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舒漾有些不好意思。
容煜取出一點藥輕輕的涂抹在她的腿上,指尖輕柔的觸摸在舒漾的腿部,感受著肌膚輕輕的戰栗。
“疼嗎?”
舒漾緊緊的握住了沙發上靠背,手背用力突顯青筋,指尖發白。
“還好。”舒漾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容煜的動作更加輕柔了,原本可以五分鐘涂完的藥足足涂了十分鐘。
終于涂完藥,容煜的額頭上也多了幾滴汗。
“謝謝。”舒漾不免有些悸動。
她能感受到容煜的小心翼翼,仿佛她是珍寶一般的不敢用大力氣。
她不禁想到了雜志上對于容煜的描寫,“冷酷狠厲,高冷絕塵。”
如果容煜如此溫柔細心的一面被人看到,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議論。
她輕聲笑了一下,連忙捂住了嘴巴。
“笑什么?”容煜問道。
“沒什么,隨便笑笑。”
藥的香味穿透廚房的門,苦澀的味道讓舒漾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
容煜連忙把藥端出來,褐色的藥通過過濾網倒入了碗中。
“快喝吧。”
苦澀的氣息撲面而來,還沒喝舒漾已經開始作惡。
她用勺子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這藥太苦了,比昨天晚上的苦很多倍。
“你故意的!”她突然發現容煜嘴角上揚。
“沒有。”
“太苦了!”她苦大仇深的攪動著藥,最終還是在容煜的監視下把所有藥都喝完了。
收拾完廚房后,舒漾看了看時間,“都晚上七點了,你餓嗎?”
“讓人送點飯過來吧。”容煜說道。
舒漾搖搖頭,“不然你現在帶著容音去醫院吧,我不放心。”
如果容音再發病,是需要鎮定劑的。
容煜想了想,有些擔憂的看著舒漾,“你自己可以?”
“放心,藥也涂了,中藥也喝了。”
“有什么事,記得打電話。”
容煜將容音抱起來,離開了舒漾的家。
半個小時后,林鹿溪沖了進來。
手上也就是大包小包的,只是這次不是衣服和首飾,而是吃的喝的。
“你沒事吧?天啊!怎么燙的這么狠?快告訴我!”林鹿溪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