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秀寧,“我只知道他不小心自己摔倒了,自己摔暈了,怎么你都沒看到就說是我把他打暈的?”
“你!”白秀寧氣的臉色漲紅,“呵,你的意思是他來騷擾你,然后騷擾不成自己摔暈了?”
舒漾笑瞇瞇的點點頭,“正是如此。”
白秀寧還想分辨什么,卻發現了身后藏著的人。
“是誰?出來?”
容煜走出來的時候,白秀寧呼吸一滯,她當然認得容三爺。
“三爺,竟然是你。”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三爺,你能幫我把表哥送到醫院嗎?”白秀寧懇切的看著容煜。
看著她這張如雪的,容煜肯定沒有辦法拒絕。
可容煜并未搭理她,而是轉身離開了。
舒漾譏笑道:“我看白小姐還是趕快送你表哥去醫院吧。”
她說完就走了,只剩下白秀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傍晚六點,舒漾回到了舒家,剛到門口就被白秀寧攔了下來。
“舒漾,你干了什么?!”她憤怒的指著舒漾,氣勢洶洶的沖過來。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聽不懂?我才剛把表哥送到醫院,警察廳的人就過來把他抓走了,你敢說不是你干的?!”
舒漾冷漠的看著她,“他騷擾我,我報警有什么不對嗎?”
“那可是薛淼表哥!你怎么能這么做?!你快把他放出來!”白秀寧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我只知道今天聽戲的時候,有個流氓騷擾我,不知道什么表哥。”舒漾冷冷的看她一眼,便向院內走去。
“你別走!舒漾你給我說清楚!”白秀寧憤怒的去抓舒漾的胳膊。
啪!
清亮的巴掌聲讓白秀寧愣住了,“你還敢打我?”
她同樣伸出手高高揚起,立馬就要打下去。
舒漾握住她的胳膊,“打你又怎么樣?薛淼為什么會來?又為什么會騷擾我?你比誰都清楚吧?”
她的黑眸深邃,透露著壓迫和冰冷,白秀寧一時間竟有些冷顫。
“你,今天的衣服是你干的吧?穿的好好地裙子怎么會突然開線,是你一早就設計好的!你這個賤人!故意讓我丟人!”她拼命地想掙脫舒漾的手,卻發現根本撼動不了。
“滾遠點!你再糾纏我,就把你送進去陪著他!”舒漾猛地甩開白秀寧,進了門。
她陰冷的對保鏢說道:“看好大門,別讓外面的狗溜進來!”
“舒漾!你這個賤人!你說誰是狗呢!你給我出來!”白秀寧扶著大門的鐵桿憤怒的吼叫著。
“舒漾!你給我出來!”
……
南城最繁華的綠林街區開著各式的店鋪,還有很多錯綜復雜的小巷子。
舒漾坐的車行駛在人流中,她在想,為什么伯母要最近看起來這么奇怪,溫盞的事情還滅解決,又來了一個白秀寧。
“停下。”車子應聲停在了一間古樸的店鋪,像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風格。
舒勉給她訂了一套高定禮服,是和設計師商量好的,本來她是沒興趣的,過幾天便是慈善拍賣會,她要做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一件合適的搞定禮服。
老板讓服務生拿著幾套禮服,舒漾一一看過便拿起一件進了試衣房。
試衣房不算大,窗戶用厚厚的窗簾遮蓋著。
這禮服看著都差不多,得上身才知道好不好看。
一層一層的很繁瑣,光是脫下身上的額頭就冒了汗。
剛換上衣服,還沒系上衣帶,窗簾卻猛地被人掀開。
舒漾驚呼出聲,“誰?!”
她抱住胸口,猛地向后退,手放在了門把手上。
“不許動!”
舒漾狐疑的轉身,便看到男人站在她后面,手中是一把匕首對著她。
“你是誰?”她的心跳加速跳動。
試衣間外服務生的聲音已經傳來。
“舒小姐?沒事吧?”他聽到了剛才舒漾的驚呼聲。
舒漾連忙說道:“沒事,剛才不小心碰到了胳膊。”
男人收起匕首,將窗簾拉好,冷然道:“我馬上就走。”
一陣腳步聲傳來,大概有十幾個人的樣子,走進了私家定制店鋪。
那些人囂張的大吵大鬧著:“快查!”
舒漾和男人屏住呼吸,試衣房一片寂靜。
她聽到有腳步聲越來越近,她不免有些慌亂。
“起來,我們要搜查!”
“滾!里面的小姐正在換衣服,你們是干什么的?”店里的保安跑了過來。
那人不肯放棄,“有小偷溜進這條街,萬一進了這間店,又剛好進了這間店,顧客被傷到了,你也負不了責任吧?”
舒漾和男人對視一眼,連忙說道:“不許讓他進來!要是小偷我早就尖叫了,你要是敢進來,我可就報警了!”
想必是店主和保安一起勸了,很快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你可以走了。”舒漾的目光堅毅。
這個男人帶著口罩,肯定找不到啊。
“嗯。”男人臉色蒼白的走到窗邊,轉頭奇怪的看了一眼舒漾,“謝謝。”
她正要走,卻踩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一只手表橫在地上,表帶斷裂,而鏡面有幾道深深的裂痕。
她將手表和散落的零件都撿了起來,著急的說道:“等一下!你的……”表!
窗簾灑落,遮擋住了陽光,男人已經走了,仿佛從沒來過。
他到底是誰,舒漾的眼中滿滿的探究。
那雙眸子就像是亡命之徒,帶著舐血的兇狠。
他到底是誰?
仙樂斯開在南城最繁華的街區,穿過綠林街區,有一條幽深的小巷。
一輛轎車停在并不起眼的小店門口,穿著裙子的女人拿著手提包進了小店。
老板很吃驚,能開起這樣豪車的人非富即貴,怎么會來他這小店?
“小姐,你要看表嗎?”
少女打開手提包,將手帕里包著的東西放在老板的面前。
“這塊表能修好嗎?”
舒漾細細打量這家店,老板花白頭,是從外國回來的修表匠。
雖然現在并不出名,兩年后就會聲名大噪。
最重要的是,這表只有他能修。
老板隔著手帕將手表托起來,另一只手拿著自己的老花鏡,眉頭緊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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