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后院保鏢也發現有人正在翻院墻。
“報告,后院也發現一人,對方武力不支,正要逃跑,我們正在追擊。”
前后院的人都被引走后,別墅內的三名保鏢便派出一人在屋外巡邏。
別墅外的三名黑衣人打著手語一步步摸了進去。
他們看到其中一名保鏢正在屋外巡視,于是立刻停下躲藏了起來。
領頭的人看著那名保鏢停下步子,拿出手機研究著什么,便伸出手示意身旁兩人先解決他。
兩名黑衣人點點頭,放輕步伐悄悄向那處摸去。
其中一人拿出準備好的麻醉劑,在走到那保鏢身后時突然扎了上去。
另一人為了不驚動屋內的保鏢,伸出手死死捂住他的嘴。
麻藥很快便起了效果,在保鏢暈過去后,兩人合力將他抬走藏了起來。
隨后領頭人帶著他們進入了別墅。
經過提前觀察,他們已經大致猜到安置徐富平的房間在二樓正中間。
房間里只有一扇已經完全封住的窗戶,所以要想帶走徐富平,只能從別墅內部的樓梯到達。
現在形式3比2,如果要硬剛,他們三個也很有勝算。
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一進別墅就被發現了。
黑暗的別墅內部看不見月光,一個白晃晃的物件朝著三人飛來。
其中一人躲閃不及,被砸中頭部后倒了下去,白晃晃的花瓶也碎裂一地。
瓷器碎落的聲響引得整棟別墅里的氣氛異常緊張。
還不等另外兩名黑衣人出手,他們便在黑暗中挨了兩拳。
雖然一時處于下風,但他們很快便調整好狀態。
其中一名保鏢借著漸漸顯現的月光看到了不遠處的黑衣人,不由分說便沖上去給了一腳。
那人堪堪用手擋住,下一瞬就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腿。
身子向后退去的同時,拉著保鏢的腿一齊向后撤。
保鏢重心不穩,身子一歪倒了下去,那黑衣人乘機壓制在他身上,伸出手重重朝著他的面部擊打。
另一名保鏢見此情形立刻脫身去幫忙,在地上滾過一圈,伸出腳直擊那黑衣人的頭。
得以逃脫的保鏢快速起身,眼尖的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麻醉劑。
飛身撲上去搶先一步拿到手,隨后左手鉗制住他的脖子,右手狠狠扎了上去。
剛剛還被踢了一腳的黑衣人,腦子還沒從頭暈目眩中清醒過來,便陷入了沉睡。
另外兩名黑衣人見已經損失一人,立刻決定分頭行動。
領頭那人閃到一邊想上樓找徐富平,另一人拖住樓下的兩名保鏢。
正在熟睡中的徐富平聽到了東西碎裂的聲音,猛地從床上驚醒。
坐起身后豎耳聽著樓下的動靜。
聽著打斗的聲音越來越近,徐富平這才后知后覺樓下有人沖著他來了。
一拉開房門,徐富平便借著月光和樓梯上的黑衣人打了個照面。
黑衣人興奮地向他沖來,卻被身后趕來的保鏢攔住。
徐富平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哆哆嗦嗦的退回房間鎖上了門。
突然間,徐富平的門被大力撞響。
他如驚弓之鳥般緊緊抵住門,生怕下一秒他們就會破門而入。
徐富平緊張的在房間亂看,企圖找到個趁手的工具防身。
房門外,黑衣人企圖開門未果,頸部便遭到了重重一擊。
保鏢趁著他頭暈,立刻補上一腳,拿起地上的碎玻璃戳向了他的腿。
“啊!”一聲慘叫,透過房門傳進了徐富平的耳朵。
他慌張地跑向窗邊,用力晃動著堅固的防盜窗。
奈何他的力氣根本就撼動不了。
保鏢正想拿黑衣人掉落在地的麻醉劑扎過去,就感覺自己的頸部一涼。
身后正站著氣喘吁吁的另一名黑衣人,而樓下的保鏢躺在地上沒有動靜,顯然是被迷暈了。
他奮力的向身后轉去,用盡全身力氣打出一拳,而剛才的黑衣人顯然已經體力不支了,這一拳打上去雖然偏了,但打在脖子上也不好受。
那名黑衣人腳下一個不注意,便從樓梯上滾落了下去。
而最后一名保鏢體內的麻醉劑生效了,軟軟的向著一邊倒去。
唯一還清醒著的人,便是那群黑衣人的頭領,他快速拔下腿里的玻璃,扯下一件衣服暫時包扎住傷口。
他勉強站起身,朝著徐富平臥室走去。
此時的徐富平正思考著如何逃出去,便聽見門外沒了動靜,他不敢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只好一臉警惕的看向門口。
身后唯一一扇能夠逃出去的窗戶,已經被牢牢釘死了,與其在臥室里等死,不如趁著混亂向外面跑,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正在做打算的徐富平還沒來得及實施想法,臥室的門便傳來了劇烈的撞動。
撞擊聲讓徐富平神情立即緊繃了起來,咽了咽口水,瞪大眼睛盯著那扇岌岌可危的門。
他知道這扇門撐不了多久,只好跑到柜子里,將容煜給他防身用的刀拿了出來。
臥室門每被砸一下,徐富平拿著刀的手便抖一下,嘴里念念有詞的說道:“你們別想沖進來!”
門把手掉落的一瞬間,徐富平的心整個提到了嗓子眼,他已經將臥室的燈全都關了,自己悄悄躲在門背后隨時準備偷襲。
令兩人沒想到的是,當臥室門被強行打開的那一瞬間,刺耳的報警鈴聲響徹整棟別墅。
黑衣人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加快速度,那任務就鐵定不能完成了。
徐富平趁著他愣神的時間,抓著刀便向他砍去。
可他哪里是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的對手,手一擋便打落了刀,隨后快準狠的抓住了徐富平的衣領。
眼看著自己即將被拖出臥室,徐富平奮力的掙扎著,黑衣人摸向口袋,打算給他打一支麻醉,卻發現原本裝著麻醉劑的口袋空空如也。
在剛剛的打斗過程中,麻醉劑不是被用完,便是被打落,現在是一支都沒有了。
黑衣人憤恨的咬了咬牙,他領到的任務是將徐富平帶回去,可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將他帶回去了。
能讓人永遠閉嘴的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斬草除根,徹底斷了他做證人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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