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病床,他看到舒漾的目光落在容音的身上變得如此溫柔。
“我走了。”舒漾說出這三個字,沒出聲,只是口型。
她轉身離開,突然有想要給容煜打電話的沖動。
她有這個想法,所以就打了。
電話很快被接起,她自顧自的說道:“容煜,你可以放心了,容音會好的。”
似乎打這通電話只為了說這句話,她說完就不知道該回什么,沉默一會后,又說道:“我們都會好的。”
緊接著就掛了電話。而容煜不明所以,卻滿是擔憂,就在考慮要不要去找舒漾的時候,卻接到了線人的電話,安插在醫院的線人。
......
小平層內,徐富平不敢請假,他怕一請假有人去了那間冷庫,他就完了。
盡管在這兩三天中,他已經處理的干干凈凈。
這天下班,他剛回到家里,就看到兒子放學回來悶悶不樂,就連妻子也滿是怨言。
他開始好奇究竟發生了什么,細問之下才知道兒子是被校園暴力了。
孩子將書包拿起來,拉開拉鏈,倒出了滿滿一書包的小紙條,幾張散落在他腳邊的紙條上是謾罵的話語,“智障”、“惡心”、“殺人”等字眼,觸目驚心。
緊接著,他在一堆紙條中找到了一封信。
他手指輕顫,還是將那封信拿過來,打開一看,內容讓他震驚。
甚至從信封里倒出來一個U盤,他咽了咽口水,立刻跑到書房里將U盤插入,內容是一段視頻,是他在冷庫里殺人的視頻。
他強忍著將電腦摔碎的沖動,明白這只不過是一個復制品。
為什么會有這個視頻?是誰拍下的?
妻子看出他的不對勁,也沒有責怪。
他又打開那封信,信的內容很簡單,“離開南城,別再出現。”
他將信撕碎,扔進垃圾桶內。
在鎮定片刻后他查詢了賬戶信息,這些年攢下的錢也有幾百萬了,更讓他震驚的是,就在剛才,戶頭被轉入五百萬。
他徹底愣住了,猜都能猜到,這是那些人給的“路費”。
一個小時后。
“你說什么?”正在開會的舒勉接到了一通電話。
他立刻暫停了會議,緊接著給舒漾去了電話,“徐富平不見了,連帶著他家里人。我已經派人去機場高鐵站守著了,一旦看到就會攔下來。”
舒漾也很震驚,他們派了這么多人去看著,都沒看出徐富平。
“他為什么逃走?”不正常,好端端的為什么要突然就走?
舒勉沉聲道:“會不會因為溫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