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之炮灰必須談戀愛 > 第142章 我在路邊賣燒餅(4)
  余妤關好鋪子以后拿起籃子里的最后一個燒餅咬了一口,她從小鋪的后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小銅鑼開心的說:“宿主,剛才你給鳳四大人分燒餅好感度漲了哦。”

  “哦,那他的好感度可真容易漲啊。”

  小銅鑼想了一會兒:“你!宿主!你在因為劇情生鳳四大人的氣嗎!”

  “我為什么要生氣?”

  “你看你看,你就是在生氣,因為這次的劇情里鳳四大人對女主有好感。”

  “呵。”

  你看吧,果然在生氣。

  “宿主,沒什么好生氣的啦,這次的劇情那么狗血,這是個小說衍生世界,很明顯作者就是亂寫的,你想啊,男配和男主長得一樣誒,這是什么鬼?什么男主可以和咱們鳳四大人用一張臉。”

  余妤咬了一口燒餅不說話。

  小銅鑼繼續在旁邊為杜云深解釋:“宿主,你看嘛這個劇情簡直就是牛馬呀,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什么女主啊只見了杜云深一面,杜云深就要為了她去和郡主成婚,一點邏輯都沒有。”

  “哦。”

  小銅鑼:鳳四大人我盡力了,為你點蠟。

  余妤回到房間努力的燒水抬水,搞了一桶洗澡水出來,泡好澡以后她又倒水收拾洗澡桶,最后身上都是汗水了,這一個澡也是白洗了。

  “生活真辛苦。”

  “宿主,鳳四大人有錢,你去找他就不用了自己干活了。”

  “哦。”

  小銅鑼:好的這一次看得出來是真的生氣,寧愿自己干活都不去找鳳四大人。

  余妤躺在床上,她沒有生氣,至少沒有生氣的感覺。

  只是覺得不舒服而已,鳳四那個臭鳥以前可從來沒有對世界女主產生過好感,雖然余妤知道這是劇情里寫的,但是她還是覺得心中不痛快。

  說起來余妤對自己的東西占有欲挺強的,只是她向來懶得劃分界限,也就是說被她認知為自己的東西的不多,可以說是少得可憐。

  余妤想了一會兒被她劃到自己領地范圍的東西,一時間還真是想不起來有什么。

  好吧,原來不是不多,是幾乎沒有。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向來懶得劃分范圍的余妤將鳳四劃分進了她的領地里。

  那是屈指可數的她在乎的。

  所以她不開心,一聽到小銅鑼說劇情里的杜云深對世界女主有好感,她就不開心。

  余妤懶,懶得連情緒都很少有,這倒是開天辟地的頭一回,這是因為她將鳳四認知為她的,一旦她認知為是她的她就會產生強烈的占有欲。

  根本就不能接受任何人或事從她這里分走鳳四。

  哪怕那只是劇情之中的一個描述也足以讓她感到不開心。

  。。。

  日上三竿的時候余妤才從被窩里鉆出來,自己現在賣個燒餅也挺自由的。

  早上可以睡個懶覺,睡醒了再起來慢慢的做燒餅。

  余妤提上自己買菜的小籃子準備去外面買點東西,剛一打開門就發現外面等著一個人。

  余妤關上門就準備走,劉四見余妤無視自己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就是因為她害得自己被爹娘打了,不僅如此剛進門的媳婦和她娘家開始鬧了。

  他爹娘無非就是說自己收了余妤的錢卻沒有交回去,而且連這么個沒有靠山的女人都拿捏不住讓她鬧的這么大。

  不僅是到手的宅子沒了,還欠了她四十五兩銀子沒還。

  “余妤,你站住!”

  余妤不理他徑直往前走,劉四跑到余妤的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余妤這個時候才看到這劉四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她忍不住捂著嘴笑了幾聲。

  見余妤笑了劉四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扯著嗓子說:“你笑什么笑?你還有臉笑?”

  余妤收起了笑容十分冷漠地說:“有一個豬頭在我面前我怎么不能笑了?”

  劉四捏緊了拳頭惡狠狠地說:“把我搞成這樣你可滿意了,讓我們家雞飛狗跳烏煙瘴氣你就滿意了?”

