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桑立刻站起來,跟著他走出了房門,

    別墅的大門外,一個女人穿著純白色的羽絨服拿著一把匕首橫在自己的脖子上,房間的大門被打開,一輛車駛入,下車的人提著醫藥箱跟著司機進了別墅。

    厲九明和厲桑走到門口,厲桑臉色不虞的看著她。

    “你想干什么?”

    “我要見舒漾!”

    厲桑沉下臉,厲九明開口了,“我看是之前對你做的事情,你可能是忘記了,現在居然敢這樣出現在少爺面前,難道趙小七就沒告訴你那監控是有備份的?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來少爺面前威脅他,你以為你的命有多值錢?”

    盡管林鹿溪現在覺得雙腿發軟,一想到經歷的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面前得人,她就止不住的顫抖。

    甚至拿著匕首的手都快顫抖,卻還是強逼著自己鼓起勇氣,只是因為這棟別墅里關著她很在乎的人。

    而且湊巧的是,厲桑也在乎。

    她舔了一下發白的嘴唇,冷聲道:“我知道我的命在你們看來一文不值,可里面那位呢?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我是舒漾很在乎的人,如果我死了并且是死在你面前死在這棟別墅前,她一定會恨透了。”

    “所以你打算用我對她的在乎來威脅我?難道你不覺得這么做很冒險嗎?這種賭博沒有任何的意義。”厲桑說道,哪怕他的眼神冰冷,卻還是不敢太刺激林鹿溪。

    正如林鹿溪所說的那樣,舒漾在乎就足夠了。

    “厲桑,我知道上一次在醫院里發生的事情,漾漾推開了容煜的手,主動靠近你跟著你走了,你一定覺得很高興吧?那么現在,你可以放心的是我不會要求她和我走,我只想見她一面,確認一些事情。”說到這里,林鹿溪一時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厲桑也很好奇,她究竟想確認什么?

    “難道你怕了?堂堂厲家少爺還會怕?你到底同不同意我見她?”林鹿溪發了狠,匕首收緊,脖子上出現了淺淺的傷口,滲透了幾滴血珠。

    “別沖動!!!”

    別墅內,醫生跟著那司機一路來到了舒漾的房間。

    房間,舒漾此刻有些擔憂,漫天白雪的天色能壓抑人內心的不安,可她此刻卻覺得恐慌,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充斥著腦海,無處發泄。

    司機將醫生帶到,便走出去了,臨走時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醫生,“只要換藥就好,換完立刻出來,多余的話不要說,否則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著醫生恐懼的身上,司機放心的出去了。

    他知道此刻大門外發生的事情,所以他得站在厲桑身后,隨時應對可能下達的吩咐。

    抱著醫療箱的醫生在男人走出房間后收起了佯裝的恐懼,他小心翼翼的褪下舒漾手上的紗布,輕手輕腳的給她換藥,最恐懼的那道痕跡已經開始結痂,有了痊愈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