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之炮灰必須談戀愛 > 第161章 冷酷老公不冷酷(5)
  余妤在周圍人或嘲諷或取笑的眼神中回了寢室,一路上她一直都面不改色,似乎周圍人的注視對她來說毫無影響一般。

  "她倒是臉皮挺厚的。"

  "那能臉皮不厚嗎?臉皮不厚怎么能夠腳踏兩只船呢。"

  "早知道她這么好把到手,我就該早點去和她玩玩了。"

  "是呀,以前還以為是個什么高冷的主呢,結果也不過如此呢。"

  似乎是因為過去的余妤美好又純潔,所以現在當有臟水潑在她的身上之時,那些人只是憑借著一個帖子的三言兩,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惡意攻擊她。

  不過余妤并不在意,她回到寢室以后她的三個室友就將她包圍住了。

  她們十分焦急的說:"余妤你知不知道貼吧里的事?"

  "你們是說那個陰陽我腳踏兩只船的帖子嗎?如果是的話那我看到了。"

  余妤的態度十分平靜,反而是她的室友們焦急的不行。

  余妤來到自己的座位前打開自己的電腦,她翻開一本書開始在鍵盤上敲擊了起來。

  "余妤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呀,你是不知道那些人說的多過分。"

  "是啊,她們說的就好像是真的一樣。"

  "余妤你不解釋解釋嗎?"

  "解釋什么?反正她們只愿意相信她們愿意相信的東西。"

  "那你怎么辦?你準備不理會這件事了?"

  "怎么可能,我現在不是在處理這件事嗎?"此時的余妤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她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的翻飛。

  遇到不會的地方時小銅鑼就會在識海里指導余妤怎么做。

  這個時候余妤焦急的室友們才看到余妤正在電腦上敲著代碼。

  "余妤你這是在干什么?"

  "黑進學校的貼吧,查出那些說的最起勁的人都是誰。"

  "查出來之后呢?"

  "當然是起訴呀。"

  好吧,幾位室友忽然發現原來此時自己的焦急完全就是沒有必要的,余妤已經都開始做出行動了呢。

  現在她們反而是對余妤的操作感到驚訝了,怎么大家都是在一個教室里上課的,但是余妤都學會了怎么黑進后臺查看對方真實信息了呢。

  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以后大家就開始問余妤今天被拍出來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在了解到來接余妤的人是余妤的主治醫師以后幾人也是了然的點了點頭,怪不得以前都沒有見到過呢。

  也是話都說到這個點上了,三人才終于問出了以前一直沒有問出的問題,余妤到底是得了什么病需要一直吃藥呢?因為一直害怕戳到余妤的痛處所以大家都不敢直接問余妤,這一次正好說到了這件事上,其中一個室友也就順口問了出來。

  另外兩位室友趕緊拉了她一下,余妤吃了這么久的藥,她自己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說不定是她自己不愿意被人知道呀,怎么能直接問她呢?

  余妤敲著鍵盤的手停了下來,三個人緊張的看向余妤。

  余妤沒有生氣,她只是驚訝的說:"哎呀,我沒有說過嗎?"

  三個人一起搖起了腦袋,你沒有說過呀,也沒有人敢問呀。

  "是先天性的心臟病哦。"說完余妤的又開始了手上的動作。

  余妤說話的時候十分的輕松,但是三人都以為這是余妤在強裝鎮定,怪不得上學以來余妤從來不會參加任何的活動,就連體育課她都不上呢。

  她走路也一直走的不怎么快,每次都是一個人慢慢的走著。

  很少見到她笑也從沒見過她哭,似乎是沒什么情緒,這一次也是,遇到這樣的情況了她還是能夠這么的淡然。

  原來都是因為她已經習慣了沒有情緒嗎?

  "余妤你真的沒事嗎?"

  她們也是知道的先天性心臟病是不能受到刺激的,這次那些人這樣子造謠,余妤看起來似乎是沒什么事,但是她們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我沒事,如果這么一點事我都會傷心難過的話,那我也活不到今天了。"

  三個人悲傷了一會兒以后就開始痛斥那些造謠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她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呀。"

  "就是,真是不知道是不是課太少了閑的慌。"

  "對了余妤,你的未婚夫知道這件事了嗎?"

