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連連點頭,這樣的客套話誰不會說,并且以前回家參加家宴的時候她可見了不少次。
“既然大家都在南城,以后還要多多來往啊,況且你兒子和我侄女之前還是夫妻的關系,雖然已經離婚了,可我們兩家還能走進。”舒夫人笑道。
傅母有些莫名其妙,“是,是。”
看在王太太的面子上,否則她才不會理會她。
“唉。”舒夫人嘆了一口氣。
傅母問道:“舒夫人,這是怎么了?”
“還不是都為了我那侄女的事情,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傅夫人,想必你也跟我一樣有很多困擾吧。我也就不說那些有的沒的了,我確實是看不慣那丫頭,你說說,都和你兒子離婚了,還非要把你兒媳婦給弄進監獄,都懷孕的人,得多辛苦啊。”
一下打開了傅母的話題,她仿佛看到了同盟一般的說道:“舒夫人,你是不知道,這丫頭也不知道到底和我們家有什么仇什么怨,幾次三番把我女兒給弄進監獄里,這回可倒好沒給弄進監獄里,反倒是給關進精神病院了。我女兒她可是一個活活的人,健健康康的什么病都沒有,現在只能在精神病院里當一個病人。我真的是很傷心......”
舒夫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你傷心還知道過來打麻將?
可她沒說出來,“那丫頭也不知道跟誰學的變得這么壞,更重的是,把我丈夫和兒子哄得團團轉。唉,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給她一個教訓。”
傅母眼中金光閃過,“舒夫人,我們倆想法不謀而合,咱們也不是說要怎么傷害她,就給她一個教訓。”
“那傅夫人你說說,該怎么給她這個教訓呢?”舒夫人問道。
傅母沉思片刻,“我是這么想的。”
她說著俯下身子湊近舒夫人的耳朵說了幾句,兩人相視一笑。
傅臣璽在家里翻翻找找找了將近三個小時,才終于找到他想要的東西,那是一本塵封的相冊。
翻看相冊的第一是他和舒漾拍的婚紗照片純白色的婚紗穿在舒漾的身上顯得格外的圣潔,而他站在舒漾的旁邊,雖然穿著婚紗匹配的西裝,臉上就帶著冷漠,仿佛結婚了新郎并不是他,就像一個局外人。
除卻為首的這一張之外的其他幾張也都差不多,他當時覺得拍婚紗照,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所以本來沒有打算拍的,可是在舒漾的堅持之下,才不得不配合拍了幾套。
現在看來,當時他不愿意拍的照片,此刻卻成了他緬懷的唯一工具。
為什么要翻出婚紗相冊,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見慣了舒漾冷漠疏離的樣子,很想看看舒漾愛他又是什么樣的。
照片里的女人穿著嫵媚的旗袍,眉眼含笑的看著身側的男人。
微紅的的臉頰,含著星光的眼睛,這是她喜歡一個人的姿態。
這樣的喜歡如此的動人深刻,可為什么她現在不喜歡了?
對一個人的愛真的會消失嗎?他不相信舒漾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