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之炮灰必須談戀愛 > 第117章 我那貌美如花的內室(18)
  容苓沒有看皇后懷里的那個孩子。

  她冷淡的說:"皇后,當初封你為后的時候,朕明白了當的同你說過,你好好的做好你的皇后,屬于皇后的一切朕都會給你。"

  皇后黎潯呆愣了一會兒,他展開笑顏問道:"陛下您在說什么?"

  這時希領著黎蓀走了進來。

  "陛下,宣平王殿下,世女殿下,鎮國公黎蓀帶到。"

  黎蓀不急不緩的走到容苓的面前。

  "臣叩見陛下。"

  余妤看向希吩咐道:"帶進來吧。"

  片刻希就走了進來,春夏秋冬領著一個男子進來了。

  常春手里還抱著一個嬰孩。

  黎潯看向那個孩子,他心里咯噔一下,不過面上他沒有任何的反應。

  常春抱著那孩子走到容苓的面前。

  "陛下,這名男子準備將孩子丟棄在宮中的水井之中,被我們發現攔下了。"

  容苓的視線掃過皇后和鎮國公,她說:"今夜宮中的孩子倒是挺多的。"

  黎潯有些緊張。

  容苓繼續說:"皇后,不知道你懷里的那個孩子,和朕面前的這個孩子,那一個是你生的呢?"

  黎潯看了黎蓀一眼,兩姐弟是很有默契的只一眼,黎潯就說道:"陛下,臣君的孩子自然是好好的抱在自己的懷里,至于那個孩子。這宮中今夜不止有臣君一個人生子呀。"

  "哦?皇后的意思是,這個孩子是阿瑾的嗎?"

  "陛下,本宮不知,本宮只是說,那不是本宮的孩子。"

  "好,皇后,你說這不是你的孩子是嗎?"

  黎潯又悄悄地看了黎蓀一眼,見對方贊同,他只以為姐姐那邊是有萬全之策的。

  于是他無比堅定的說:"不錯。"

  容苓的聲音大了起來。

  "很好!妤兒,你來告訴告訴朕,這個孩子是不是阿瑾的。"

  余妤走了出來,她說:"回陛下,臣的夫郎余哲一直留在端肅皇貴君的身旁,他是看著皇貴君的孩子出生的,那是一個皇女,可常春抱著的分明是一個男孩兒。并且現在,端肅皇貴君父女好好的待在永安宮呢。"

  黎蓀一聽大覺不妙,她怎么不知道余妤的夫郎在永安宮。

  她派去監視永安宮的人可沒有傳報啊?

  她原是打算不管端肅皇貴君生的是男是女,這個孩子都死咬是端肅皇貴君所生。

  到時候只需要在栽贓嫁禍,說是端肅皇貴君混淆皇室血脈就可以了。

  就算是陛下寵愛端肅皇貴君,她也可以聯合前朝之人來混淆視聽。

  可是現在這是什么意思?

  端肅皇貴君那邊,有宣平王的人跟著?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余妤看向黎蓀,她微笑著說:"鎮國公,你是不是想問,為何你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余妤拿出一個紙條,她說:"哎呀,鎮國公,難不成這封密信是要送到你那里的嗎?"

  余妤將密信交到容苓的手中。

  容苓接過信看了一眼,她緩緩道出信中內容:"永安宮有變,宣平王世女介入。"

  容苓看向黎蓀說:"愛卿,這封信是給你的?朕倒是不知道朕的永安宮竟然讓你如此關心呢。"

  黎蓀連忙說:"陛下微臣冤枉啊,這必是有人嫁禍臣!"

  "嫁禍?"

