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晚?”
兩人一進門,顧知鳴便上前,“蘇蘇,你的手怎么了?”
顧知鳴指著蘇沐的手臂,“都出血了。”
蘇沐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坐那,我幫你處理一下。”
顧言鶴拉著蘇沐在客廳的沙發坐下,“去把藥箱拿過來。”
“好,我去拿。”
顧知鳴甘愿被使喚。
屁顛屁顛地跑去拿醫藥箱。
“剛剛怎么沒說?”
客廳里很安靜。
蘇沐抬眼看著他,“沒發現。”
“在想什么這么入神,出血了沒感覺嗎?”
蘇沐沉默著沒說話。
“爸爸,醫藥箱來了。”
顧知鳴略有些吃力地走過來,“還有點重。”
顧言鶴掃了他一眼,“你自己太瘦了,沒點力氣。”
“爸爸,這次我忍你。”
顧知鳴忍住自己翻白眼的沖動,“蘇蘇快處理下傷口。”
蘇沐笑著點頭。
然后將自己的手遞到顧言鶴那邊,“那就辛苦你了。”
顧言鶴低著頭,打開醫藥箱。
專心地處理著她的傷口。
“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蘇沐空出來的手摸了摸顧知鳴的腦袋,“平時這個點都該睡了。”
“我想等你們回來。”
顧知鳴坐在蘇沐旁邊,突然道,“蘇蘇,那個壞人是不是在京都呀?”
蘇沐臉上的笑凝滯,“你為什么突然這樣問?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么?”
她迅速地抽回自己的手。
顧言鶴收緊眉頭。
看著瞬間緊張的蘇沐。
心底有了一絲的自責。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疏忽。
讓那個mike鉆了空子,找到機會制造恐慌。
蘇沐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說話!”
蘇沐忍不住加重語氣,“我在問你話。”
“爸爸……”
顧知鳴看向蘇沐身后的顧言鶴。
眼神求救。
“知鳴還小,你這樣會嚇到他。”
顧言鶴抓過她的手。
等處理好之后才看向顧知鳴,“剛剛為什么這樣問?”
顧知鳴見躲不過去。
只好老實說道,“下午的時候,我好像看到那個人了。”
“哪個人?”
蘇沐情緒激動,但還是控制著自己。
“就是走路一瘸一拐的那個。”
顧知鳴剛被綁到越南的時候見過mike好幾次。
“你確定嗎?”
蘇沐皺眉道,“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不會。”
顧知鳴這次很堅定,“我認得他,他是那群人里面對我最差的人,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他對你做什么了?”
蘇沐靠近他,“是不是打你了?”
雖然她知道現在說這些沒用。
但她還是想知道顧知鳴在那里經歷了什么。
“也沒什么,他跟其他人不一樣。”
顧知鳴低著聲音,“在我不聽話的時候會直接動手打我,我感覺他很討厭我。”
“他打你哪?”
蘇沐不覺得意外。
mike很厭惡她。
對她的兒子肯定也是加倍的厭惡。
“蘇蘇,已經過去了。”
顧知鳴反過來安慰蘇沐,“你不用擔心,我選擇告訴你們這件事是因為我覺得他回來肯定沒什么好事,不是因為想要追責。”
晚上,顧言鶴洗完澡出來。
看見了獨自站在陽臺發呆的蘇沐。
他上前,從背后摟住她。
“時間不早了,去睡覺。”
他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情欲。
只是單純地關心蘇沐。
“我睡不著。”
蘇沐轉過身子,擔憂道,“我擔心,mike會對知鳴下手。”
“我已經讓人在暗處保護他了。”
顧言鶴摸著她的腦袋,“你擔心什么我都知道,我都會處理好。”
他說完便拉著她回屋。
然后給她蓋好被子,“現在,合上眼睡覺。”
蘇沐睜著眼睛。
看著上方的顧言鶴,“我真睡不著。”
“那……”
顧言鶴微微挑眉,“我們做點別的事情?”
“不可以。”
蘇沐嘆了口氣。
最后只好閉上眼睡覺。
“我睡了。”
顧言鶴在她旁邊睡下。
半個小時之后,他睜開雙眼。
聽著蘇沐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他才放輕動作掀開被子下床。
走到樓下,他剛拿起鑰匙。
身后便傳來聲音,“這么晚去哪鬼混?”
顧言鶴轉身,看著站在樓梯上的人。
“您老人家這么晚還不睡?”
“呵。”
穿著睡衣的顧廷琰冷哼了一聲。
他朝著飲水機的方向走去,“不回答我問題,我看你是心中有鬼。”
“找周政安喝兩杯。”
顧言鶴看著顧廷琰,“不算鬼混。”
“你最好是。”
顧廷琰鄙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老婆孩子熱炕頭都有了,還跑出去找刺激。”
他邊說邊往樓上走,“我跟你這個年紀的時候……”
關門聲響起,成功打斷了顧廷琰的話。
“混賬小子。”
他看了眼晃動的車燈,“就不能順我一次。”
“三哥,怎么這么晚?”
顧言鶴將車鑰匙丟在茶幾上。
然后坐在了沙發上,“等她睡著。”
周政安和對面的男人對視了一眼。
“看吧,我說中了,三哥現在除了老婆孩子,其他人都不關心。”
對面的男人微微挑眉,“言鶴,一段時間沒見,你變化這么大?”
“靖秋哥,你不知道,悶騷男寵起老婆來,才嚇人。”
男人笑著,“倒是沒想到你會是我們這群人里面最早結婚的。”
“你還打算養著你那小情人?”‘
顧言鶴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該不會是來真的吧?”
“不行嗎?”
“嗯哼?”
周政安瞪大了雙眼,“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顧靖秋指尖夾著一根煙,“好了,說正事吧。”
“需要你幫我個忙。”
顧言鶴沒有拐彎抹角,“查一個人。”
“可以。”
顧靖秋也爽快,“酬勞是什么?”
“林晨過段時間回來,可以幫你那小情人的媽媽做手術。”
包廂里安靜了好一會。
“成交。”
“你們在說什么?”
周政安滿臉的疑惑。
“等我消息。”
顧靖秋將杯中的酒悉數灌入口中。
隨后便撈起自己的外套,“走了。”
“三哥,你怎么對靖秋哥的事情這么了解?”
“圈內都傳瘋了的事情。”
顧言鶴吐出一口煙,“他就差把那個小情人捧在手心護著了。”
“那豈不是跟當初的三哥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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