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予淡然自若,蘇啟凌已為她親自拉開了椅子,紳士的請她入座。
兩把椅子,兩副餐具。
慕予下意識的蹙眉,有些不高興。
說好的華夏的魏總也在,說好的的談論工作,這副約會的架勢是怎么回事?
她想轉身離開。
然而,她明白。
此時她是odette,是k.k的cio,是sk項目的負責人。
她不是慕予,沒有正面抗拒他的理由。
“聽說蘇總是個公私分明、注重工作的人,沒想到居然喜歡飯桌上談論工作。”
慕予略帶諷刺的話語落在蘇啟凌的耳朵里。
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意。
“抱歉,我知道如果以我個人名義約你吃飯,你肯定會拒絕。所以選擇這種方式。”
他嘴上說著抱歉,語氣和神態卻沒有半分抱歉的意思在里面。
理直氣壯得讓人生氣。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哪天蘇總想要真正的談論工作的時候再約吧。蘇總,請慢用。”
慕予說完,轉身就要走。
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
“你既然說自己不是她,就不應該對我有如此大的敵意。”
慕予頭也不回,冷聲回道。
“蘇總難道不應該覺得,我對你有敵意,不是因為我是誰,而是因為你是誰、又對我做了什么嗎?”
換成任何一個人,從見的第一面開始,不是被人誤會成她人,就是被限制了回家的自由,誰都會不高興吧?
更何況,蘇啟凌還擅自進了她的家,與她的兒子吃飯,現在又用這種誆人的手段哄她吃飯!
當她還是五年前那個沒有半點脾氣的慕予呢?
慕予沒有回頭,只聽見身后傳來一陣低笑。
蘇啟凌一個箭步,擋在了她的面前。
他眼角上挑,用一雙透著妖冶的眼睛直視著她。
“無論我是誰,對你做了什么。你好只要記住,那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心愛之人的表現。”
慕予的心瞬間漏了半拍。
當然,不是感動,而是驚恐。
按照蘇啟凌的性格,只要對什么東西感興趣,就一定會拿下。
而她此時在蘇啟凌的眼里,就像他感興趣的某個物品,勢必要拿下!
不,她不允許自己再次蘇啟凌牽著鼻子走。
想著,她的臉上漾起了一抹極致的笑容。
她走上前,為蘇啟凌撫平著衣領,淡聲道:
“前兩次,蘇總給我感覺,是個癡心自己老婆的情種。這會兒又跟我說,我是你心愛之人。聽說蘇總的老婆五年前跳懸崖自殺了,蘇總莫不是還以為我是你那個短命的老婆?”
蘇啟凌霎時抓住了慕予的手,眼睛里閃過一絲哀慟。
“不管你是誰。你只要記住,如果你是她,那就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如果你不是她,我也會讓你成為我名正言順的老婆。”
他的手掌冰冷,握住她的手,卻如火一般的燙手。
正如他的話,滾燙的落入她的心口。
慕予再次心塞,快速抽開自己的手。
心里不舒服的同時,也有些納悶。
明明他曾經那么討厭她,從結婚那一刻開始,就盼望著和她離婚。
離婚后又各種羞辱她,報復她。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變成了對她一往情深的癡情人了呢?
故事從哪里開始發生改變的?慕予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她是個隨性的人,想不通的事情,或者沒有意義的事情,她都不會允許自己去想。
20分鐘后。
看著眼前滿滿一桌子的東西,聽著服務員現場演奏的鋼琴曲。
慕予回想,自己怎么就坐下來了,還和他共進午餐了呢?
“多吃點肉,你太瘦了。”蘇啟凌把切好的牛排放在慕予面前。
慕予抬頭看他,神情淡淡的,心里想的卻是:這人怕不是有毒!
當真以為她怕了不成?
蘇啟凌:“聽說最近華夏集團研發的藥品正在審批,我下午就給審計部打個電話吧。”
慕予慢條斯理的撿了塊牛肉,丟進嘴里,味同嚼蠟。
蘇啟凌:“好吃嗎?”
慕予夾了別的菜,淡然道:“肉老汁少。”
蘇啟凌打了個響指,服務員走了過來。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
蘇啟凌指了指慕予面前的牛排,“重新換一份肉細多汁的。”
服務員端走了慕予面前的牛排。
不一會兒,重新上了一份。
全熟的牛排看起來雖然不帶血絲,卻肉質松軟,看不到一絲的肉筋。
肉質滑溜醇香,肥而不膩,食之軟嫩醇香。
“好吃嗎?”
蘇啟凌兩眼看著她,仿佛只要她說一句不好吃,就要拆了這家店。
慕予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不說話。
安靜不過幾秒鐘,蘇啟凌又把一盤綠油油的中菜推到了她的面前。
“你那眼袋,一看就是沒睡好,需要補充維生素。”
慕予的筷子一頓。
又聽見他說:“陳陳雖然還小。但他在我的飲食里下藥,導致我中毒,又聯合旁人,讓我中彈,這在我國的法律里,叫故意殺人……未遂。”
慕予再次面無表情的夾了一塊蔬菜放在嘴里。
是了,為什么她會坐在這里與這狗東西共進午餐?
因為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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