  容苓朗聲笑了起來,她說道:"行,既然鎮國公說是有人嫁禍,那便是有人嫁禍吧!你,過來。"

  容苓指向那個要去處理掉男嬰的男子,他對自己身邊的侍從說:"進全,你來給朕看看這是那個宮的人。"

  進全走到那名男子的面前,他看了一會兒后說:"回陛下,這并非皇宮中人。"

  "并非皇宮中人?皇后你管理后宮,你來說說,為什么一個并非宮中之人的人居然可以帶著一個孩子在我這皇宮之中四處走動,甚至于他還要將這孩子溺死在宮中的水井里。"

  "陛下,近日臣君都在準備生產,實在是不知道是那里出現了疏漏,竟然讓有心之人鉆了漏子讓這樣的人入了宮。"

  容苓看向面前的男子,她說:"你可知這里是什么地方?你還不快快交代是誰指使你的,朕可饒你一死。"

  那名男子低著頭,他今日已經難逃一死了,就算是女皇說會饒她一命可是他家里人都拽在鎮國公的手里呢。

  于是他重重的磕頭說道:"是端肅皇貴妃說給小的十兩黃金,讓小的將這孩子隨意處置了。"

  容苓看向余妤,余妤又對希說:"將永安宮今夜負責接生的人都帶上來吧。"

  那幾個安排好的接生爺都被帶上了。

  今夜他們的任務是若是端肅皇貴君生了女兒,要么就是讓孩子和父親一起死,要么就是偷梁換柱換掉孩子。

  可是今日他們直接就被余哲趕走了,根本就沒有接觸到孩子。

  不過黎蓀呢,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她早就讓這些人串通好了幾套口供。

  孩子死了是一套,孩子換掉了是一套,現在這種最壞的情況,自然是又有一套的了。

  那就是顛倒黑白。

  那幾個接生爺一進來就看到了屋里有兩個孩子,地上還跪著一個男子。

  他們立刻就知道了今天的狀況。

  于是他們就一口咬定,今天并沒有看到端肅皇貴君的孩子,還支支吾吾的說,聽到孩子啼哭的聲音時,無意間看到有人抱著什么東西離開了。

  這個時候黎蓀立刻站了出來。

  "陛下,請恕臣直言,今日世女殿下平白無故的讓自己的郎君去了永安宮陪伴端肅皇貴君生產。這外臣郎君怎么會在宮門下鑰之后出現在內墻之內。恰逢今日又是皇后和端肅皇貴君兩人生產之時,而如今又有人指證永安宮涉嫌更換皇嗣,這世女殿下的居心臣不敢擅自揣測。還請皇上明察!"

  余妤不得不說,這個黎蓀是真的很厲害。

  在這樣的狀況下她居然還能如此冷靜,如此邏輯清晰的說出這些話。

  而且她準備的這些人也是,居然可以在這么快的情況下,不受任何指示的就統一自己的說辭。

  要不是自己是一個開掛的,什么事都能比她多看兩步還真的是斗不過她呢。

  而且她實在是能蟄伏,這么多年她一直隱藏自己的野心,一直耐心的等待著機會。

  她還能一擊必中。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出現,恰好自己這個身份又處在這些事件之中,這還真是沒人斗過她呢。

  所以劇情里她才能將整個宣平王府連根拔起呢。

  余妤斂下眼眸,黎蓀你贏過一次了,這一次該我們贏了。

  她輕聲說道:"帶上來吧。"

  李魚安帶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走了上來。

  那老人微顫顫的跪在容苓的面前:"罪臣武志叩見陛下。"

  黎蓀聽到這個名字震驚不已,武志居然還活著?

  容苓看著自己面前的武志說:"武太醫,朕聽聞你死了。"

  "罪臣九死一生,卻不想陰差陽錯撿回這一條命來茍活于世。"

  "武太醫自稱罪臣,武太醫何罪之有。"

  "罪臣武志奉鎮國公黎蓀之命毒害秋霜郡主和宣平王郎君。"

  余妤看向一旁的容環,容環似乎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聽到這樣的話,她扶住旁邊的桌子。

  容環緩了一會兒后說:"武太醫,是你?"

