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南城!”
“去死吧!”
全是用紅色的油漆寫的,還沒靠近就惡鬼聞到刺鼻的味道,那沖天的氣味讓人頭疼。
舒漾淡定的看著,手卻握成一團。
一個身影從她身后沖出,將那些寫著難聽詞語的白紙通通撕下來,狠狠地揉在一起扔掉,沖著圍觀的人群叫喊著:“別看了!舒漾姐姐是什么樣的人,你們都應該知道吧?別忘記是誰把你們的論文給了林瑾前輩,又是誰請來了林瑾作為評委,又是誰為了A大在德克爾大賽上拿到了第一名!你們就相信那個女人的胡言亂語,不相信一直為你們做咨詢的老師!”
容音說的這些話讓那些圍觀的人一陣沉默。
容音說的不錯,舒漾的確為學校為他們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一部分學生離開了門口,還有的學生默默撿起地上被扔掉的紙團,像是在為舒漾做不經意的清掃。
人群散去,門口只剩下了舒漾和容音兩個人。
容音憤憤不平的罵道:“都怪梁老師的前妻,要不是她,怎么可能會鬧出這么大的風波!那些同學也真是的,聽風就是雨,舒漾姐姐怎么可能這種人。”
舒漾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別想那么多了,這一切不過是別人的計策,中計的話我們就輸了。”
溫盞做這些無非就是想看到她擔驚受怕的樣子,無非就是想擊垮她。
可她偏偏要給溫盞看,她不在意這些,這些也不能擊垮她。
深秋的天,容煜在病房里昏睡了一天一夜,高燒退去之后,他睜眼就看到了溫盞,有些奇怪為什么溫盞會出現在這里。
“我這是在哪?”他問道。
他聲音暗啞,有些不舒服。
溫盞給他倒了一杯水解釋道:“煜哥哥,你暈倒了你都不知道,幸虧有人發現了你把你送到了醫院。”
容煜揉了揉發疼的額頭,對于昨天的記憶他只想到舒漾趕他離開的時候,怎么暈倒的卻是沒有任何記憶。
“是誰把我送過來的?”他總覺得耳邊有人在呼喚自己,卻始終想不起來是誰。
溫盞不自在的裝作去接水,“不認識的人,大概就是路人吧,昨天我已經感謝過他了。”
容煜端起這杯熱水,飲了一口,他不是傻子。
“溫盞,不要再進一步了。”他突然說道。
溫盞錯愕的停下腳步,將保溫杯放在桌子上,有些疑惑的重新坐下,“煜哥哥,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容煜淡淡說道:“學校的事情,梁忠平和安麗,是你安排的吧。”
溫盞嚇了一跳,“你說什么呢?我聽不懂,什么梁忠平,安麗,我根本不認識。”
容煜的神色凝重,“我的人查到,早在安麗去A大鬧之前,你就有接觸過她,先后見了兩次,你確定不認識?”
溫盞有些慌亂,“那又能說明什么?
只是說了幾句話,容煜你是在質問我嗎?是因為舒漾被針對,所以你受不了要出手了?”
她眼神逐漸冷漠起來,聲音也帶著摸不透的冰冷:“你還是在擔心她對不對?A大的事情才不過剛發生,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剛醒來就質問我,足以說明你在昏迷前就知道了,所以你為什么那么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