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之炮灰必須談戀愛 > 第 275 章 一片空白(14)
  就在這樣的狀況下過去了一年的時間,余妤也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成功的將自己的嗓子基本治好了。

  雖然不能恢復到完全沒有受損的樣子,但是她現在可以正常同人交流,只是嗓音略微有些嘶啞,不仔細聽的話倒有些像男子的聲音。而且她也不能長時間的說話,也不能高聲說話。

  天邊晨光初現,泛白的光芒穿過半掩的窗戶進入房間之中。

  泀景緩緩睜開眼睛,他抬手取下掛在床頭架子上的里衫穿在身上,緊致有型的身體被遮蓋,同時也遮蓋住了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痕跡。

  泀景起身下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朝服。

  躺在床上的余妤伸了一個懶腰發出小獸般含含糊糊的聲音。

  泀景停下穿衣的動作朝著余妤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在她的視線接觸到躺在床上的那個小鼓包的時候,他的眸色頓時就變得柔軟了起來。

  余妤和泀景已經成婚了,雖然沒大操大辦,只是府中的人們一起簡單的操辦了一番,但是終歸是成婚了。

  婚書聘禮該有的程序可是一個都沒有省的。

  而今日是泀煥凱旋回朝的日子,泀景準備親自去迎接泀煥回朝。

  泀景穿好自己那繁復的服飾之后便走到床邊將余妤撈了出來。

  “攝政王妃今日可不能再睡懶覺了,今日我們要去迎接那凱旋回朝的皇上呢。”

  余妤艱難的睜開自己朦朧的雙眼,她在泀景的懷中伸了懶腰。

  余妤用她那低啞的聲音撒嬌道:“不想去。”

  “莫要撒嬌,我們可是說好了的。”

  余妤被泀景擺放在梳妝臺前的凳子上,泀景拿出一把精致的小梳子為余妤梳頭。

  被她睡得花枝招展的頭發在泀景的手中乖巧異常,很快泀景就為余妤挽好了今日的鬢發。

  “阿景哥哥。”

  “不要這般叫我。”

  “為何?”

  “讓人害羞。”

  。。

  泀煥身著一身玄黑色龍紋盔甲,駕一匹駿馬走在最前方。

  經歷了一年多的軍旅生涯,泀煥的臉上多出了更多的堅毅和殺伐之氣,那原本白凈滑嫩的面龐也經受了風霜與邊關風沙的洗禮,再沒有了離開京城時的嬌氣。

  就在泀煥的身后緊跟著的是一輛馬車,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那馬車上就是世界女主了。

  再后面便是浩浩蕩蕩的軍隊了。

  泀景帶著余妤來到了正對城門的地方,余妤看著城門外那越來越近的人馬,也看到了最前方那坐在馬背上意氣風發的人。

  隨著泀煥和余妤的距離越來越近,小銅鑼也成功解鎖了泀煥的信息。

  看到泀煥資料卡亮起的時候小銅鑼不禁喟嘆道:“這都來了一年多了,到現在才解鎖重要人物的信息。”

  “我倒覺得還算不錯了,至少我們解鎖了重要人物的信息啊。”余妤十分無所謂的說道。

  小銅鑼看著自家宿主這幅無所謂極了樣子十分無奈,但是轉念一想它又覺得自己宿主似乎說的很有道理。

  就在小銅鑼和余妤說話的間隙間,泀煥已經來到了泀景和余妤的面前。

  按照禮節泀景帶著余妤和眾臣向泀煥行禮。

  “恭迎陛下凱旋回朝。”

  隨著泀景的聲音落地群臣也紛紛向泀煥行禮。

  “恭迎陛下凱旋回朝!”

  而此刻的泀煥看著眼前人卻是失了神,這是泀煥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泀景。

  “皇叔?”

  泀景抬起頭直視泀煥的眼睛,他淺笑道:“怎么了嗎?陛下?”

  雖然泀煥現在有很多的疑惑但是周圍還有群臣和百姓,他也只能暫時將自己的疑惑壓在心底。

  “是朕眼花了,辛苦皇叔親自來替朕接風洗塵。”

  “陛下說笑了這都是身為臣子該做的。慶功宴已經備下,陛下咱們回宮吧。”

  泀煥滿臉笑意的又和泀景寒暄了幾句之后一行人便朝著皇宮的方向前進。

  也是這個時候泀煥才注意到了一直跟在泀景身邊的余妤。

  剛才在京城城門的時候余妤一直低著頭站在泀景的身后,他只以為是一位侍女,所以泀煥才完全沒有注意到余妤。

  一直到余妤和泀景一起上了馬車,泀煥才發現兩人的行為似乎過于親密了,這樣子一看就不是侍女呀。

  三人坐在馬車之中,泀煥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兩人開口詢問道。

  “皇叔這位是?”

  “啊,您瞧瞧我這記性,都忘了給陛下介紹了,這是微臣的妻子余妤。”

  泀煥萬分驚訝的出聲:“余妤?”

