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幾天淋了雨受了風寒,我就不放心,現在去了西嶺村竟然又遇到那么大的暴雨,我可是聽說因為這場暴雨都死了幾個人,我現在就接你回家!”舒勉一刻都等不及,立馬就要去開車。
“表哥!你就算過來,我也絕對不會跟你回去的!曾經,我爸為了這家工廠費勁心機,現在它成了這副樣子,我怎么可能就此不管?我一定要讓工廠重新恢復生產。”舒漾堅定地說道。
舒勉終于冷靜下來,沉聲道:“現在情況怎么樣?”
舒漾的語氣也開始低沉,“表哥,工廠的事情很棘手,就連孫廠長也......”
她頓了頓而后又說道:“表哥,林叔值得信任嗎?”
舒勉沉思片刻才說道:“現在的工廠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誰值得信任,誰不值得信任,林叔此人在二十年前就跟著舒伯父了,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年,舒伯父不在后,林叔雖然沒和舒氏斷了聯系,卻也不想從前一般親密。”
“表哥,那個孫廠長呢?”
“孫廠長此人......”
舒漾掃了一眼門口,一個西裝男扶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路過。
她愣住,那張臉她怎么可能會認錯?
為什么容煜來了這里?他手里扶著的人又是什么人?
“漾漾?喂,你在聽嗎?”舒勉的聲音著急的從聽筒里傳開。
舒漾這才回過神來,忙說道:“表哥,我有點事,先掛了。”
她拔掉輸液管,穿上鞋子走出病房,跟著那兩道身影偷偷摸摸的。
藥房內,容煜將藥品拿出來交給身側的男人,“謝長遠,都這樣了,還要去賭嗎?”
謝長遠痛的齜牙咧嘴的,卻仍就嘴硬的說道:“當然!老子必須要把輸的錢全都贏回來!”他又諂媚的看向容煜,“這位大哥,你剛才在賭場的那一手我可全都看到了,你這賭術可真是高明!教教我唄!不過你肯定有很多錢,能不能借我一些?”
容煜冷漠的看了一眼,“還是先養好傷再說吧。”
“都怪我家里那個死娘們,有點錢就藏起來,一點不給我留,等我回去就教訓她!”謝長遠罵道。
“你這一身傷,還能教訓人?”容煜挑挑眉。
謝長遠傲然地說道:“那當然是!”
他突然看向容煜的身后,瞪大了眼睛,指著那個方向,“你!你別跑!”
“舒漾!我早就看出來是你了,站住!”他叫道。
容煜聽到這個名字,心猛地漏了一拍,他轉身,只看到一個身影消失在拐角。
他有些不確定的輕聲問道:“那是誰啊?”
“那個啊,是舒氏總部來的人,來查工廠的事的,暫時住在我們家里的,你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多潑辣,不過還不是被我教訓了一下!”謝長遠得意的說道。
容煜冷眸凝神,“哦?你怎么教訓的?”
“我早就知道昨天會下大暴雨,提前給她換了家里的危房,那整個屋頂漏水漏的可是水簾洞一般,她今日來醫院就是因為凍了一夜,我可不打算收手......”謝長遠得意洋洋的說著。
容煜抬手,猛地給了他一拳,而后離去。
謝長遠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打了一個熊貓眼,“哎?你這人怎么這樣啊?你瘋了啊!平白無故就打我!我招你惹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