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謝長遠穿好自己的衣服,就要出門。

    然而等他剛打開門,一個婦女突然出現在謝長遠的面前,“張寡婦,我來,哎?怎么是你?喲,這不是謝家的嗎?這三更半夜都不在自己家里睡覺,怎么在張寡婦在家里啊?”

    她看著謝長遠整理衣服,當然知道兩人在做什么。

    “別特么廢話,老子要走了,今天的是要被別人知道你就完了。”謝長遠罵道。

    這婦女可不受他威脅,立馬跪在地上哭爹喊娘,“哎喲!大家都快過來看看這人是怎么威脅我的還說要打死我呢!他自己深更半夜不在自己家里住反而出現在張寡婦家里,誰知道這兩人做的什么勾當的?現在被我撞上非但不夾著尾巴做人,反而還威脅我,大家都趕緊過來評評理呀!”

    她的聲音尖銳且嗓門大,還不出兩分鐘,張寡婦家門口就被村民圍成一個小圈。

    謝長遠臉色鐵青,他在眾人的目光中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他突然明白過來他這是中計了!

    全都是舒漾設的局!

    此刻的舒漾和容煜正躲在角落里看這張寡婦門前的熱鬧,“呵,多行不義必自斃。”

    舒漾看向容煜揶揄道:“沒想到你還認識村里的婦人啊?”

    容煜知道她眼里的笑是什么意思,只說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給錢她什么都愿意干。”

    “哪怕是和謝長遠這樣的人對著干?”舒漾挑了挑眉。

    “錢給夠了,什么都行。”容煜說道。

    舒漾轉過身,不再看那邊,“走吧。”

    容煜的所住的地方是在西嶺村租的房子,容煜帶著舒漾進了房間。

    房間不大,一室一廳。

    “我睡沙發就行了。”容煜拿出一床被子放在沙發上。

    舒漾點頭示意,轉身進了容煜的房間。

    這房間對比容煜的家簡陋了不止十倍百倍,黑色的床上用品,簡陋的桌子,墻上還能看到前兩天暴雨留下的水痕。

    只是在床頭柜上,她看到了一個照片,是她的。

    她將照片拿起來,那是她們帶著容音去游樂場時,容煜偷拍的,照片中的她笑顏如花。

    “要吃點東西嗎?”容煜溫聲道,剛好看到舒漾拿著那張照片。

    舒漾慌亂的將照片放回原位,“我不吃,謝謝。”

    她的回話冷漠疏離,容煜心臟刺痛的垂眸離開。

    他沒什么好委屈的,畢竟是他同意的和溫盞訂婚,舒漾什么反應都是他活該。

    深夜,容煜睡在沙發上眼睛看向臥室門。

    而睡在那張床上的舒漾輾轉反側,怎么都睡不著,她不由得看向房間門,不知道門外的容煜是否也和她一樣睡不著。

    長夜漫漫,兩人各懷心思誰都沒睡著。

    第二天,容煜準備好早餐,敲敲門,發現門根本沒關,而房間里早就沒有了人。

    他失落的看向飯桌上的早餐,微微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