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之炮灰必須談戀愛 > 第224章 不及你眉間一點朱紅(18)
  余妤和席淵在一堆營帳中輕松的找到了文緒的營帳,甚至都不需要小銅鑼的導航。

  原因無他,文緒的營帳是這一堆營帳中最為顯眼的那一個。

  余妤大搖大擺的進入文緒的營帳,一邊走一邊十分不客氣的將文緒的金器都收到自己的包里。

  當她又將一個金酒杯放進自己的包中之后,她轉頭看向身后的席淵。

  此時的席淵正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怎么了?來都來了不拿白不拿啊!”

  席淵笑著搖了搖頭后說:“我又沒有說什么。”

  “可是你這眼神分明就想說什么的眼神啊。”

  “我沒有。”

  余妤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她表示如果席淵想說她的話就瞧瞧她的拳頭同不同意吧。

  席淵投降狀。

  兩人打打鬧鬧的進入了營帳內部。

  “好了趕緊將那東西找到離開這里吧,真是不想在這地方待太久。”

  余妤也十分的贊同,她也不愿意在這地方待太久,一進入這里她就有一些生理上的不適,畢竟這里可是她的一生大敵的居所呢。

  “好了小銅鑼快說說那家伙把虎符藏在什么地方了。”

  “好的宿主,我馬上就掃描一圈。”

  小銅鑼將整個營帳掃描一圈后找到了被文緒藏起來的虎符,按照小銅鑼的指示余妤打開了裝著虎符的暗格。

  將那金色的虎符拿走以后余妤還十分調皮的在那暗格之中留下了一張紙條。

  兩人帶著東西就離開了營帳,而此時那些糧食都已經被裝載完畢。

  余妤朝著田伯光豎起大拇指:“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啊,這么快就裝載完成了。田伯光你小子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田伯光十分害羞的摸著自己的后腦勺:“殿下謬贊了。”

  而這次大家還在馬廄中找到了閑置的戰馬,眾人也是十分不客氣的順手牽馬,總之就是將能拿走的東西全都拿走了,拿不走的能砸的也都砸了,砸不了的就燒了。

  現在有了足夠的馬匹,也不用再兩三個人擠在一匹馬上,余妤挑中了一匹馬準備上馬,但是這個時候她卻忽然被人揪住了命運的后脖頸。

  “殿下做什么?”

  “我騎馬呀。”

  “路途艱險,殿下獨自一人騎馬讓末將如何放心,殿下還是與末將同騎一馬吧。”

  “那之前我們輾轉各國的時候,都是我自己騎馬啊。”

  “是末將失職,還請殿下莫要怪罪。”

  “我沒怪罪你啊。”

  “那殿下便與末將同騎吧。”

  席淵提著余妤就帶著她上了馬,一直到兩人離開營地很遠了,余妤都還在思索,自己到底怪罪他什么了?

  最后一輛運著糧草的馬車離開營地之后,留在最后的人便在糧倉處升起了一把火。

  雖然糧倉里早就沒有任何的糧食了,但是大家還十分好心的把裝糧食的糧倉也燒了。

  文緒和吳宣那邊正打的火熱朝天,文緒還沒有注意到后方已經起火了。

  這場戰斗一直持續到中午也沒有分出勝負,雙方擇定三日后再戰。

  回程的途中文緒一直都覺得這件事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因為吳宣似乎是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他似乎是一點都不想結束這場戰斗,那悠閑的樣子就像是過來旅游的一樣。

  文緒覺得這件事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違和感,但是他又不知道到底哪里違和。

  畢竟對方的確拿出了十萬大軍和他作戰啊,畢竟怎么可能有人會用十萬大軍來開玩笑呢?

  這個時候一個士兵急沖沖的迎了上來,他十分焦急的向文緒稟告道:"啟稟王上,營地遭到了敵襲。"

  此時文緒的心中只道不好,他立刻驅馬朝著營地的方向前進。

  抵達營地之后文緒看著眼前一片狼籍的營地怒吼道:"負責守衛的人呢!"

  "王上我們已經檢查過了,所有的守衛都死了。"

  文緒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現在必須要保持冷靜:"還有其它的發現嗎?"

