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離婚后,夫人她走上人生巔峰 > 第五百二十章見色起意還是一見鐘情
  “發愁的人會吸煙,那為什么我吸了還是愁呢?”舒漾喃喃問道。

  厲桑想過舒漾看到他的反應,或生氣,或憤怒,或者恨不得給他一巴掌,可從來沒想過她可以這么平靜的對話,仿佛他們是舊友一般。

  “因為恢復記憶的事情?”厲桑問道。

  舒漾又吸了一口煙,靠近他,吐出煙圈,打在厲桑的臉上,輕笑道:“溫盞還真是什么都告訴你啊。”

  厲桑不置可否,“畢竟我們是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溫氏現在還有什么值得你合作的?”舒漾譏笑道:“說吧,綁我過來是為了什么?總不至于只是想靠近我吧?”

  “如果我說是呢?”

  舒漾垂眸,學著他的樣子將煙夾在指縫中,“厲總會有這么癡情?”

  “你不是我,又怎么會知道我不癡情?”

  “僅僅是因為溫盞生日那夜的一面?”她問道。

  厲桑點點頭,“就那一面就夠了。”

  看著舒漾迷茫的神色,他再次開口:“聽說過嗎?一見鐘情只需要零點三秒的時間。”

  “心理學上說,大多數的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起意,在見面某人時,荷爾蒙刺激腎上腺素,心跳過快的反應不過是荷爾蒙的刺激。事實上,你都不一定真的徹底看到這人,就誤以為是愛情。”舒漾說道。

  厲桑疑惑的看著她,“所以,你覺得我就是見色起意?”

  “不然呢?”

  “我從h國來,見過太多的美女,什么樣的風格我都見過,可從未有過那樣強烈的感覺。你是心理學者,當然明白心理學重來不是百分百的準確。零點三秒的一見鐘情,卻在一刻心里燃起了火花,甚至來不及靠近看清楚長相。只靠感覺就愛上,在那模糊的印象中,足以讓我把你和所有的美好形容詞聯系在一起。這樣還是見色起意嗎?”厲桑目光灼灼,仿佛要將舒漾的臉盯出一個洞來。

  舒漾搖搖頭,“我說是只是大部分,當然也有少部分不是那種情況,那么看來,厲先生是第二種情況了?”

  “對。”厲桑確信的點點頭。

  舒漾臉色再次凝重,“所以,你想干嘛?”

  厲桑讓自己的聲音盡量保持溫柔,“留下來,陪著我,舒家你回不去了,容煜更不值得依靠。”

  舒漾將煙丟在地上狠狠碾碎,嘲諷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值得依靠?”

  厲桑一愣,卻信心滿滿,“舒漾,起碼你在我這里,不會有人打擾你。而且我也會尊重你的決定,我們前期可以就當朋友相處。”

  “我以為按照你的性格,或許是強硬一些。”舒漾意外的說道。

  “對待真心喜歡的人,我總是格外的溫柔。更何況,霸王硬上弓是沒有品格的男人才會做出的事情,而我恰好喜歡用真心。”厲桑笑道。

  舒漾臉色再次變化,她緊盯著厲桑:“你剛才說舒家我回不去了,你怎么知道?伯母是你安排的?”

  厲桑但笑不語,不過從他的表情中也能猜出個大概。

  “我知道,伯母從很早之前就應該和你們有聯系了吧?”

  舒漾說的是“你們”,厲桑低語:“你覺得除了我還有誰?”

  “你為什么會問這種問題,很明顯,你和溫盞,我想知道還有其他人嗎?”舒漾探究的看著他。

  “如果我說有呢?”厲桑玩味的看著她。

  他的睫毛輕顫,指尖摩擦著衣角,舒漾很確定的說道:“不會是傅家的人吧?”

  厲桑眼神輕佻,“為什么這么說?”

  “整個南城想置我于死地的人除了那幾個,也不會有別人吧?厲桑,現在的我你還有什么好防備的呢?你看不出來,如今的我已經沒了任何精氣神,我不想和你們斗,只想自己一個人發發呆,想想事情。”

  她越是這樣冷淡的語氣,厲桑就越是想要激怒她,想要看到另一面。

  “想什么事情?”

  “想一想三年前的車禍,想一想這次我的車禍,或者再想一想林鹿溪的事情。我想,全部都是你和溫盞的手筆吧?”舒漾抬起的眼眸帶著些許的惡意。

  厲桑沒有想要瞞著她,薄唇輕啟:“三年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林鹿溪我的確知道。要怪只能怪他那個小男友不懂規矩,不懂得收斂,一定要讓我煩心,給他個教訓也就算了,他們都沒死,我這算是行善積德嗎?”

  舒漾滿眼都是冷意,“你是h國人,通曉中國文化,那你知不知道因果報應這四個字?”

  “你不會想說我一定會遭到報應吧?這種話我聽過很多次,不在乎多兩次。”厲桑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知道你不在乎,做多了壞事是要下地獄的,生前的人自然不會擔心死后的事,我雖然學的科學,但也不妨迷信一次,就祝你下地獄,怎么樣?”舒漾笑道。

  “不怎么樣,事實上就算你詛咒我,我也可以好好地活著,死后的事情就留給死后的我操心好了。”厲桑沉聲道。

  舒漾盯緊了他,惡狠狠的說道:“我們一定會抓到酒吧里的那些人,一個都不會放過,不管是被派出來玷污的人,還是幕后操控的人。”

  厲桑淡笑一聲:“好啊,我隨時等著,你說的人不會是舒勉和容煜吧?”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我想容煜很快就要完蛋了,整個容家都會是我的。”

  “狂妄,自大。”

  “等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到底是自大還是自信了,舒漾,你不應該恨他嗎?又為什么這么相信他不會被我搞垮?”厲桑不解的問道。

  舒漾正色道:“我是恨他,可我更討厭你。”

  “舒家固然難纏,但不如容家,你真以為我會怕你表哥?那些人就算抓到了也問不出什么的。”他自信的說道。

  舒漾但笑不語,只有死了的人才什么都不會說,而活著的人想不開口至少還要考慮其他活著的人。

  只要表哥真的能抓到那些人,就有辦法讓他們開口。

  “你不怕就不怕,我相信我表哥一定會打開他們的嘴。厲桑,只要做過就會留下痕跡。”舒漾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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