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你從來不會跟我客氣的,現在也不用。”洛禾眼神略顯無奈。

    溫盞轉身的動作微頓,閉了閉眼,轉回來自信一笑,說話間突然就少了許多疏離感,“怎么會?我可沒跟你客氣。”

    洛禾啞然失笑,四下環顧了一圈,“你過的好嗎?”

    溫盞淡然一笑,卻并未回答。

    “你......”洛禾欲言又止,像是想說什么又在很糾結的組織語言。

    溫盞也不搭話,就靜靜地盯著他。

    “外界傳聞,我不相信,溫盞,我來找你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難,或許,我可以幫忙。”洛禾言辭懇切。

    溫盞大概知道他為什么回國,應該就是特意來幫她的。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回話,身后大門就被推開了。

    對視上一雙毫無感情的眸子,溫盞忍不住心里發毛。

    厲桑又是什么時候來的,也沒人給她報個信。

    這時,她瞧見厲桑的眸子掃過她,滿是冷意。

    厲桑涼涼的瞥了她一眼,薄唇輕啟,“過來。”

    溫盞下意識抬腳走過去,半路卻被洛禾拽住胳膊,“這位先生,什么事都要分個先來后到,我和溫盞還沒聊完,你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厲桑笑了,只是這笑容看起來很不友善。

    “洛先生,你是她老同學,可最近南城的變故太大了,有很多事你都不清楚,就比如她現在是我的人。”

    “你的人?”洛禾眼神有些黯然,“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是我的。”厲桑語氣冰冷。

    盡管他不喜歡溫盞,可至少現在,她是他的人,他的占有欲一向很強。

    他瞇了瞇狹長的眸子,冷意更甚。、

    溫盞嘆了一口氣,對洛禾說道:“你先回酒店我,我先處理點事情,改天再找你。”

    洛禾皺了皺眉頭,終是不忍她為難,轉身離開。

    這人的身影剛出去,門就被“嘭”的一聲踢上了。

    溫盞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地面恢復平靜時,她已經被厲桑死死的禁錮在懷里。

    耳邊傳來低沉又危險的嗓音,“溫盞,怎么,現在是想把我撇開,尋找下家嗎?”

    猛獸的牙都在脖子上架著了,溫盞想也不想的伸出嫩白的藕臂,摟住暴怒男人的脖子,媚眼如絲,“厲桑,你是吃醋了嗎?”

    厲桑盯著她的眼神似要吃了她,腰間臂膀的力道也不由得緊了緊,嗓音喑啞難耐,“別惹火,小心下不來臺。”

    “厲桑,你給我我想要的,我給你你想要的,我門不過是各取所需。”溫盞柔聲說著最理智的話。

    厲桑輕呵了聲,瞇眼威脅道:“不需要你提醒我。”

    厲桑臉上的冷意去了半分,接下來說的話卻強硬萬分,“在我沒有膩之前,最好不要被我發現你和其他男人有接觸,就算是炮友,也給我清醒點。你知道的,我從不心軟。”

    “溫盞,我的忍耐有限,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厲桑聲音中添了幾分在生意場上才有的狠厲。

    溫盞在心里不住嘆氣,看來,不管是成功男人,還是某些敗類,都對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有無法讓人理解的占有欲。

    溫盞很有職業素養,目前作為厲桑的所有物,她當仁不讓的開始順毛,“厲桑,合作愉快啊。”

    “還有一條,在我們沒結束前,別把合作掛在嘴邊。”厲桑的眼中帶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