  “什么我把你們搞成這樣的?你們家這個樣子和我可是沒有半毛錢關系,全都是因為你們自己貪心不足蛇吞象。”

  “還說和你沒關系?你就是故意讓我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我不就是沒娶你嗎?你至于嗎?”

  “我說你腦子不靈光就去治,成天到晚在我面前狗叫什么呢你。”

  “好啊,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是這么粗鄙的一個人呢!還好沒娶你呢!”

  “哼,你以為你家是什么金疙瘩嗎誰都想去?就你們那破屋三分地我還不稀罕去呢,你與其成天在我這里找存在感你還是趕緊把我的錢還上吧!”

  “你!”

  “你什么你!我對你夠客氣了!我給你留了面子,也希望你長腦子!”

  余妤把劉四懟的幾口氣沒上來,本來就被打疼的肚子這下因為劇烈呼吸更加疼了。

  余妤繞過他就直接走了,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劉四留下。

  不遠處的柳樹下一身玄衣的男子直勾勾的盯著余妤遠去,在看不到余妤的背影之后他移回視線看向劉四。

  他摸著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鳳眸低沉。

  沒過幾日,劉四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呢,他又被打了,雖然不知道是誰下的黑手但是對方留了話,自己家老大說了,要是再敢去打擾余妤就再來打他,去一次打一次。

  劉四摸著自己又被打腫的臉咒罵著,可是他又不敢罵大聲了,他害怕被聽到又有人來打他。

  余妤根本就不知道杜云深幫她揍了劉四。

  劉四不來給她找不痛快她樂的清閑呢,沒幾日就把劉四的事拋之腦后了。

  。。

  余妤就每日重復著做燒餅賣燒餅的日常,不過杜云深幾乎每日都會來她的小鋪子,余妤也習慣了每日都給他留一個燒餅。

  這日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余妤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小鋪子前,今日的燒餅賣完了,現在她就在這里等著杜云深過來。

  雖然兩人還是沒有過多交流,但是兩人之間也形成了一種無言的默契。

  沒過多久杜云深就打著一把油紙傘過來了,現在他到余妤面前都會取下面具,余妤自然也是見過世界男主陳長生的。

  杜云深第一次在余妤的面前取下面具的時候余妤并沒有驚訝,也沒有詢問陳長生的事。

  杜云深對余妤的反應十分的滿意,他也沒有主動提起陳長生,兩人默契的都沒有提起這件事。

  余妤知道杜云深是十分介意陳長生,其實余妤很想說,為什么你不考慮一下你和他可能是雙生子呢?

  兩個人是孿生兄弟的話,這長了一張臉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大概是因為劇情中的人物性格設定,導致了兩個人都沒有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

  陳長生認為是老天開了一個玩笑,讓兩個不同的人投胎到了同樣的身體里。

  杜云深則簡單的認為,什么歪瓜裂棗居然和自己長了一張一樣的臉?

  余妤覺著還好,她倒是可以一眼分辨出杜云深和陳長生,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杜云深一直都有一股臭鳥專屬的臭屁氣質。

  她一眼就能認出來,再一個就是眼神,只有杜云深會用那炙熱的眼神看著她。

  這視線她已經感受了數千年,不管他在那里,只要他注視著她,她就會知道。

  不過除了余妤,其它人都很難分辨出兩人,就算是常年跟在杜云深身邊的人都容易認錯兩人。

  世界女主也是,劇情里的世界女主居然認錯了和自己相愛的人,她見到杜云深的時候誤將對方認作了陳長生,對著杜云深好一番訴說了對陳長生的思念之情。

  小銅鑼已經無數次吐槽過這個位置的劇情了,明明劇情里多次提到杜云深十分不喜他人將自己和陳長生搞混,可是在這個位置他不僅沒有厭惡,反而還對世界女主產生了好感。

  這不是自相矛盾是什么?

