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浚回平城以后,趙將軍就跑到皇宮里去找魏皇稟告去了。
“皇上,高陽王被敵軍的箭射中了要害,還請陛下趕緊派太醫去看病。”
“什么?”
魏皇一聽就坐不住了,連忙起身,叫太監把太醫帶到太子府去,自己也帶著趙將軍急忙趕去太子府。
太子妃已經把拓拔浚帶進府里了,從馮心兒處得知自己兒子為什么會受這么重的傷以后,頓時大怒,讓人把馮心兒趕出府去。
“娘娘!娘娘!求求您就讓我陪著殿下吧!”
“想得美!本宮不會留著你這個禍害再來傷害我兒子的。關門!”
太子妃氣得半死,連忙讓人把門關了,等到魏皇和太醫到的時候,已經得到魏皇同意進府的馮心兒也被太子妃攔下來了。
“父皇,浚兒就是被這個女人害得差點連命都沒了。您就非得讓她進府再繼續禍害浚兒嗎?”
“太子妃慎言啊!”
“慎言什么?我兒子都要被這個災星害死了,難道要本宮忍氣吞聲嗎?今天她要是想進府,就從本宮的尸體上踏過去。”
太子妃攔在前面,魏皇看在拓拔浚的份上,不忍再刺激太子妃,畢竟太子已經走了,要是拓拔浚再離開,恐怕天下人都要說自己是暴君了。于是便不再阻攔。
就這樣,馮心兒便被攔在了府外,眼睜睜地看著太子府的大門關上,失神的跌坐在原地。
李長樂看著瀟灑哥的轉播,心里也是驚奇。
“宿主,沒想到魏皇還挺看重這個孫子的!”
“啥?看重?呵呵,也可以這么說吧!但是更多的是他害怕拓拔浚要是死了,他的風評會變差。”
“變差?”
“《論語.季氏》孔子曰‘君子三戒:少年戒色,中年戒斗,老年戒貪。’這老皇帝明顯是不想大權旁落,可是又想自己的孩子們都有出息,能為自己所用。更重要的是他還想要留一個好名聲。你看,這不就很矛盾嗎?”
“宿主,這句話,你是不是又總結概括了一下!不是原文吧?!”
“。。。你管我!美少女的事,你個系統少管!”
李長樂說完,去問問叱云柔都應該準備什么東西,好派人去太子府上送東西,畢竟刷好感這事誰能拒絕呢!
叱云南在邊境接手軍隊也很不順利,孫將軍以自己是皇帝親賜的副將為由,事事都要過問,時不時的還要宣揚一下皇帝的恩德,把一切功勞都歸功于皇帝。
馮心兒在滑臺和拓拔浚、拓拔余一起打敗劉宋大軍的事,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的。
魏皇一時之間也查不出來到底是誰把消息放出去的。
以至于朝中大臣還有人為馮心兒求賞的人。
魏皇雖然暫時把這件事按下去了,可是事后想一想,這件事實在是蹊蹺。
拓拔余趕回平城的時候,拓拔浚早就醒了,滿城都流傳著馮心兒和拓拔浚之間的感情,二人在滑臺是怎么打敗劉宋大軍的,搞得拓拔余一點參與感都沒有。
馮心兒依舊住在和拓拔浚一起住的宅子里,聽著君桃的話,心里也實在是奇怪。怎么有人把這件事推出去,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馮心兒懷疑了很多人,可是君桃打聽過。
拓拔余還沒回平城。
叱云南早就出發去滑臺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李長樂也在府里守孝,并未外出過。
更何況,就算李長樂能外出,她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和拓拔浚在滑臺遇到過什么事知道的那么詳細。
馮心兒為此著實糾結了一番,最后還是君桃決定再探李府,看看李長樂到底知不知道些什么。
“你去李府一定要小心行事。”
“公主放心,李府的男丁盡數離開,奴婢去他們府里簡直就是如入無人之境。”
此刻,君桃的話說得十分滿,也就注定了她會被利用的結局。
李長樂一下午都在陪著叱云柔說話,直到用過晚飯以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宿主,馮心兒的護衛君桃在你房間里。”
“她來干什么?”
“不知道,我把防護模式開到最大了。”
“嗯,好。”
李長樂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推開了自己的房門,然后關門點香一氣呵成。
君桃拿刀架在李長樂脖子上的時候,李長樂很淡定的轉身看著她。
“怎么,你主子這是拍你來殺我?”
“少廢話,外面的傳高陽王和順從公主的話,是不是你讓人傳的!”
“順從公主?這種蹩腳的封號也就只有你們這些涼奴才叫的出口吧?”
李長樂故意挑釁,馮心兒這才多久就被逼的不行了,這可不好,太沒意思了。
“我都打算放過她了,高陽王她喜歡就拿去,縣主她想當就當了。怎么?現在出了壞名聲,就想往我身上潑臟水?想得美!”
“你!”
不得不說,君桃作為護衛真的是太沖動了。
但凡心思細致一些,她就會發現奇怪的東西。
比如,房間里明明點了香,李長樂為什么一進門又點了其他的香。
可惜的是一切都晚了。等到她發現不對的時候,立刻就要拔刀揮向李長樂。
李長樂又不傻,趁著她的腳步虛浮,四處躲閃騰挪,等到檀香帶著老嬤嬤進來制住了她。
“大小姐,此人該怎么處置?”
“先關起來,明日一早稟告夫人后,再送她去見官。太晚了,別吵到夫人。”
“是。”
李長樂也沒有要了她的命,只是給她喝了一些藥,會讓她再劇烈運功的時候,藥效會突然發作,讓她失去所有武功。
“宿主,你居然沒殺她?”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種要她病要她命的人嗎?。。。我是!”
話說出去以后,李長樂和瀟灑哥都沉默了一瞬。但是李長樂很快便恢復了自然,繼續說道。
“但是吧,這次我還想讓她幫我干點其他事。你把咱們的竊聽器放一個在她身上,她活著的用處會更大。”
“指令已完成!”
隨后李長樂走到房間里的桌子上,畫了一幅君桃的畫像,然后便不再關心君桃,任由她被人關到柴房里去看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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