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桑看向厲九明,“這場宴會有重量級別的人出席?”

    厲九明點點頭,“少爺,是跨國財團的董事,這次是帶著一個二十億的項目來的。”

    厲桑眉頭微蹙,“為什么之前不告訴我?”

    “少爺,您,您在意過這個嗎?”厲九明猶豫著說道。

    來南城的幾個月,除了吃喝玩樂,正經事都是厲九明在做,諸如此時的慈善拍賣會。

    如果不是看到那個新聞,或許他連來都不會來。

    已經拍賣到第四件物品了,主持人開始激動起來,“下一個拍賣品是厲家的,官窯花瓶,這件花瓶也是個古董,是清末的花瓶,起拍價一千萬,每次舉牌五百萬。”

    這已經是前幾個拍賣中最貴重的了,在場的商人沒有人不知道花瓶的價值吧?

    這種花瓶可以算的上是國家寶物了,只不過當年流傳出去,如果能將它拍賣回來的話,說不定會成為英雄。

    只是五分鐘,價格就已經打到了一個億,厲桑滿意的端起身邊的紅酒杯細細抿了一口,他看向舒漾,迫切的想看到她的反應。

    很可惜,什么反應都沒有。

    最終被人以兩個億的價格拍下,這個價格針對于這個花瓶來說不算特別便宜,但也不算頂天的貴。

    厲桑還念著,那只被拍到八億多的瓷器。

    終于,他等到了容煜的拍賣品。

    落名山是國際上遠近聞名的花家,他每天就種種花,畫畫花。

    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終于完結了最后一幅作品,這件過作被他家人用巨額錢款賣出,誰都不知道買主是誰,誰能想到競然是容煜。

    這樣一副畫,如果收藏起來,只會增不會減。

    但是他競然直接拿出來做慈善拍賣,可見其格局之大。

    厲桑聽到身后人的吹捧,極為不屑,這樣的行徑在拍賣場所只會容易得罪人。

    “落名山遺作,起拍價五千萬,舉牌一次一千萬。

    剛開拍容煜直接將價格提到了一億的價格,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就是想自己重新買回來,這意味著是平白砸錢做慈善。

    厲桑半起了牌子,他當然不會讓他如愿。

    對于他的舉牌,更多的人是奇怪。

    畢竟他和容煜之間應該是敵對關系,為何愿意出那么大的價錢去買一副畫?

    容煜不急不躁依舊在舉牌,短短的十分鐘內,這幅水墨畫已經高達兩個億了。

    對于藝術的定義從來都不是用價格來衡量的,最開始這幅畫的交易價格才不過一個億,現在已經遠遠超出最開始的價格。

    會場里的很多人都沉默著看著兩人的爭斗,在叫價到兩億五千萬時,厲九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厲桑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牌子,為了賭氣去花那么多錢,儼然是傻瓜行為。

    在容煜再一次舉牌后,厲桑遠遠的看了一眼舒漾,緊接著令人意外的情況發生了。

    大會場在一樓,而側面也是有二樓的存在的,一般是工作人員所在地。

    但此刻,靠近舞臺的方向,簾子被人拉開,一個牌子悄然出了。

    眾人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是主持人最先發現了,“零三號出價了,三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