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愣在當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確,她把溫盞當作阻擋哥哥和舒漾之間的橫梁。

    總的來說,溫盞對她是挺不錯的,“我,都怪哥哥!”

    她摔下筷子,轉頭跑進了房間里。

    溫盞掩飾著眼中的笑意,她就知道容音這人很容易控制。

    傅家。

    傅臣璽疲憊的從公司回家,客廳里傅母和幾個婦人在打麻將。

    “臣璽回來了?”傅母眼睛沒有離開麻將。

    傅臣璽脫下外套上了樓,耳邊還回蕩著傅母和其他幾個婦人的談話。

    “聽說了沒,那容三爺繼而溫小姐訂婚了,一個月后就是訂婚宴,舒家的那個,可真是如意算盤打錯了。”

    “哎呀,我早就說了,那個女人就是想盤符權貴,只是人容三爺看不上啊!”

    “別說三爺看不上,容老爺子那樣叱咤風云的人物也不會容忍這樣一個女人的,早在之前參加容煜生日宴的時候,我就看得清楚,這容老爺子是不喜歡她的。”

    “真想看看舒家的表情,可惜看不到咯。”

    “傅夫人,你這可輕松多了,兒媳婦懷孕都不用照顧。”

    傅母有些不舒服的說道:“我們以寧是被人誣陷的,就是被那個舒漾誣陷的!”

    “砰!”

    書房的門被狠狠地關上,傅臣璽依靠在門后沉思很久。

    他當然知道容煜和溫盞訂婚的事情,也知道舒漾在那天晚上被綁架的事情。

    他暗中找了很久,都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當晚容煜溫盞訂婚,舒漾就被發現在A大門口,他才松了一口氣。

    如今的身份,他沒有辦法明目張膽的靠近舒漾,可感性總是會比理性重一些,他已經快控制不住了。

    他痛苦的坐在書房里,拉開抽屜將其中的相冊拿出來,是那本舒漾做的家庭相冊,從找到的那一刻,他就將這本相冊放在自己的抽屜里,有事沒事都會拿出來看一下。

    每當午夜夢回,實在太過想念的時候,他就會走進書房里看一看這本相冊,總能讓他感受到片刻的心安。

    盡管心安過后是更大的落寞,尤其是在黑夜中四處彌漫的孤獨和寂寥,那空空蕩蕩的讓人心慌。

    如果,一切都能回到沒離婚的時候,不,回到最開始和舒漾認識的時候,他一定好好的回應舒漾所有的話。

    想到這里,傅臣璽自嘲的笑了笑,這世界上哪里有這么多的如果。

    他甚至連書房的燈都沒打開,就坐下,借著月光撫摸著照片中舒漾的臉龐。

    “舒漾,你現在還好嗎?”

    市立醫院,特護病房。

    舒漾劇烈的咳嗽起來,護士給她換了藥。

    “我還要多久才能出院呢?”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