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你去死吧!”
那人伸出手猛地推了她,她猛地抓向伸過來的那只手,狠狠地抓破了那人的胳膊。
巨大的落水聲掀起水花,被洶涌的水淹沒的瞬間,她握緊了拳頭。
她拼命的掙扎,可越是掙扎,就越是下沉。
她努力睜開眼睛,那道模糊的身影已經跑開了。
河水仿佛冰涼的利爪將她禁錮,無形中仿佛有只大手扼住她的喉嚨。
窒息,還是窒息。
為什么明明她已經這么努力好好對待傅雅慧,她還是要害她?
為什么明明剛約好一起買東西,就伸出了手把她推下去?
四周都是冰冷的水,她在下沉,渾濁的河水她睜不開眼。
落水聲再一次響起,這一次一只大手抱住了她,而她下意識的握住了那人的手腕,緊緊扯住那唯一生的希望。
昏迷之前,她感覺到手指有尖銳的刺痛。
她醒過來就出現在醫院,林鹿溪正在照顧她。
見她醒過來,才說道:“你怎么落水了?難不成真的是和傅臣璽吵架了?那也不能自己跳水吧。”
不對!
她清楚的記得,這次她是被人給推下去的!
當時站在河畔的除了她,還有傅雅慧!
不是她自己落水,是傅雅慧把她推下去的。
她突然想起來,落水時她伸手扯下了傅雅慧的手鏈,那么手鏈在哪?
“鹿溪,是誰把我送到醫院的?你有見到我手里拿著的手鏈嗎?”舒漾急切的問道。
林鹿溪想了想說道:“是個好心人把你送來的,我們不知道是誰,在搶救的時候你的手就一直抓著那個手鏈不放,護士好不容易拿下來,就交給我了。”
她走到桌邊,從包里翻出了一條手鏈拿給她,“瞧著也不珍貴,你怎么就昏迷還會抓著不放?”
舒漾接過手鏈,冷聲道:“因為這是......”
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就看到傅雅慧跟著傅母進了病房。
傅母一進來就擠開林鹿溪,握住了舒漾的手腕。
她深呼吸好幾次,立馬將手抽了出來。
傅母好似沒有察覺一樣,“舒漾,你醒了就好,不過我可得說你幾句,你怎么能因為和臣璽置氣就跳了河,作為妻子你要體諒,他工作忙。”
傅雅慧燙著卷發,穿著紅白格長袖洋裙,帶著珍珠項鏈,手里還拿著錦緞拎包,囂張的看著她。
林鹿溪沉聲道:“伯母,話也不能這么說吧,漾漾落水,傅臣璽都忙到過不來,好歹舒漾也是他的妻子。”
傅雅慧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閉嘴,這是我們家的事情。”
傅母也跟著瞪了林鹿溪一眼,不耐煩的說道:“林小姐,你是舒漾的好朋友,可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件事怎么說都是他們倆之前的事,怎么都輪不到你插嘴。”
舒漾寒聲說道:“鹿溪是我閨蜜,是我的家人,當然可以說。”
林鹿溪的背脊更加挺直,舒漾看向傅雅慧,“你昨天去干什么了?”
“我?我當然是在家。”
“不是去酒吧?”
傅母護住自己的女兒,“你是怎么說話的?什么酒吧?”
她向房門看了看,看到房門緊鎖,這才松了一口氣。
“別胡說八道,我當初就不同意你和臣璽的婚事,既然嫁到傅家,就得護著傅家的人,雅慧可是臣璽的親妹妹,你這樣說她,臣璽不會原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