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離婚后,禁欲大佬爬墻偷吻小孕妻 > 第二百四十六章 人至賤則無敵
  “我怎么了?你竟然不知道?”

  池音音咬緊牙關,一開口控制不住的顫抖,“你也不用知道!我只拜托你一件事,要死的話,趕緊去!看在你給了我一條染色體的份上,我說不定會給你燒紙!”

  說完,掛了。

  抬起頭,眨了眨眼,努力把眼底的濕意逼了回去。

  除了城城,無論是池伯年也好,顧西程也好,別想讓她掉眼淚,一滴也不行!

  …

  接下來的兩天,池音音都在醫院守著池城。

  他頭上的傷問題不大,每天換藥,輸抗生素就行。

  顧西程請來的心理醫生很有兩把刷子,池城的情況,比她想象的,恢復的要好。

  雖然還是不說話,但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得慢慢來。

  早上,十點鐘。

  池音音看著池城輸上抗生素,陪著他說話。

  “城城,一會兒呢,姐姐要出去一下,就不能陪你咯。”

  “城城想不想知道,姐姐去哪兒啊?”

  都是她自說自話,池城并沒有回應。

  “是媽媽啊。”

  瞬間,池音音濕了眼眶。

  輕撫著池城的腦袋,池城沒有抗拒,這是他的潛意識里,接受姐姐的表現。

  說起母親,池音音禁不住哽咽了。

  “城城還記得媽媽?”

  池城沒反應。

  “看來,我們城城不記得了啊,不怪城城,媽媽走的時候,城城還太小了,是個不滿一歲的小寶寶呢。”

  池音音收回手,卻突然,被池城給拽住了,眼巴巴的看著她。

  但是,他說不出話來。

  “不要姐姐走?”

  池音音喜不自禁,“姐姐現在不走,等城城睡著了,姐姐再走,城城醒了,姐姐就回來啦。好不好?”

  說完,能明顯感覺到,池城放松了不少。

  心理醫生說的沒錯,姐姐是他最依賴和信任的,最好的治療,就是姐姐的陪伴。

  “城城放心,姐姐陪著城城,不會丟下城城一個人的。”

  慢慢的,池城閉上了眼,睡著了,握著池音音的手,也松開了。

  池音音緩緩站起,輕手輕腳的,出了病房。

  出電梯的時候,遇見了顧西程。

  他這兩天,也沒回荔灣。醫院、公司兩頭跑。

  到了醫院,會先去看過顧洛浦,晚上會陪著池音音留在池城這邊。

  今天是周末,他一早去處理了點事,趕著就回來了。

  “音音,去哪兒?”

  池音音蹙了眉,她今天格外不想看見他,更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但是,她很清楚,有鄭剛跟著,沒什么能瞞住他。

  只好如實說,“我想去買花。”

  “買花?”

  顧西程沒問為什么,自自然然的握住她的手,“好,我陪你。”

  牽著她,轉身往外走。

  附院這一帶,最不缺的就是花店。

  他們進了一家店,店主立即熱情的招呼,“歡迎光臨。二位需要什么花?是來探病嗎?長輩還是平輩?”

  顧西程不清楚,去看音音,“要什么花?送給誰的?”

  池音音沒看他,話是對店主說的。

  “我要菊花,還有康乃馨。”

  “欸,好。”

  店主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但馬上笑著應了。

  “要什么顏色?我這里,各種顏色都有的。”

  “我看看,要淡色系的,多挑幾種。”

  “好的。”

  一旁,顧西程微蹙了眉,暗忖:菊花?不是掃墓用的嗎?康乃馨,則一般是送給長輩。

  音音這花,送給誰的?

  “都包好了!”

  店主捧著花束,遞給池音音。

  “謝謝……”

  “在哪兒掃碼?”

  “這邊,先生。”

  顧西程拿著手機,掃碼付款去了。

  從花店出來,顧西程伸手要替音音捧花,“我拿著吧。”

  “不用。”池音音搖頭,踟躇著開口。“你沒有別的事嗎?鄭剛陪著我就行了。”

  “嗯?”

  顧西程狐疑,酸溜溜的道,“鄭剛陪,和我陪,那能是一樣的?”

  “不是。”池音音忙搖頭,“我是怕你無聊。”

  他捧過花束,“是要去掃墓嗎?”

  “猜到了?”

  “嘁。”顧西程哂笑,“又是菊花,又是康乃馨,很難猜?不過,你給誰掃墓?今天也不是清明。”

  “是……一個長輩。”

  池音音喉頭哽的厲害,“她,很疼我的。”

  “那走吧。”顧西程挽著她,“我沒什么事,我陪你去。”

  眼看著推脫不掉,池音音犯難的皺了眉。

  上了車,趕去城西酒仙橋。

  到了地方,池音音再度開口,“我自己上去就行,你和鄭剛,在這兒等我。”

  “不行。”

  顧西程一口否決了。

  “你是不吃教訓啊,綁架、車禍、刺傷……短短時間,幾次了?不害怕?”

  害怕,自然是害怕的,但是,今天不一樣。

  池音音堅持:“我一定要一個人上去。”

  這么執拗?

  顧西程想訓她兩句,可是,卻被她扯著衣擺,晃了晃。

  “你答應我,就這一次。”

  他最吃不消的,就是音音撒嬌。

  顧西程妥協了,“行,我和鄭剛不走近,但是,你得在我們能看見的地方,可以嗎?”

  這樣,也行吧。

  池音音點頭:“好。”

  下了車,她走在前面,顧西程和鄭剛隨后,隔著一定的距離。

  池音音漸漸爬高了,母親的墓地,就在這一排。

  她緩步走過去,卻發現,墓碑前放著一束新鮮的百合。

  有人來過了,是誰?

  池音音放下花束,聽到有人叫她。

  “音音。”

  是池伯年。

  池伯年去而復返,因為看到了池音音。

  他掃了眼墓碑,淡笑著:“今天是你媽的死忌,我想著,你一定會來的——你媽最喜歡百合花了。”

  原來,花是他送的。

  母親最喜歡的,是百合花嗎?

  母親過世的時候,她才八歲,已經記不得了。

  池伯年倒是記得,但又有什么用?

  十幾年來,他給母親送過幾次?

  池音音控制不住的顫抖,冷笑:“人啊,果然是至賤則無敵。”

  池伯年一愣,“什么?”

  “不明白?”

  池音音勾唇,“裝什么糊涂?我媽當初是怎么被你們逼的遷墳的?你的臉皮該有多厚,才敢來看她!”

  “我……”池伯年囁嚅著,“音音,我知道錯了,我當時是……我糊涂啊。”

  哼。

  池音音懶得和他掰扯,“你走吧,我不想在媽面前和你爭吵,免得她在下面不安心,順便,把你的花帶走。”

  說完,不再理會他。

  “音音。”

  池伯年愧疚的低下頭,“城城的事,我聽名可說了,那是你阿姨一廂情愿,我從來沒想過要……”

  “住口啊。”

  池音音猛回頭,瞪著他,咬牙低喝。

  “不要在我媽面前說這些,你非要她在地下都不得安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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