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狂婿 > 第一百四十七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手稿已經燒了大半,被李銘扔在了地上,不到一分鐘后,便燒盡了,統統化為了灰塵。

    直到此時,李銘才嗤笑了一聲,說道:“陳鐵,你不用嚇我,這不過是一疊廢紙而已,你送這樣一疊廢紙給我義父,我正好幫他燒了,另外,如果我是你,現在就會乖乖滾了,非得要我趕你走?”

    寧鐵男又想跳起來,她實在忍不住了,陳鐵是她請回來治傷的,豈能讓李銘侮辱,不過,陳鐵立即又壓住了她的肩膀。

    “李銘,你再如此過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被陳鐵按住了肩膀,寧鐵男只能瞪著李銘,不忿地說道。

    “鐵男,你要搞明白,雖然你是義父的外孫女,但義父無子,以后,還是要靠我給他養老送終,所以,義父不在家,我才是這里的主人,我不歡迎陳鐵進來,他就得滾。”李銘臉色陰沉,冷笑著說道。

    說實話,他恨不得殺了陳鐵,在他看來,陳鐵搶走了林清音,也毀了他的名聲,這是死仇,現在陳鐵送上門,不狠狠侮辱一番,他如何甘心。

    寧鐵男,被他這一番話,氣得有點哆嗦,臉色難看之極,死死地握住扶手,怒道:“李銘,你的臉皮之厚,實在是讓人嘆為觀止,平常,你借著外公的名頭,在外面橫行霸道,豪取強奪,你那六間公司,就是從別人手里搶過來的,外公的名聲,快要被你敗完了,現在,還想欺負到我頭上?如果不是看在外公的面子上,我隨時可以把你抓進局子里,以你做過的丑事,關十年八年都是輕的。”

    李銘臉色一僵,心里生出了一絲恐慌,但他瞬間就冷靜了下來,冷笑道:“鐵男,你想多了,便是你把我關進去,義父也會救我出來的,至于今天,我偏就要把陳鐵趕走,你攔不了我。”

    “你……”寧鐵男大怒,又想站起來,不過又被陳鐵壓住了。

    “你有傷,這么暴躁干啥,想動手,這種事可以讓我來嘛。”陳鐵安慰了寧鐵男一句,然后,兩步走近了李銘。

    被揍過一次,對陳鐵,李銘還是有些怕的,驚慌地退了兩步,怒吼道:“這里是我家,你敢對我動手?”

    “說實話,我真不想理你,但是,你總是說要趕我走趕我走,我不高興了,別說是在這里,你就算會上天,我也得把你揪下來揍一頓。”陳鐵咧著嘴說道。

    話音一落,陳鐵腳下一動,瞬間出現在了李銘身旁,一巴掌,就抽在了李銘臉上。

    “噗……”李銘被抽得轉了幾圈,砰然倒地,本來就腫的臉又被打了一巴掌,痛他眼淚當即就流下來了。

    “呸……”張嘴吐出一口血沫,李銘捂著臉,死死地盯著陳鐵,暴跳如雷地吼道:“陳鐵,你竟敢在這里動手,我要報警抓你,你等著坐牢吧。”

    “啪……”陳鐵二話不說,又是一巴掌抽在了李銘臉上。

    “就你還報警呢,剛剛鐵男說過了,你做的事都夠關十年八年的,你也配說報警?”陳鐵冷然說道。

    李銘簡直恨極欲狂,火冒三丈,在雕刻會館被陳鐵揍了,如今在家里,陳鐵居然也敢對他動手,讓他再也忍不了。

    他瘋了一般,沖進了不遠處小樓中,不到一分鐘,又沖了出來,手上已經拿了一把槍,死死地指著陳鐵,怒吼道:“來呀,你再動手試試,今天,老子要宰了你。”

