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桑呼出一口氣,厲九明拽著一個人進了房間,正是那名心理醫生。
看到他的時候,溫盞就明白了,“你都知道了?”
“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厲桑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危險。
溫盞激動起來,“我為什么不可以做?我討厭她,你應該知道,我恨不得她去死,所以我做這種事對你來說奇怪嗎?”
厲桑也翹起二郎腿,把玩著一個茶杯,“你是忘記了上次我對你的警告嗎?”
“沒有。”溫盞臉色蒼白搖搖頭。
“溫盞,不要總是想觸碰我的底線,否則我讓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現在是我的人,你最好不要再搞任何小動作了。”厲桑威脅的說道。
“你的人?你別開玩笑了了,如果真的是你的人,你大概也不必這么困擾吧。”溫盞冷笑道。
心理醫生臉上全都是傷痕,一只眼睛紅腫著,另一只眼睛哀求的看向溫盞,“溫小姐,我真的都按照你說的去做的,你要救我啊,我不想死。”
“蠢貨,還有臉跟我說這種話。”溫盞狠狠給了那人一巴掌。
厲桑挑了挑眉,“你想救他嗎?怎么辦,我告訴舒漾如果真的是你會給你一個教訓。”
“你想教訓我什么!用同樣的方式對待我,還是想讓我死?”
厲桑搖搖頭,“不想讓你死,讓你當面給她賠禮道歉怎么樣?”
溫盞瞪大眼睛,“你竟然想讓我給她賠禮道歉?不!絕不可以!”
“溫盞,看清楚局勢,你有資格拒絕嗎?”厲桑眉眼冷淡。
“我不信,為了一個女人,你不顧那么那么多。”
厲桑沒打算放過她,“溫盞,你道不道歉?”
“行啊。”溫盞眼中閃著霧氣,不甘心的說道。
她知道,要是不同意,沒法善了了。
次日董事會上,針對收購問題溫盞再次提了出來,這次的董事會相對于上一次來說沉默了不少,爭吵聲幾乎是沒了。
溫盞微笑著說道:“那么我們就針對于收購方案舉手表決吧。”
何常在冷著臉看了看厲桑,不情不愿地舉起了手,沒辦法,他唯一的孫子在溫盞的手里他不得不妥協。
緊接著他看到對面一直和他統一戰線的董事也舉起了手,也就是說溫盞使出了特殊的手段就是為了讓他們同意收購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