  "王上我們的糧草!"

  "糧草怎么了?"

  "糧倉被燒了,糧草全都沒了。"

  文緒將手中的馬鞭狠狠的砸在地上。

  "營地守衛被殺了,邊城守衛總在吧!把他們給我找來!"

  很快邊城守衛就被帶來了,一群人跪在地上等待著文緒的審問。

  "吳宣兵臨城下這么久,這段時間里有沒有可疑人員進入城中。"

  "回稟王上自從我們發現籩涼國軍隊駐扎在外面之后,邊境城門就一直是關閉的狀態,這段時間沒有任何人進出。"

  "所以城中也沒有什么可疑人員。"

  文緒捂住自己的眼睛,沒有人從外面進來,也就是說是內部的敵人咯。

  整個糧倉都被燒成灰燼了,現在都不知道那些糧草到底是被燒毀了,還是被轉運走了。

  不過說起起火文緒倒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這幾日陳副將沒有傳任何消息回來嗎?"

  "回王上已經三日沒有收到陳副將的聯絡了。"

  現在這內憂外患的情況只讓文緒覺得頭疼欲裂,他站起身來吩咐道:"立刻傳信出去運送新的糧草,這幾日先到附近的城鎮村落中征收一些回來。"

  而后又吩咐了一些其它的事后,文緒便朝著自己的營帳前去。

  他覺得是吳宣派人來燒了他的糧倉,但是現在卻又沒有任何的相關線索。

  陳副將三天沒有傳信回來了,要么是出事了,要么就是處理的很順利,現在應該在過來匯合的路上了,文緒自然是優先認為是后者這種情況。

  他撩開營帳的門簾進入了營帳之中,他卸下自己的佩劍和盔甲準備將它們放置在架子上,就在他準備將盔甲放在架子上的時候,他忽然愣住了。

  不對勁,他怎么覺得自己的營帳有什么不對勁。

  文緒的視線由內至外的掃過整個營帳。

  "我記得這桌上有兩個金酒杯。"

  文緒緩步走到桌案前,這桌上不是應該有一塊玉質紙鎮嗎?

  在意識到自己可能被搶劫了的時候,文緒便開始有意的看向那些放著金銀的角落。

  這一看他便發現,所有的銀都沒有丟,但是所有的金器大的小的全都被洗劫一空了。

  文緒怒極反笑,倒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有被搶劫的一天啊,這還真是讓他哭笑不得呢。

  "我以為是個什么厲害的角色闖進了我的軍營,原來竟是一個庸俗的小毛賊。"

  文緒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營帳,不過這是個該死的小毛賊,居然偷到他的頭上來了,等他逮到這個毛賊定要將那小毛賊千刀萬剮。

  不過只是丟了些金器倒是沒什么大不了的,最麻煩的還是糧草,現在有這么多士兵需要吃飯,三日后還要再同吳宣一戰呢,士兵沒吃不飽飯這仗便也不用打了。

  這一開始就知道是什么結局了。

  文緒走到桌案前,他提筆準備休書一封送到越國,眼下他總覺得心神不寧,他直覺似乎有什么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

  漆黑的墨水從筆尖滴落在紙上,墨汁在紙上印染出了一大塊墨跡。

  毛筆從文緒的手中滑落,他迅速的走到他藏著虎符的地方,他從床腳處隱蔽的暗盒中拿出了一個密盒。

  他將那密盒放置于手中仔細的觀察著密盒的情況,只見密盒上沒有任何強行打開的痕跡,鎖也是完好無損的。

  見此文緒稍微松了口氣,也是那只知道偷金器的小毛賊怎么可能會找到他放置虎符的密盒呢,就算是找到了他也沒有打開它的能力啊。

  此時的文緒沒有想到要打開密盒檢查一下,他在看到密盒完好無損后就放松了警惕。

  所以在文緒還在和吳宣周旋的時候,余妤和席淵已經帶著虎符來到了文緒的大本營。

  在文緒的營帳中,余妤還偷偷的順走了一張帶有文緒自己的文書,在趕路的這幾日余妤就一直在學習模仿文緒的字跡。

  連她自己都沒想到的是短短幾天的時間,她就能夠做到完美復刻文緒的字跡了。

  她看著一封完美的偽造文書感嘆道:"我真是太厲害了,或許我有去當細作的實力。"

