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應初梅幾人從別墅里出來的時候,江祈年已經命令天鬼操控了五鬼。
因此她們剛一推門,便看到五只小鬼兒搖搖晃晃的向別墅區外面走了出去。
“如何?”
“效果不錯,有著方達偉的魂魄為燃料,想必顧小曼這次便能一下補回來了。”
隨后江祈年想了想,繼而問了一句:
“顧兆怡那里怎么樣了?”
聞言,應初梅伸了個懶腰。
“都已經辦妥了。
這顧兆怡雖然是后來離開了,可怎么說對顧小曼也有生恩。
雖然她往后余生都得在懺悔和孤獨中度過,不過有若男出手,倒不至于影響了她的正常生活。”
“那就好,我們是現在回局里還是找地方住一晚上?
你們還有沒有別的安排?”
“當然有!”
應初梅揉了揉額頭,而后繼續說道:
“反正鬼修的圖謀我已經和局里匯報了,這么急著回去也沒什么事,就先找家酒店休息一晚吧。
等明天還得找人算賬呢……”
可就在這時,在一旁的徐鳶卻拉著她的胳膊說道:
“瞧不起我是不是?
我在這兒還用住酒店?
走!
一起去我家休息去!”
“你那兒地方……”
“放心吧!平時都是我一個人住,絕對招的開。”
聽到徐鳶這么說以后,她也不再堅持,而是轉身對幾人說道:
“行了,你們不用這么客氣,不是外人兒,那就去她家住吧!”
“那就有勞徐姑娘了。”
說著,江祈年便出聲命令道:
“天鬼,帶我們……”
“好了好了!
江先生!咱們不著急趕路!打車去就好!!”
眼見著他想要讓天鬼帶人趕路,那徐鳶也是大驚失色,一時間不禁連忙勸阻起來。
徐鳶實在是怕了天鬼了。
她天賦平平,修煉了些術法也是為防身而用,因此和天鬼在一起的時候渾身都快凍僵了,仿佛是掉進了冰窟窿一樣。
而且最主要的是天鬼的兇名她早有耳聞。
面對這樣兇殘的生物,徐鳶實在是怕對方一個忍不住就將自己捏成了肉泥,剛才事發突然,她沒得選。
至于現在……你就算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和天鬼待在一塊兒了。
見她如此恐懼,江祈年也不再堅持。
將天鬼收回去后,便是對著顧凌浩說道:
“殺了方達偉這件事兒瞞不住,倘若有人來問,你可知道怎么說?”
說罷,顧凌浩眼珠一轉,接著就咧嘴笑了起來,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在路燈下格外閃亮。
“俺不知道!”
“……”
緊接著,江祈年又將目光移向了陳月亮。
見狀,后者會心一笑。
“五鬼食子案因牽扯到黃騰地產董事長方達偉,故此氣象局前來調查。
方達偉拒不配合,開槍襲擊辦案人員,如今已被當場擊斃!”
………
清晨醒來,徐鳶已經命人送來了早飯。
眾人道謝一番后,便圍著那桌子坐了下來。
“嫂子嫂子,你今天是打算忙什么呀?!”
屁股還沒捂熱乎,吳若男就是興致勃勃的問著應初梅。
“沒什么事兒。
去砸場子而已。”
平淡的語氣,霸道的話語。
僅是一瞬間,吳若男便是雙眼泛起小星星,心中的好奇之意更加旺盛。
眼見眾人的好奇心都被調動了起來,應初梅便不再賣關子,等她咬了一口手中的油條后,就是對幾人說道:
“你們還記得顧小曼當初是怎么退學的嗎?”
“因為那個什么暴發戶唄。”
“對。”
她輕輕頷首。
“雖說是因為方達偉掠奪了顧小曼的氣運她才會被退學,但我實在是看不慣那個暴發戶的做法。
無非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而已,而且還是他兒子挑釁在先,至于如此針對顧小曼?
如此看來,那一家子也不是什么好鳥兒。
天坊市雖然不是我應家的大本營,但這邊兒生意也都兼顧著沒放下,若是我沒記錯的話,當地唯一的暴發戶就是那個誰,叫什么周……”
“周大志,鵬程金融創始人,中彩票發的家。”
就在這時,旁邊的徐鳶如此說到。
“對對對,總沒來,我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反正今天也沒什么事情,連玩兒帶解決事情就正好一趟下來了,等下午再坐車回去就行。”
商量好計劃后,幾人也沒過多耽擱,等吃完以后又收拾了收拾,然后便開車出門兒了。
眾人在市中心買了些吃食和衣服,接著就前往了鵬程金融那里。
停好車后,剛要進門兒,那門口的保安便將其攔了下來。
“先生,小姐,請問您幾位找誰?