  泀景面不改色的說:“是呀,陛下怎么了?”

  “啊,朕只是奇怪,怎么叔嬸的名字和余家嫡女的名字一樣呢?”

  余妤朝著泀煥行了一禮,她不卑不亢的開口道:“陛下說笑了,臣婦正是余家嫡女余妤,并不是和余家嫡女有一樣的名子。”

  “你是余家嫡女?”

  “正是。”

  泀煥饒有深意的打量了余妤好幾眼,她是余妤,那自己的菀妃又是誰?

  泀煥看向站在余妤身邊的泀景,只見泀景滿眼溫柔和驕傲的看著余妤,就像是在看什么昂貴的珍寶,而余妤就是泀景的珍寶。

  “余家慘遭滅門橫禍,滿門上下皆死于惡寇之手,又有誰能證明你是余妤?”

  余妤薄唇微勾,她從自己腰間拿出了一個小荷包:“陛下說的極是,的確已經沒有活著的人能證明我就是余妤了。畢竟那些見過我的人都已經死了。”

  “不過陛下應該也知道吧,坊間皆有傳言,余家姑娘同余家大娘子生的極像,都說母女兩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余妤從那小小的荷包中拿出了一張小像,小像上畫著一個女人,小像旁邊寫著一行字。

  那是余大將軍的字跡,在最下面還留著余大將軍的親章。

  那行字所寫內容便是這張小像是余大將軍的妻子的畫像,小像是余大將軍親自畫的。

  余妤將那一張小像放在自己的臉邊,她說:“我父親這畫可是畫的很傳神的,陛下您瞧臣婦是不是和臣婦的娘親長得極像。”

  那畫上的女子同余妤的確是長得極像的,坊間傳言所說的母女兩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由此看來此事并非謠傳,其可信程度是很高的。

  泀煥看清那張小像之后便沒有再說話,余妤和泀景靠坐在一起也沒有再主動和泀煥說話。

  余妤和泀景倒是不覺得尷尬,畢竟對方在自己的身邊,能有什么好尷尬的呢?

  而泀煥現在也顧不上尷尬,因為他發現自己被騙了,當初菀妃入宮可是經過了審查的,她是拿著余家的信物入的宮。

  她報上來的信息里可是說了她自己是余妤,這些信息可都是審查過的,每一個入宮的秀女的身份都是經過層層篩選的,按道理來說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紕漏。

  可是如果說菀妃是余家故意安排進來的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選秀的時候余家并沒有報上自家女兒的名冊。

  菀妃是自己拿著余家的信物到了選秀的現場,自己為自己報名參加選秀的。

  并且菀妃自己也說了,她的父親也就是余大將軍是不希望她來參加選秀的。

  因為早就選秀的兩年前余家就表示余家的女兒余妤將會嫁給攝政王泀景。

  這也就表示余家是打算將余妤嫁給泀景,所以站在余家的角度上來說,他們不會將余妤送進皇宮。

  這件事泀煥本身也是知道的,所以在選秀的時候他看到余妤的名字之時也感到了十分的詫異。

  在后來泀煥詢問菀妃的時候,是菀妃自己說自己不想嫁給攝政王,所以才偷偷從父親那里偷走了余家的牌子,來到了選秀的現場為自己報了名。

  “朕可以問皇嬸一個問題嗎?”

  “陛下想問什么便問吧,臣婦必定知無不言。”

  “朕一直聽聞余家只有一個女兒,此事可是真的?”

  “臣婦的母親只生下了我和我兄長兩個孩子,不過兩年前府中來了一位姑娘尋親,她說她是叔父的遺孤。”

  “陛下應該是不知道的,臣婦的叔父是我父親的親哥哥,早在十七年前就戰死沙場了。”

  “按照時間來算如果臣婦的叔父有遺孤的確是那個年歲,并且那位姑娘也拿出了叔父的玉牌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父親將她領回了府中,并表示以后她便是父親的女兒了,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臣婦不再是余家唯一的女兒了,臣婦有了一個姐姐。”

  “不過一年半以前,臣婦的姐姐卻忽然消失了,她只留下了一封書信說自己要回去找自己的母親,讓我們不要去尋找她了。”

  “父親擔心她的安危派人出去尋找,遍尋不見我們也不知道她的生母在什么地方,萬般無奈之下也只能作罷。”

  說著說著余妤忽然苦澀一笑:“如今看來菀姐姐離開余府也算是一個極其正確的決定呢,畢竟她離開后半年余府便不復存在了。”

  余妤今日可說了太多的話了,她嗓子有些不適便咳嗽了起來,泀景趕緊拿出準備好的潤喉水喂給余妤。

  泀景十分心疼的看著余妤:“夫人今日都不要再說話了,你的嗓子還沒好全乎,你瞧不過是多說了幾句話便這般難受了。”

  余妤拍了拍泀景的手,自己也沒有那么嬌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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