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又不會傷害她,我們可以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該相信我,沒準我能幫你一把。”溫盞咯咯的笑著。
厲桑眼中滿是疏離,搖搖頭,“她不會想要見你的。”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溫盞隱隱有些激動。
厲桑沉思,客廳再次陷入沉寂。
就在這時,那間緊閉的房門響起一道女聲,“讓她進來。”
溫盞滿臉都是笑意,“她也想和我說話。”
厲桑想了想,緩緩地打開了門,警告溫盞,“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
“你放心,為了溫氏,我也不會害你。”
溫盞走進去,厲桑跟著她走了進去。
舒漾指著他,“厲先生,我想和她單獨聊聊,可以嗎?”
“可以。”
厲桑深深的看了一眼溫盞,而后離開了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舒漾和溫盞二人,舒漾仿若主人似的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房間不隔音。”
剛才溫盞和厲桑說的話,聲音大的部分全都聽到了。
“你不準備給我一杯茶嗎?”
“我被你們綁過來,你怎么還反主為客了?溫盞,我這杯茶不潑你臉上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我倒的茶你沒有命喝。”舒漾冷聲道。
溫盞冷笑道:“舒漾,你現在還敢這么囂張啊?你看清楚,你現在不過是個階下囚。”
“那你又算什么?喪家犬?還是落湯雞?”舒漾飲了一口茶。
溫盞板著臉,“你是在說你自己嗎?你父親怎么死的要不要我提醒你?”
“啪!”
響亮的巴掌回蕩在房間里,溫盞只覺得左臉一痛,捂著臉看著舒漾落下的手。
她正拿著手帕一根一根的擦拭著手指,仿佛碰到了臟東西一樣。
溫盞瞪大眼睛,她舉起手就想打下去,緊接著舒漾握住了溫盞的手腕,將她狠狠地甩開。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你活該。”舒漾咬牙切齒說道。
溫盞放下手,突然笑起來,就連眼角都帶著笑意,“打就打吧,比起你受過的那些,比起林鹿溪受到的一切,這算什么?舒漾,你知道嗎?林鹿溪在酒吧里發生的一切,我全都看在眼里了。”
舒漾的眼睛一瞬間變得猩紅,“你該死。”
她深呼吸一口氣,將桌子上的杯子猛地砸在地上,捏起一個碎瓷片,沖向溫盞。
令人意外的是,溫盞并未躲開,毫不畏懼的冷眼看著她。
“你不怕?”舒漾稍稍用力,瓷片瞬間劃破溫盞的肌膚,血珠從嫩白的皮膚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