  聽到這句話小銅鑼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它在心里默念著這兩個字,細作。

  經過這幾日好吃好喝的供養,田伯光等人的身體也沒有再像剛被解救出來的時候那樣瘦骨嶙峋。

  現在龐大的隊伍已經縮減成余妤和席淵,田伯光和另外三人了。

  其它的人余妤已經讓他們帶著糧草悄悄的還鄉。

  那些糧食被他們分成了眾多小份,他們將糧草儲存藏匿了起來,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再去將它們拿出來。

  大家分散以后,余妤一行六人便帶著虎符來到文緒的大本營,余妤已經偽造好了文書,接下來就是好戲開場的時候了。

  都城營場,這里駐扎著常備軍五萬,精銳騎兵十萬。

  余妤等人換上從文緒的軍營中順出來的衣服和盔甲,打扮成了敵人的樣子。

  接著席淵就拿著虎符和文書直奔前方的營場而去,余妤和田伯光等三人也喬裝打扮之后,跟在席淵的身后一起進入了營地。

  六人抵達營地之后,席淵高舉手中的虎符字正腔圓的說道:"傳急軍令,即刻前往北部曠野!"

  營地之中的將士們根本就沒有什么疑惑的時間,因為席淵說了是急軍令要立刻出發。

  席淵將文書交給這處營地中的統帥,在對方接下文書后席淵又拿出虎符。

  "此為王上之令,葉將軍即刻派兵出發吧,王上說了抵達北部之后再與他聯系。"

  "我還需要到其它地方傳令,便預祝葉將軍旗開得勝。"

  說完之后席淵還有模有樣的行了一個軍禮,而后便急匆匆的帶著余妤等人離開了。

  葉將軍看著六人離開的背影,他雖然覺得王上這樣做十分奇怪,但是他也不敢有任何的意見,畢竟王上已經在文書中清清楚楚的寫著讓他出兵了。

  見虎符如見君。

  虎符便是軍令。

  葉將軍不敢耽擱,他立刻就按照"文緒"要求的那樣,領著十五萬大軍前往北部。

  "文緒"已經在文書中寫明了他們這支隊伍要去的地方,并且也說了因為是秘密行軍所以在抵達之前都不要和文緒聯系。

  葉將軍覺得王上這次的要求是真的很奇怪,但是王上本來就是一個陰晴不定的人,他又覺得王上的這種行為似乎也是合理的。

  葉將軍就這樣帶著十五萬大軍朝著北部邊境前進,余妤寫的那個地址是北部的一片曠野,行軍隊伍要抵達約定的地點大概需要大半個月的時間。

  這大半個月的時間里,文緒都不會知道他的這支軍隊到底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解決掉這一部分之后,六人又馬不停蹄的趕向下一個地點,而此時的文緒都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虎符已經不見了。

  一直到余妤等人又故伎重演的支走了最后的五萬精銳騎兵之時,席淵才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

  各地的軍營每五天都會和他固定聯系一次,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天,沒有任何的軍營和他聯系。

  這都是因為余妤特地在遞交給那些將軍的文書中寫明了,在抵達目的地點之間暫停聯系。

  大家都認為這是文緒的命令,所以大家都心安理得的和文緒斷開了聯系。

  只有文緒本人此刻的心情十分的沉重,因為他完全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而且已經過了這么多天他派出去殲滅那些勞工的陳副將也沒有一點消息。

  文緒忽然意識到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

  并且他現在又無法抽出更多的人力去調查這些事。

  原本經過這么多天的交手,文緒已經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馬,還有不少的人受傷。

  兒對面的吳宣也折損了半數人馬,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叫來了十萬大軍。

  看著對面忽然出現的增援文緒是真的搞不懂這吳宣到底在干什么了。

  在打的過程中文緒就發現吳宣打的非常的佛系,他覺得吳宣似乎就是故意來送人頭的一般。

  打又不好好打,退又不退,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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