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伊思低頭看了眼趴在腳邊的女人，語氣冷硬的警告著她。
“你最好是什么都沒說，我勸你最近老實點，要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那就不會是像今天這樣輕輕地幾個巴掌了。”
說完，霍伊思伸出手在她背后撫了下。
可顏明玉對于他的觸碰，只覺得恐懼，肩膀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隨后忙不迭的點頭。
霍伊思看她這幅模樣，心里滿意，于是起身打算離開。
“為了讓你記住這次教訓，就罰你今晚站在這里好好看看窗外的夜景吧。”
他丟下這句話，便走進了房間。
顏明玉知道他是在懲罰自己，所以哪怕再痛，她還是強撐著站了起來。
整間屋子的燈光已經關了，只有窗外的霓虹淺淺映了進來。
她的臉頰微腫著，左膝上嵌入了一片細小的玻璃
她忍著痛徒手拔了出來，其它細小的玻璃碎片只能明天再去處理。
傷口的血順著膝蓋流了下來，可她只是冷眼看著樓下的車來車往。
顏明玉知道自己到如今這個地步，結局怎么樣都不會太好，但她還是想搏一搏。
畢竟，誰不想活下去呢？
那家咖啡廳內，舒漾并未離開，顏明玉走后，沒過多久，偵探就給她發來了最近調查到的東西。
舒漾手指不停地在平板上滑動著，仔細看過里面的每一個字，不放過任何一點有用的信息。
平板里的資料是她雇傭的偵探剛剛發來的，里面都是有關舒萬鈞的消息。
這里面詳細記錄了舒萬鈞多年前做過的事。
一點點看過去，舒漾的目光突然停在了幾條出去外城的記錄上。
略微思考片刻，舒漾便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舒小姐。”
“你剛剛的資料里有查到他有幾條去申城的記錄，有查到他去那的具體事宜嗎？”舒漾冷靜的問道。
偵探沉思了片刻，略微有些為難的回道：“先不說申城距離遠，調查起來難度大，再加上這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只怕有些行動軌跡無法查到。”
的確，這樣調查下去太費時費力了。
不等舒漾作罷，偵探略帶興奮地說道：“我剛剛問了圈子里的朋友，有個朋友在申城有些門路，我請他幫忙試試。”
舒漾面上一喜，“你放心去調查，后續用到的資金我會打到你卡上。”
偵探爽快地答應了下來，隨后便找人去了。
舒漾從自己的賬戶轉了幾筆資金給他，好讓他放手去查。
他的動作也算是快，不過半天時間，就將查到的資料整合了過來。
“我朋友特意去查了，還真讓他發現了點不一樣的。”偵探在電話里匯報著。
舒漾翻看著資料，對于信息里出現的“賭場”兩字，深深地皺起了眉。
“他去過賭場？”她驚訝的開口問道。
偵探喝了口茶道：“沒錯，他當時說要去申城出差，但是從他落地之后，就直接住進了申城最大地下賭場里的酒店了。”
這一點非常可疑，舒漾手指不自覺的點了點那家賭場。
“本來我們去查的時候，賭場的人都說不知道這個人，直到我們花了點錢，才從一個看門的打手嘴里套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