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離婚后,夫人她走上人生巔峰 > 第四百三十五章先來后到
  容音加快腳步跑到她身邊,瞪了一眼笑瞇瞇的厲桑,忙不迭抱住舒漾的胳膊,軟聲撒嬌,“舒姐姐,我在你眼里風評有這么差嗎?”

  舒漾溫柔點了下她的鼻尖,好笑的說:“別故意曲解,我可沒這么說。”

  容音又回頭看了眼始終盯著舒漾的厲桑,趕忙拉著舒漾的手加快腳步,“舒姐姐,我們走快點,我都餓了。”

  舒漾似是已經看出了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不僅不阻止,反而異常配合,“那是得走快點。”

  厲桑看著她們拙劣的演技,不怒反笑,腳步緊跟著她們的步伐,時快時慢,如影隨形。

  容音只覺得這人真難纏,她受不了的回頭喊了一句:“喂,你能不能走快點或者走慢點,別一個勁跟在我們后面走成嗎?”

  厲桑咧嘴一笑,“小丫頭,這路是冠你名了嗎?”

  舒漾知道容音不是厲桑的對手,怕她被氣個好歹,趕緊扯住她,從中圓場,“差點忘了問你,中午想吃什么?”

  容音注意力被轉移,倒也沒那么生氣了。

  好不容易有驚無險的來到校門口。

  在看到許多女學生紅著臉對著一處方向指指點點時,舒漾就已經預感到了什么。

  她自己沒注意到,心情已經發生了改變。

  看到身姿修長,帥氣的倚在校門口大樹上等她們的男人,一直提著的心立即落了下去。

  容音揮手興奮大喊:“哥。”

  容煜輕輕抬頭,眉目清冷,仿若一副線條感十足的水墨畫。

  他抬起頭的剎那間,舒漾甚至聽到了不遠處女學生們不約而同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現在這個看臉的時代,外貌真的是誅心的利器。

  容煜在看到舒漾后臉上的冰冷就開始融化,身上突如其來多了些許煙火的氣息,仿若初初掉入凡間的神邸。

  當他敏感的注意到緊跟其后,不屬于這個校園的厲桑后,臉色未變,眸光卻似摻雜著利劍,訊而猛的飛射而出。

  他大步走過去,高大的身體直接將舒漾和容音擋在身后。

  不被舒漾看見,容煜這才沒繼續壓制渾身戾氣,冷聲道:“你來做什么?”

  厲桑微微一笑,半分不讓的說:“容總,好巧,你也來找舒醫生看病嗎?”

  眼看容煜眉頭逐漸皺成川字,厲桑又不氣餒的添了把火,“只是,看病也得分先來后到,舒小姐現在可是我的專屬醫生,容總還是繼續排隊吧。”

  容煜眸中不摻雜一絲感情,像在看無生命的物件,他沒有轉身就道:“容音,你帶舒漾先上車等我。”

  接話的是舒漾,“好,但是你得快點,我和容音都餓了。”

  容煜臉色稍緩,溫順的點了點頭。

  在她們走后,他又以肉見可見的速度拉下臉,陰森森的威脅道:“厲桑,勸你離舒漾遠一點,不然,我不清楚自己會做出什么事。”

  厲桑根本不受他威脅,反而主動挑釁,“容總這話就說笑了,舒小姐為我看病,我怎么可能遠離她。”

  容煜沒再說什么,只是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轉身便朝著車的方向走去。

  男人應是最懂男人的心思。

  厲桑的欲望就算藏的在深也被容煜一眼識破。

  他雖然竭力控制,心情依舊差到極點,上車時沒忍住對著車門宣泄了點脾氣。

  舒漾猜到他在別扭什么,故意裝作什么都沒看見。

  好在車內還有容音,她轉了轉眼珠子,搶先開口道:“哥,你怎么了?”

  容煜在舒漾面前向來不是能藏得住話的人,他陰沉著臉,盡量把語氣柔和化,“他什么病?”

  舒漾裝傻,“你說誰?”

  容煜按響了車鈴,怒意更甚,“舒漾!”

  容音故意說道:“我知道,那個男的說自己得了相思病,還很嚴重呢。”

  容煜直接發出一聲冷笑,車內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度。

  容音小心翼翼瞅著自家哥哥的臉,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她最害怕哥哥露出這樣的表情了。

  她記得很清楚,每次容煜這般態度時,總會有個人要倒大霉。

  路上三個人都沒再說話,容音昨晚熬夜到很晚,半路上就枕著舒漾的大腿睡著了。

  容煜透過后視鏡看到舒漾溫柔的撫摸容音的秀發,心里竟然還有些吃味,控制不住的開口說了一句:“她很重,你可以把她頭挪到一邊。”

  舒漾瞪了他一眼,嫌他話多,“專心開車。”

  容煜只得閉嘴。

  將她送到家,舒漾動作極為小心的把容音的頭放到小枕頭上面,看她睡得很香,這才放心下車。

  還沒等她站穩,容煜就以絕對的氣勢壓了過來,語氣不滿到了極點,“別給他看病了。”

  舒漾被他控制在雙臂和車之間,只能抬頭仰望他精致的眉眼,“我錢都收了。”

  容煜毫不猶豫的說:“多少,我雙倍給你,讓他以后別出現在你面前。”

  舒漾快被他氣笑了,“容煜,你講點道理,腿長在他身上,我怎么控制?他又不是機器人,我也沒有遙控器。”

  容煜沉默了幾秒鐘,改口道:“那你躲著他,如果他還纏著你就給我打電話。”

  舒漾翻了個白眼,食指輕點他胸口,刻意忽略男人陡然變暗的眼神,“先生,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別那么緊張成嗎?”

  見容煜還不打算放棄說服她,舒漾趁他不注意,矮著身子竄了出去,一溜煙就消失在樓道間,跑的跟兔子一樣。

  容煜回過身,慵懶的靠在車門上,望著空無一人的樓道,發出寵溺的低笑。

  厲桑并沒有像他表面上看到的那樣云淡風輕。

  他本來就是看中了什么就必須要得到的性子。

  只是礙于起了玩心才會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玩追逐的戲碼。

  然而,這一切在受到容煜的威脅后就被打破了。

  厲桑雖然從沒有和容煜真正交過手,卻也知道對方的手段定然不好對付。

  如果真要繼續玩下去,指不定哪天就會中陷阱,得不償失。

  但要他放棄也不可能。

  厲桑從學校離開,掉頭就去了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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