  余妤搖了搖頭,她都才剛知道這件事呢,陳席怎么會知道呢,他現在還沒回來呢。

  不過就在余妤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陳席也知道了這件事,要說是怎么知道的,自然是他的好助手陸子霖告訴他的。

  陸子霖是一個性格十分活潑好動又喜歡湊熱鬧的人,實際上就是閑得慌。

  在他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和余妤要訂婚了以后,為了為自己萬年不開花的冰山雪蓮好兄弟支招,他就開始四處搜尋余妤身邊的事,再告訴自己的好兄弟告訴他該怎么去討余妤歡心。

  混進余妤學校的貼吧自然也是他的份內之事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陸子霖就是在貼吧里了解到了余妤是學校里的校花,還給陳席排列出了可能成為他競爭對象的人呢。

  前一天陸子霖出去玩了一晚上,睡到下午才醒,這一醒過來玩著手機,點進了余妤學校的貼吧。

  也就是到這個時候陸子霖才發現了這件事。

  他立刻就給陳席打電話,然后。

  就被陳席掛斷了。

  他又打了一個過去,又被掛斷了。

  "我真是欠你的!"

  陸子霖又打給現在跟在陳席身邊的助手。

  "林助你快把電話給陳席我有事找他。"

  "哎呀不是我的事呀!"

  "哎呀,你把電話給他我知道他在忙。"

  "我沒喝酒啊!我已經醒酒了!"

  "你就說是他未婚妻的事。"

  "真的不是我惹禍了!"

  最終陸子霖終于是跨過了層層阻礙和陳席說上了話。

  陳席聽著電話那頭的陸子霖說著話,他的神色越來越黑沉,捏著手機的指節也開始發白。

  余妤今天去檢查了他知道,接送余妤去檢查的那個人是她的主治醫師,余父的好朋友他也知道。

  只是現在余妤怎么樣了他就不知道了。

  陳席站起身離開了會議室,今天的事已經基本上談好了,剩下的事就交由林助去談就好了。

  會議室的人看著陳席黑著臉離開了,都有點二丈摸不著頭腦,正在投影前演講的人是最緊張的了,自己剛才是講錯了什么嗎?居然讓陳總直接黑著臉離開了?

  職業素養過硬的林助立刻來到了陳席的位置旁邊,他微笑著對在場的人說:"陳總臨時有更加重要的事要處理,接下來的事就有我來代替陳總處理吧,臺上請您繼續。"

  。。

  陳席開著車飛馳在高速路上,他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余妤的身邊。

  余妤這邊也已經查處了對方的基本信息,她主要是揪出了一個鬧的最兇的,搶打出頭鳥這一直都是不變的真理。

  余妤和她的室友看著查出來的名單,其中一個室友指著里面的兩個名字說:"這兩個不是李子綺的室友嗎?"

  "這一個就是最開始的那個帖子的發帖人吧。"

  "怪不得說的那么激動呢,原來是李子綺的人呢。"

  "還特意開了小號來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呀。"

  余妤沒有接話,她直接將這一份名單和她們在貼吧里的發言全部的打包發給了律師,接下來的事就要看律師那邊操作了。

  余妤伸了一個懶腰,坐的有一點久了你別說還有點腰酸背疼的呢,就在余妤站起身來準備活動活動筋骨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備注,臭鳥。

  余妤接起:"喂?"

  "小余妤你沒事吧。"

  "我有什么事?"

  "我在你宿舍樓下。"

  "昂?"

  余妤來到宿舍樓下,果然看到了站在樹下的陳席,陳席此時還黑著臉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是不太好的。

  余妤走到他的面前:"你回來了?"

  此時周圍的人都等著看好戲呢:"這么快就暴露了嗎?"

  "是她自己不懂得遮掩,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現在鬧的這么大,能不知道嗎?"

