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穿好衣服拿著包出了門,winner酒吧距離她住的酒店并不遠,只用了十分鐘就到了。
凌晨兩點半的圣諾克也別有一番味道,街道上根本沒人,路燈微黃的燈光打在她的腳邊。
走到酒吧內,她愣住了。
門還沒進,遠遠的她看到了溫盞,她慌亂的出來,打開了路邊的一輛車。
她的呼吸急促,因為在溫盞的身后,她看到了容煜,他被服務生扶著走出來。
溫盞給他打開了車門,將他放在了后座后,她轉身和服務生說話。
雖然距離不近,可寂靜的街道舒漾還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謝謝你打電話給我,麻煩了。”溫盞說道。
服務生回道:“我原本還不知道要打給誰,結果這位先生嘴里一直念叨著你的名字,我就趕緊又打給你了。”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喝醉的確會亂叫人名字。”溫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溫盞再次道謝之后上了車,車子快速離開了街道。
服務生轉身走進酒吧,狀似無意的看了她一眼,隨手關上了酒吧的燈。
整條街寂靜無人,兩旁的店鋪燈光早已熄滅。
街道上只有她一個人,呆愣著,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現剛才的畫面。
她低頭,眼眶微紅,吐出一聲輕笑,“哈哈......”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明明就知道他身邊有溫盞,她再關心也應該清楚,溫盞不會讓他出事的。
況且如同服務生所說,他嘴里念著溫盞,她就不要出現了吧。
一滴冰涼的水砸在她的頭上,她伸出手接住了雨滴。
下雨了,好冷啊!她該回去了。
回到酒店,她的衣服已經濕透了,發絲也凌亂的打濕在臉上。
剛才的畫面仿佛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將容煜的手機拉黑,斬斷了一切能聯系的方式。
她很失望,這場夢在就該醒了。
容煜聽著電話里的忙音有些呆滯,他和舒漾打了很多電話,始終都是忙音,在第二十幾遍的時候,他終于確定已經被舒漾拉黑了。
她拉黑了他,一定有什么是被他忽略了。
前天他在酒吧喝醉后的記憶零零散散,不記得是怎么從酒吧出來的,也不記得是怎么回的酒店。
昨天一直在處理遠峰公司的事情,直到現在才有點時間。
他看著手機通話,在喝醉時,接到了溫盞的電話。
正想著,就看到從工廠出來的溫盞。
他眉頭微蹙,“前天喝醉酒是你送我回來的?”
溫盞點點頭,“是啊,那天晚上我打電話給你接電話的是一個服務生,他說你喝醉了,問我能不能去接你,我說可以。”
“還有呢?”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還有什么?我送你回酒店了,就沒了。”溫盞正色道。
容煜緊盯著她的眼睛,“舒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