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慧身后的同事都緊張的看著傅雅慧,著急忙慌得拉扯她的衣角。

    “先生,在這份策劃書上,我們已經做出了很大的讓步。你也是生意人自然知道讓利一個百分點是多大的后退。”

    她自認為,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可不明白為什么對方還是不滿意。

    還在糾結的時候,對方去看女卻看了看她身后的人,“傅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今天這場合作失敗的原因是你。”

    “我?為什么這么說?”

    “傅小姐,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之后,和我公司相關聯的任何項目都不會和你們有任何合作。”

    傅雅慧臉色慘白,而這些話也已經被身后的那些人聽到了。

    那次從市立醫院出來時,她還在想,猶如喪家之犬的溫盞還能有什么本事報復她。

    現在她明白了,可惜明白的太遲。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為溫盞?”

    洛禾點點頭,眼底一片冰冷。

    “傅小姐,好自為之。”

    洛禾說完這句話站起來,轉身離去。

    傅雅慧很久沒有緩過來,她甚至不必轉身就能感受到同事的怨恨。

    他們一起整夜整夜的加班,就是為了做這一份策劃書,而現在失敗的原因卻不是因為策劃書,而是因為一個人。

    一個被傅雅慧得罪的人。

    洛禾說的那些話就像一個巴掌一樣狠狠的打在傅雅慧的臉上,她一定會被顧以寧和母親嘲諷。

    果不其然,剛回到家,顧以寧就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道:“雅慧啊,項目的事情怎么樣?順利簽下來了嗎?”

    傅雅慧忐忑的看了一眼傅臣璽,對方正在客廳里看報紙,不知道是不想理會她,還是早就知道了結局。

    “媽,哥哥,失敗了。”她垂頭喪氣的說著。

    傅母并不意外,連忙說道:“我早就說了你不是從商的那塊料,還不如聽你嫂子的,直接把分紅給你。”

    顧以寧也跟著說道:“對呢,雅慧,有人幫忙打理還不高興啊。”

    傅雅慧臉色突變,她就知道這二人會這么說,隨意掃了一眼傅臣璽,發現對方沒有說話的意思,她便開口了,“哥哥已經把屬于我的股份交給我了,我也已經簽完字了。”

    顧以寧愣住了,“什么?”

    傅母也沒想到傅臣璽這么迅速,“什么時候的事情?”

    傅雅慧立刻說道:“大概是前天。”

    傅母冷著臉,“為什么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們商量商量?”

    許久沒有說話的傅臣璽終于開口了,“那些股份本來就是雅慧的,現在只是還給她而已。”

    顧以寧臉色活明或暗,讓人捉摸不透,“臣璽,至少也要跟媽商量商量啊。”

    “沒必要,父親留給她的,那我就要給她。”傅臣璽不容置疑的說道,說完這句話后便轉身上了樓。

    至于傅雅慧,自從精神病院里出來之后,她就不太在意母親和顧以寧的感受。

    看到她們急的臉色突變,傅雅慧嘲諷的笑了一聲,便也回了自己房間。

    厲桑在酒吧喝酒,看著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美女,身側坐著的是“漾漾”。

    很顯然女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容煜的眼前,她很識趣,沒被叫的時候就像一個死人一樣不會來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