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快哄哄阿姨。”
傅臣璽又看向傅母,后者一臉惱怒的瞪著她,“媽,我不會的。”
舒漾躲他就像老鼠見了貓,更何況她身邊時常跟著容煜。
“說這些有什么用!你要是真心想讓我活得久,就趕緊去把那些錢要回來!那都是傅家的錢!”
傅臣璽沒在說話,起身上了二樓。
宴會還沒結束,容煜說的那句話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南城,各大世家小姐都在氣憤的摔手機。
宴會廳,時不時有探究的目光盯著舒漾,她已經習慣了。
反正這些目光也不一定全是看她的,容煜走在她身側,挺拔筆直的腰身讓人不由得看過去。
容音挽著她的手臂,亦步亦趨,容煜走在她另一遍,她覺得自己好像被架住的犯人。
過不久宴會散場,容音被容老爺子帶走了,容煜去送客,而舒漾現在酒店門口,冷厲的寒風刺骨,她搓了搓手臂。
已經十一點多了,最冷的時候。
就在這時,一個溫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我去開車。”容煜溫聲道,不待她回應便徑直去了車的方向。
上了車,舒漾才覺得暖和一些。
容煜將保溫杯遞給她,“是溫水。”
舒漾剛喝一口就聽到他說,“你沒唱生日快樂歌。”
她險些一口水全噴出來,“你怎么突然說這個?”
而且當時這么多人,連燈都沒開,他是怎么發現的?
“沒唱生日快樂歌就不算祝福。”他又說道。
舒漾指著他袖口的袖扣,“送了禮物就算祝福。”
“不算,要唱歌才算。”容煜嘴角勾起。
“不要!”現在就她一個人,對著他唱生日歌什么的太尷尬了。
容煜沒再逼她,專心開車。
“容先生,音音到底經歷過什么?我覺得除非是先天性的精神患者,一般來說不存在中途發病的,肯定發生過什么重大事件才會讓她一時接受不了。”
突發性的遺忘只不過是精神患者為了保護自己而做出的舉措,大腦神經直接麻痹,自行選擇刪除掉最痛苦的經歷。
但這種經歷并不是從腦海里徹底消失,而是被遺忘在某一個深處的角落,一旦遇到相同的自己或者又發生了一次重大的事件,那些潛藏在深處的記憶就會重新挖掘出來。
容煜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沉思片刻才說道:“容音被人綁架過。”
綁架?
舒漾頓時明白,怪不得容音一直這么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