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謝長遠將從家里翻找的出來的最后兩千塊交給了孫廠長,又哭爹喊窮,求饒半天孫廠長才終于決定放他一馬。

    舒漾坐在辦公室里,電腦屏幕上正好是總部的回復郵件。

    儀器故障的報告已經被審批下來了,申請的新設備也被同意了。

    那些董事竟然全都沒有阻攔,很是出乎意料。

    辦公室外,謝長遠從門口經過,腦中閃過剛才孫廠長說的話。

    “再給你一次機會,舒漾此人很有頭腦,要是這次再失敗,你就卷鋪蓋滾蛋吧!”

    他握緊了拳頭,這次絕對不能失敗。

    傍晚六點。

    舒漾下班,出人意料的是謝長遠居然在門外就招呼她趕緊吃飯,“今天我媽特地炒了肉,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舒漾心生疑惑的跟著謝長遠坐在了飯桌上,她看到桌子上果真全都擺滿了肉類,還沒動筷,謝長遠就拿著一瓶酒走過來,“你是從南城來的,又是舒氏的人,平時一定很多應酬,你絕對不是不會喝酒的人,今天給我個面子,喝上幾杯。”

    他沒等舒漾說同不同意,就直接在舒漾的面前擺放了一個酒杯,給她滿上了。

    舒漾眉頭緊鎖,“你到底有什么事?”

    平白無故,謝長遠怎么可能給她準備這么多吃的,還專門準備了一瓶酒?

    謝長遠言辭懇切的說道:“其實也不算是特別大的事情,上次你住的那個屋子倒塌了,我不能說一點責任都沒有,都怪我。這不是村長說可以報銷修補材料的費用,但前提是的確是自然災害才導致的坍塌,而我們家屋子在坍塌的前一天被我修補了,你也知道但是我對你很生氣,就沒修,反而弄壞了幾個瓦片,如果村主任問你,你能不能別告訴他?”

    舒漾斜睨了一眼謝長遠,難道真有這么簡單?

    謝父謝母連桌子都沒上,仿佛今天的晚飯是專門為她一個人做的。

    謝長遠已經舉起了杯子,“舒小姐,我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隨意。”

    他還沒喝,舒漾卻突然說道:“謝長遠,這是伯父伯母辛辛苦苦做的飯,你總不能不讓他們吃飯吧?還不趕緊把他們倆都叫進來,否則這酒我可不喝。”

    謝長遠看到舒漾的眼神都變得柔和了不少,果真以為她好騙,“行,你等著,我叫他們過來。”

    沒兩分鐘,謝長遠就帶著謝父謝母一起回來入了坐。

    這回,舒漾主動端起她面前的酒杯,“其實啊,一直住在你家里,我們之前應該是沒仇沒恨的,村主任如果問我什么我覺得不會說的你放心。”

    她一口飲下杯中的酒,謝長遠也心滿意足的喝光了杯中的酒。不過兩杯,舒漾就喝趴下了。

    謝長遠將他面前的酒杯直接拿走扔了出去,然后扶起舒漾走進了她的屋子,壞笑了幾聲。

    沒過幾分鐘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他原本還想占點便宜,手就停留在舒漾的臉頰上,還沒來得及撫摸,就趕緊去開門了。

    “容哥,來了?”他諂媚的打著招呼。來的人果然是容煜,他微微蹙眉,二十分鐘之前,謝長遠給他打電話說是舒漾有危險,讓他趕緊過來,他緊趕慢趕才趕到,可為什么謝長遠臉上的笑容有些惡心呢?

    “舒小姐怎么了?”他眼神凝重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