    這太過突然,寧鐵男沒想到,李銘居然拿出了一把槍來,讓她剎那慌了起來,心都跳到了嗓了眼。

    不過陳鐵,卻是絲毫不在意,但被人用槍指著,畢竟不是件舒服的事,身形一晃,已然消失,再出現時,已站在李銘身旁,便是李銘手中的槍,也到了他手里。

    身為宗師境武者,在李銘手里搶一把槍,對于陳鐵來說,只是動念之間的事,快 的事,快得讓人反應不過來。

    “你,你……”李銘已經嚇壞了,呆呆地看著陳鐵,剛才陳鐵的速度,讓他有種見鬼的感覺。

    陳鐵笑了笑,看著手中的槍,然后,雙手握著槍揉了幾下,一把好好的槍,驟然間便成了一塊圓形的廢鐵,沒有了絲毫槍的形狀。

    這回別說李銘傻眼,便寧鐵男也看呆了,我的媽,一把槍,居然幾下,就被陳鐵揉成團,那陳鐵的手勁,得有多恐怖?

    “以為有把槍就能對付我,你咋那么天真呢,我很忙的,懶得跟你浪費時間了。”陳鐵淡然笑了笑,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然后,一拳,轟在了李銘的太陽穴上。

    李銘飛出數米遠,砰然摔在地上,哼都來不及哼一聲,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陳……陳鐵,你,你你你,殺了他?”寧鐵男心驚膽戰地說道。

    槍被陳鐵揉幾下都成了一團,現在,一拳將李銘打飛出數米,李銘還能活?寧鐵男真的被嚇著了。

    陳鐵無語地看了寧鐵男一眼,你當我傻啊當著你這個女警官的面殺人。

    搖了搖頭,陳鐵解釋道:“沒殺,只是打暈罷了。”

    寧鐵男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見鬼一般看著陳鐵,不敢置信地說道:“你的力氣,速度,怎么都如此厲害,我的媽,你還是人嗎?”

    “這不廢話么,不厲害,怎么能娶江北市第一女神當老婆,況且,也就是你對我不了解,否則,你就會知道,我厲害的東西多了。”陳鐵得意地說道,自吹自擂了一番。

    不過,寧鐵男卻不認為陳鐵是在吹牛,反而信了,就以她對陳鐵的簡單了解來看,陳鐵的嗅覺比專業的警犬都厲害,身手驚人,醫術連外公也自嘆不如,僅是這幾樣本事,已經讓寧鐵男震撼不已。

    “說真的,我真懷疑你不是人,你有點厲害過頭了。”寧鐵男忍不住感嘆道。

    陳鐵臉都黑了,說道:“我咋感覺你是在罵我,在你嘴里我都不是人了?”

    寧鐵男忍不住噗嗤一笑,說道:“行行行,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說你太厲害,不是罵你,不過,有個問題,剛剛那疊手稿是什么,很重要?”

    陳鐵立即樂了,說道:“那疊手稿,是一本醫經,我這么跟你說吧,有了醫經,便是頭豬,照著醫經治病救人,也能成為一名名醫,這本醫經,算是我師傅畢生心血,你外公有了這本醫經,醫術,起碼能提升數個檔次,懂了吧。”

    寧鐵男瞬間目瞪口呆,愣了數分鐘,然后,差點跳起來,說道:“你說的是真的?那么,醫經被燒掉了,這可怎么辦?外公要是知道,恐怕得氣吐血。”

    “對于一名醫者來說,剛才那本醫經,就是圣物,被李銘燒了,你外公恐怕殺了李銘的心思都有了,這次,李銘完嘍。”陳鐵咧嘴笑道,這是他喜聞樂見的。

    寧鐵男卻悔恨交加,如果不是她沒拿好,醫經也不會被李銘奪了過去然后燒掉,不過很快,她就看向了陳鐵,充滿希翼地說道:“那疊醫經是你抄的,那么,你能不能再抄一份,送給我外公?”

    “別鬧,我當然可以重抄一份,不過現在沒心情了,我來替你看病,還特意抄了一本醫經送給你外公,很夠意思了,醫經被李銘燒掉了,關我屁事,我跟你講,我是不會再抄一份的,當醫經是大白菜啊。”陳鐵立即搖頭說道。

    “當我求你呀,陳鐵,你就答應我好不好?”寧鐵男忍不住拉住了陳鐵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說道。

    “跟你不熟,求我也不抄。”陳鐵干脆利落地說道。

    寧鐵男如同胸口中了一箭,被堵得相當難受,混蛋啊,一點面子都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