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離婚后,禁欲大佬爬墻偷吻小孕妻 > 第二百三十五章 看著十分眼熟
  然后,又輕柔的,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到了床上。

  將她禁錮在懷里,不讓她有起身跑掉的可能。

  “你說不聽了是嗎?我說過,不會背叛婚姻,你怎么就是不信?”

  池音音直直的望著他,“顧總,我相信你會恪守道德底線。你的身體,會忠于婚姻。”

  他受過良好教育,道德感和責任感都很強,認識這么久,她有把握。

  “但是,不是只有身體上的背叛才叫背叛,心理上的背叛,同樣叫背叛。”

  想想不對,改口道。

  “我說錯了,你的心,從來沒在我這兒……”

  顧西程打斷了她,“你這么說,有良心嗎?”

  他對她的好,都喂了狗了?

  “好。”池音音虛心接受,這么說確實不公平。

  “是有,但不是完全,有那么一部分吧。”

  “……”

  顧西程默然,好半天,才憋出來一句。

  “怎么樣,才叫我的心,完全在你這兒?”

  他是真心娶她,想和她過下去,會對她和孩子好,還不夠嗎?

  “我不知道。”

  池音音搖搖頭。

  “我只知道,現在我還感覺不到。但我想,到了那一天,你肯定不會再因為別的人和事,拋下和我的約定。你說呢?”

  說到底,她還是在怪他,今晚失約的事。

  但今晚已經成為過去,是不可能改變的了。

  顧西程握住她的手,看了看割破的手指,“先別說這些,我去拿藥膏。”

  說著,松開她,翻身下床。

  沒一會兒,回來了。

  “是刀傷嗎?”

  池音音皺著眉,沒出聲。

  “說話。”顧西程莫可奈何,“你是跟我生氣,犯不著不顧自己,手疼的不是你么?”

  “嗯。”池音音極輕的應了一聲。

  手指是這幾天制作打火機時,不小心割破的。

  都是些小傷口,皮外傷

  。

  顧西程拆開藥膏,不放心,盯著說明書仔細看。

  “不用看了。”池音音道,“我不用。”

  “為什么?”顧西程仔細看完了禁忌癥,“上面說,沒有孕婦禁忌,是可以用的。”

  “我說了不用。”

  池音音抽開手,不是很在意,“只是一點點小傷口,注意點,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這怎么行?”

  “怎么不行?”池音音擺擺手,“我是醫生,不比你懂?難道我還能害自己?”

  說著,就要躺下。

  “你躺你的。”

  顧西程由著她,只是握著她的手不放,同時擰開了藥膏。

  “我給你涂,用不著你費勁。”

  “……”池音音愕然。

  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又溫柔,又無賴。他是對她好,卻也讓她恨的牙癢癢!

  顧西程渾然未覺,細致的替她涂藥膏。

  看著這些小口子,不免心癢癢,音音一直沒提禮物的事呢。

  她到底給他,做了什么禮物?

  忍了又忍,沒忍住,“你給我,準備了什么禮物?”

  “嗯?”

  池音音斜睨了他一眼,搖頭失笑。

  “那你就不要問了,顧總沒聽過嗎?過時不候,你失約了,禮物,我自然也不會送了。”

  顧西程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你說真的?”

  “是真的。”

  池音音伸手,捂住嘴巴,打了個哈欠,“我困了,先睡了……”

  翻過身,閉上了眼。

  顧西程默默然坐著,這算是她給的懲罰嗎?

  雖然他很清楚,以音音的經濟能力,不可能送他多貴重的禮物。

  但是,這一刻,他卻感覺,好像是失去了整個世界……

  那種失落感,席卷而來,幾乎讓他透不過來氣。

  音音的懲罰,來的是又準又狠!

  好半晌,他才俯身,撥開她的發絲,親了親她的臉頰。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接受懲罰。”

  …

  隔天,池音音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手上癢癢的。

  “干什么啊?”

  她不耐煩的哼唧了一句。

  “吵醒你了?”

  顧西程低聲道,“我馬上走了,給你手上再涂一次藥,涂好了,你接著睡,醒來后,記著自己也要涂。一天四五次。”

  “煩死了!”

  池音音拉過被子,蒙頭蓋住。

  顧西程無奈又寵溺。

  音音的脾氣不算大,但跟她一起生活后,才知道她有起床氣。

  睡飽的時候還好,沒睡好,那脾氣是相當的大。

  “我不吵你了,你接著睡。”

  池音音再次睜開眼,已經十點多鐘。

  她今天沒有工作,只需要去趟附院,把資料交了就行。

  收拾好,鄭剛載著她去了附院。

  交了資料,同組的主治徐成安給了她一份排班表。

  “小池,你經過門診的時候,帶給門診護士長。這是我們科下禮拜的夜班排班。”

  “好的。”

  池音音笑著接過,出了外科樓,去往門診部。

  她把排班表給了護士長,往外科診室看了一眼。

  今天是吳老總和廖璽在門診,同樣是人滿為患。

  鄭剛跑過來找她,“音音,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上個洗手間,很快,一分鐘。有事你給我打電話,大聲喊我也行。我秒到。”

  “知道了,你快去吧。”池音音忙答應,鄭剛保護她,是真辛苦。

  很多時候,吃飯方便都不敢隨意。

  “我不要緊,這里這么多人。”

  “我快去快回!”

  池音音點頭,原地等著他。

  不遠處,唐名可朝這走過來。

  池伯年在住院,以至于她最近總往醫院跑。

  她帶著墨鏡口罩,別人認不出,但池音音不會。

  而且,她還知道,對方也看到了自己。

  唐名可走近了,低聲譏諷著。“你當真,不管爸的死活啊。”

  池音音淡笑,同樣小小聲,“怎么辦?我實在是想不到有什么辦法能避開顧西程。”

  “要不這樣……”

  唐名可著急的摁住了她的手。

  “你就當做,恰好,你的肝臟合適。西程不是以為你是我們家親戚嗎?給爸爸捐肝,也合情合理啊。”

  “?”

  池音音訝然。

  她竟然能說出這么無恥的話來!

  難道說,一塊肝臟,都換不來池家女兒名正言順的身份?

  雖然她并不稀罕,但不代表,他們可以不承認!

  池音音掙開她,“唐名可,你就死了這條心……”

  話音未落,她突然頓住了。

  視線,落在了唐名可的頭發上。

  在她的鬢側,靠后一點的位置,別著一只發卡——看著十分眼熟。

  那是一只蝴蝶形狀的發卡。

  她在哪兒見過?

  不等池音音多想,突然,有人朝著她沖了過來。

  “是你!你別走!”

  池音音猛然一怔,是他——上次在門診鬧過的那個中年男子。

  上次他不是被保安勸走了嗎?怎么又來了?

  而且,這次,他是有備而來,手上握著一把匕首。

  池音音瞬間變了臉色。

  于此同時,唐名可看出了端倪。

  “池音音!”

  說時遲那時快,唐名可手上一用力,推了她一把。

  池音音被她推的,往前踉蹌了好幾步。

  她這是被唐名可活生生推給了持刀的中年男子!

  男子面露兇相,提手揮刀。

  “你們不讓我的孩子活!那我就也不讓你們活!同歸于盡吧!”

  池音音瞳孔放大,下意識的大喊:“鄭剛!鄭剛!”

  “音音!”

  下一秒,有人摟住了她,一個旋身,將她牢牢的護在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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