了這么厲害的化妝品，他們或許還會信幾分。
但大秦制藥嘛......
一個瀕臨倒閉的制藥公司，忽然生產起化妝品來了，還吹得天花亂墜。
鬼才相信呢！
頓時。
他們都更加慶幸賣掉了股份。
否則，今天這不靠譜的發布會一傳出去，濟民集團股價怕是跌得更快！
而此時。
發布會已經到了最關鍵時刻。
“......我知道現場很多人都不相信我們的玉肌膏這么神奇，這樣吧，誰上臺來免費一試！”
劉繼軍對著話筒大聲喊著。
然而。
現場卻無一人舉手，也無一人站出來。
不為別的。
實在是剛才劉繼軍打開玉肌膏向眾人展示的時候，傳出的味道實在太難聞了。
跟眾人印象中的化妝品氣味，簡直天差地別。
哪有化妝品那么臭的？
所以。
臺下眾人連試一試的興趣都沒有，生怕試用了洗不掉臭味，可就麻煩了。
見狀，劉繼軍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
他看了一眼林凡，又看了看旁邊的秦晚風和王虎，立馬就想學著劉倩親自割腕演示。
卻在這時。
一道弱弱的聲音響起：“我......我可以嗎？”
唰！
所有人都聞聲望了過去。
只見人群之中，走出來一對年輕情侶，剛才說話的正是其中的女孩兒。
女孩兒蓄著長長的斜劉海，擋住了左眼。
看起來似乎在遮掩什么。
“當然可以！”劉繼明一喜，立刻對那情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總算有人愿意了。
雖然他已經見識過玉肌膏的功效，但自己割自己的手......
還是疼啊！
“歡歡，別去！”
女孩走了幾步后，忽然被男孩子拉住了。
他看了一眼劉繼軍手中的玉肌膏，眉宇間充滿了擔憂：“這種產品沒經過大量試驗，也沒有消費者的長期反饋，連副作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