  不過這是小說衍生世界,原作者打算怎么寫都是原作者的個人意愿,小銅鑼也只能吐槽吐槽。

  杜云深收起雨傘,他走到余妤的身邊,今日他穿著一身月白色的直襟長袍,腰間束著同色系的祥云紋樣腰帶,腰間只掛了一塊玉質上乘的墨色玉佩。烏黑的發絲用一根銀帶隨意的綁起,這樣裝扮倒是讓他那張臭屁的臉多出了不少的文雅之氣。

  余妤在心中吐槽著,這家伙還真是喜歡用祥云紋樣作為衣飾。

  “余姑娘,你請我吃了這么多燒餅了我也該回報你了。”

  “不用。”幾個燒餅而已,值不了幾個錢,而且他也沒吃多少。

  “明日合江上花船和花火,余姑娘我帶你一起去看吧。”

  余妤嘀咕道:“城中什么時候有花船和花火了。”

  杜云深柔聲回答道:“是我安排的。”

  余妤:。。。

  “余姑娘,我帶你一起去看可以嗎?”杜云深十分小心的詢問著。

  余妤十分矜持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同意了。

  杜云深十分高興,他拿起余妤留給他的燒餅咬了一口咽下去以后他說道:“余姑娘,你做的燒餅挺好吃的。”

  “是我爹的配方。”

  余妤的爹已經去世了,杜云深是知道的,余妤的情況他早就已經摸得一清二楚了。

  對于劉四,杜云深心中說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不過經過他這段時間和余妤的相處,其實也沒有多少的相處,主要還是靠他偷看。

  他知道余妤對劉四已經沒有什么想法了,他時常會覺得奇怪,為什么下面的人調查來的余妤和他看到的余妤不一樣?

  就好像是一夜之間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過杜云深很喜歡現在的余妤,雖然他也沒有見過以前的余妤,但是他就是知道自己只喜歡現在的余妤。

  杜云深抬起眼看著余妤,余妤的視線停留在淅淅瀝瀝的雨幕之中,在平靜之中似乎還帶著一絲絲的惆悵。杜云深心中刺痛,他以為是自己提起了余妤的父親惹得她難過了,他趕緊說:“余姑娘,你很厲害,真的很厲害。”

  余妤:我就是發會兒呆,他干嘛突然來一個加油語錄?

  余妤看向杜云深,杜云深溫柔的朝她笑著。

  “余姑娘,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來找我,只要你開口,不論什么事我都會幫你,無論何事。”

  杜云深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認真誠懇,而且他還加重了無論何事幾個字,那個意思好像是告訴余妤,只要你需要,那怕殺人放火我都會替你去做。

  余妤還是沒想通這家伙到底是腦補到什么了,忽然就和她說這些話。

  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收到他的承諾了。

  杜云深陪余妤待了一會兒以后就離開了,他要去賭坊了,平日里最忙的時候就是入夜之后,那些喝了最狠點酒輸了點錢就在賭場里大吵大鬧的人可是不少。

  幾乎每隔幾日杜云深的賭場里就會出幾次這樣的事。

  不過杜云深幾乎不會親自出面解決,他都是讓下面的人去處理了。

  杜云深這一路上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雖然他在余妤的面前總是一副溫潤爾雅貴公子的樣子,但是那也只是在余妤的面前。

  從小他無父無母孤身一身,在街頭打著最狠的架搶著最爛的菜葉,因為這一股狠勁被原老板看上,帶著他到了賭坊,那個時候的賭坊還很小,每日也就幾個賭局。

  杜云深從小廝做起,一步一步闖出了名堂,賭坊也越做越大,可那個時候城中可不止這一家賭坊,其他的賭坊自然不會放任這個小賭坊自由發展。

  那段時間年紀輕輕的杜云深帶著幾個兄弟從一片包圍圈中沖出重圍,到最后這城中就從百花爭鳴變成了他一家獨大。

  現在的他已經算是嘗遍了世間的艱辛,可是卻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

  杜云深走了不久余妤就準備關鋪了,就在她關門的時候卻看到了一男一女從雨中跑來,正正好就朝著她的小鋪子來了。

  “等一下等一下先別關門。”

  余妤手上的動作一頓,就是她停頓的這幾秒這對男女進入了她的鋪子。

  那是一位穿著粉色羅裙的姑娘和一位書生打扮的男子。

  還能是誰呢?

  不就是世界男女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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