  "這下子她可怎么收場呀,真是笑死了。"

  陳席伸出手。

  就在周圍的圍觀群眾以為陳席會動手打余妤的時候。

  陳席的兩只手捧住了余妤的臉,余妤的臉都被他擠變形了。

  "你干什么?"因為臉被擠住了,所以余妤說話的時候都說的不太清楚了。

  "你有沒有那里不舒服?有沒有感覺胸悶呼吸困難?"

  "我怎么會胸悶呼吸困難呀?"

  "網上的那些事你別管,全都交給我,我一定不會放過那些造謠的人的。"

  "你先松開我的臉。"

  "你不要去看那些智障發言,我都會處理掉的。"

  "所以你先松開我的臉呀。"

  "還有那個什么李子什么的,你也不要聽那些人胡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談過訂婚這件事。"

  "知道了,先松開我說話。"

  "余妤,我愛你,我是說我只愛你。"

  好感度檢測系統:當前好感度百分之八十。

  小銅鑼點了點頭,第一次見面百分之十,后面沒有見面的日子里憑借著高含量的腦補漲到了百分之三十。在訂婚以后漲到了百分之五十,第一次約會之后百分之六十。這一次百分之八十了。不愧是鳳四大人,依舊是穩定發揮從未退步。

  繞是余妤臉皮厚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當眾表白,她還是會害羞的,這不是臉一下子就紅了嗎。

  而且這個姿勢,自己的臉還被這個臭鳥抓著呢。

  "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吧。"

  陳席的這一頓操作是打的周圍的吃瓜群眾措手不及了,本來以為男主是來興師問罪的,結果現在男主居然來了一出深情表白。

  而且他還說什么都是謠言?

  人群中有人坐不住了:"帥哥你不要被她給騙了呀,你都不知道她今天干什么去了呢。"

  陳席松開余妤的臉,他將余妤拉到自己的面前,順著剛才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是呀,帥哥你清醒一點呀,你被她騙了。"

  "閉嘴。"陳席的聲音冰冷刺骨,他沉著臉,在余妤看不到的角度,陳席一雙眼眸漆黑如墨雙眸流轉之間盡是戾氣。

  "你們有什么資格對著我的未婚妻說三道四?閉上你們的嘴,我看誰再敢多說半句。"

  陳席氣勢嚇人,讓周圍的人都倒退了半步。

  有人狀著膽子說:"你可不要不識好人心。"

  "呵,哪里有好人,我看都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牲畜。"

  "你!"

  陳席轉過身,面對著余妤的時候他的表情又變得柔和細膩了起來。

  "小余妤別擔心,我不會放過任何人的。"

  余妤抿了抿嘴說:"我已經起訴了那幾個主謀。"

  "只起訴主謀有什么好的?當然是一個都不能放過啦。"

  陳席眸色暗沉,余妤看了他兩眼,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

  或許對于普通人來說要針對那么多口出惡語的人是十分困難的,但是對于陳席來說卻不是。

  他只需要一個名單而已,那些發出過惡意評論的人,都會被他記錄在冊。

  對于他們來說只是一條惡評而已,只是茶余飯后的談資而已,他們怎么會在乎對當事人照成過什么影響呢?

  如果余妤不是現在的余妤,面對那如潮的惡言惡語,她或許根本就做不到這么冷靜,對待一個有著先天心臟病的人,這樣的惡意就是在殺人。

  是的,他們不知道余妤的病人,但是他們不明真相就開始惡意中傷余妤就是錯了,就算余妤不是病人,他們這樣的行為也會對當事人照成極大的傷害。

  所以陳席不會放過他們,那些說的多的主謀有主謀的懲罰,那些混在人群里的人當然也要受到懲罰啦。

  不過這懲罰或許是看不見的,陳席只需要拿出這份名單,在整個y市,這些人或許就會在畢業以后失去一份十分合適的工作。

  他們的父母也或許會在工作的過程中,忽然遇到一點無法解決的困難。

  這就是陳席將要帶給她們的懲罰,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忽然造訪他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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