公司規定沒有預約或工作牌是不能進入其中的,還請您幾位諒解。”
見這保安如此客氣,徐鳶也沒有難為對方,直接是拿出名片遞了過去。
“我是湯圓一號在天坊市的總負責人,有事找你們周總。
這幾位是我的朋友。”
“那您里邊兒請,多有冒犯,您別怪罪。”
“不礙事兒。”
話落,幾人便是推門走了進去。
可剛一開門,就看到遠處有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黑胖子迎面走來,面生橫肉,小眼兒微瞇,顯得十分猥瑣。
見此情形,徐鳶也是悄聲對幾人說道:
“這是周一明,周大志的獨子,原先生意上有些往來,所以見過幾面。
油膩的很!”
不過就算徐鳶不說,幾人也能看出來這是個什么貨色。
本想著直接忽略他就得了。
可這周一明顯然是個狗皮膏藥的性子,在看到徐鳶過來以后,便是帶領著手下一群馬仔小跑了過來。
見狀,江祈年也是略感無語。
恐怕接下來這周一明就要過來搭訕了,然后馬上就會被無視,于是周一明氣急敗壞開始亂吠,甚至要叫周大志幫自己出頭,結果慘遭打臉。
聞著這股熟悉的都市爽文氣息,他不由得嘆了口氣,然后靜靜等待著事態發展。
周一明過來后,那目光就不斷打量著應初梅和徐鳶。
“徐小姐,又見面了。
這幾位女士是您朋友?
您幾位中午要是有空的話,不如我們中午聚一聚如何?”
徐鳶并未搭理他,只是冷冰冰的瞥了一眼。
她本身就對這周一明有些厭惡,原先不過是因為工作原因,所以不太好明說而已。
如今江祈年幾人明顯是來收拾周一明和周大志的,所以哪怕與鵬程金融交惡也無所謂。
先不說她和應初梅本身就是閨中密友,就單說江祈年一個人的身份就足夠她這么做了。
徐家的影響力主要是在商界上,而應氏集團不僅在商業上絲毫不弱于她們,其修煉水平在民間中也屬于第一梯隊,完全不是她們徐家能比的。
所以江祈年這樣強大的修煉者絕對比一個金融公司要重要的多。
如果能建立起一定友誼的話,別說是區區一個鵬程金融了,哪怕是得罪了天坊市當地的所有企業都無所謂!
那周一明看徐鳶不理他,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他自然知道這徐鳶來頭不小,可他周一明難道就是吃素的?
因此,在尷尬了片刻后,他便是想要開口說些什么:
“徐小姐,您這……”
“滾!”
話還沒說完,應初梅便看也不看的罵了一句。
神情舉止,就仿佛是在驅趕一只蒼蠅一樣。
聞言,周一明的胖臉不禁憋成了豬肝色,就連額頭青筋也在慢慢跳動著。
“這位女士,你可別給臉……”
“砰!”
話還沒說完,顧凌浩便上去給了他一拳,僅是一下,便將其打的鼻血直流,連帶著牙齒都脫落了一顆。
這一拳雖然未動用靈力,可也是運足了力氣打下去的,所以那周一明禁不住疼得呲牙咧嘴,大聲哀嚎起來。
見狀,周圍的人也是嚇的一愣。
這周一明平時仗著自己的身份可沒少做那欺男霸女的勾當,不過誰讓人家有個好爹呢?
再大的事兒,他爹也能給他擺平了,因此長久以往便養成了這囂張跋扈的性子,平日里公司的人看見了他都恨不得繞道走。
雖說是怨聲載道,可又有誰敢真打他?
如今吃了這么大的虧,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快打他!往死里打!!老子今天非要打斷他的胳膊不可!”
緩過勁兒來的周一明大聲叫罵到,而他周圍的那些小弟也開始蠢蠢欲動,面色不善。
見狀,徐鳶冷聲喝道:
“你們敢!
我可是徐家的人!今個兒你們要是敢動手,我們徐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徐鳶!你莫非想跟我們鵬程金融作對不成?!”
“作對?”
徐鳶譏笑一聲。
“你們鵬程金融連給我們徐家提鞋都不配!”
“徐小姐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正說著,遠處便有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來人正是周大志,身材肥胖,滿臉橫肉,看起來和周一明非常有父子相。
只見他緩緩從遠處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一名身穿藏青長袍兒的中年男子。
“你們徐家固然是龐然大物,我們鵬程金融得罪不起。
可徐小姐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什么?”
“這兒可是天坊市,是我周大志的地盤兒!
你們徐家天高皇帝遠的,鞭長莫及,莫非還真能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兒就把我們公司給端了不成?”
話音剛落,應初梅便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徐家距離太遠?
那不知周老板認為……我應家有沒有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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