  武志朝向容環重重的磕了一下頭說:"殿下,罪臣武志罪該萬死!陛下,殿下,我是受黎蓀脅迫的!她以我一家老小的性命脅迫微臣,如果我聽從她的命令便要了我一家老小的命。"

  "武志,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從未用你家人姓名脅迫于你。"

  "黎蓀你壞事做盡還不承認?我一家老小上下七口人,皆死在你的手下。你說只要我乖乖聽你的話你就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做了,你卻殺人滅口妄圖將我和我一家老小全部誅殺。我命大活了下來,我知道這京城之中到處是你的眼線,我無法面圣。所以我逃走了,茍延殘喘多年就是想要有一日揭穿你的惡行!"

  "武志,你!"

  "黎蓀你不用再顛倒黑白了,我武志一家老小都死了,你沒什么東西能脅迫我了。"

  武志又對一旁跪著的幾個人說:"我說你們幾個,你們真的以為你們賣命替她做事她就會放過你們嗎?瞧瞧我吧,二十余年了,我那年幼的孩子,我的夫郎父母,都被她一把火燒死了,我報不了仇,人不人鬼不鬼的掙扎了二十年。要不是御史大夫等人死了,黎蓀勢力大跌,我能回到這京城說一說自己的冤屈嗎!我能指認她嗎?你們別傻了過了今日黎蓀活著,你們和你們的親人都得死!"

  "武志,你休要胡說!"

  "胡說!我武志胡說!"

  武志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封信。

  "這信我保存了二十年!黎蓀這封信我一直隨身攜帶著!那把火沒燒死我,也沒燒掉這封信!請陛下過目!"

  容苓慢慢的打開了那封信,經年累月那信已經有些破舊了,可是上面的內容卻還好好的保留著。

  上面寫著的正是黎蓀讓武志去毒殺容燁。

  容苓看向黎蓀,她說:"這卻是你的字跡呢。"

  "陛下,武志她是瘋魔了嫁禍微臣,陛下切莫被她的瘋言瘋語迷惑了!"

  容苓看向武志旁邊跪著的那些人:"聽到她說的話了嗎?朕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朕是天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們幾個人知道你們干的什么事嗎?謀害皇嗣,混淆皇脈!誅九族!你們招認,我保你們家人不死,你們不招我放了黎蓀,看到她了嗎?她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了。"

  余妤說:"你們不用有后顧之憂,你們的家人已經不在黎蓀的控制之下了,不信你們自己看吧。"

  希帶著幾個孩子走了進來,正是那幾人的孩子。

  一名接生爺看向武志,武志白發蒼蒼,面容憔悴。

  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

  他看了眼自己的孩子。

  武志接著說:"我死罪難逃,今日我來到御前揭發黎蓀,我的孩兒和夫郎,我的父母都能安息了。請陛下賜我一杯毒酒讓我與他們團聚吧!"

  武志自己的以死告發,她說的話可信度就高多了。

  而且現在自己的家人也都在這里了,反正自己怎么也活不了了,與其相信黎蓀還不如相信女皇,只要家人能活命。

  "陛下!"

  容苓看向說話的接生爺。

  "小人受鎮國公大人之命為端肅皇貴君接生,鎮國公大人吩咐小的們,若貴君所生為男孩兒則無礙。若所生為女孩兒則抱來同皇后的孩子交換。"

  "陛下,我抱著的那個孩子是皇后殿下所生,皇后殿下懷里的孩子是早早準備好的孕夫生下的女嬰。"

  黎潯一聽,他抱緊懷里的孩子尖聲說道:"你們胡說!這就是本宮生的!"

  這個時候余哲過來了,他抱著一個孩子。

  "宣平王世女郎君覲見。"

  余哲抱著那個孩子走到容苓的身邊。

  "陛下,皇貴君一切安好,他現下已經歇息了,皇女殿下我為您抱來了。"

  容苓有些緊張的接過那個小小的孩童。

  小女孩安靜的睡著,她的眉眼和阿瑾長的很像,臉型和下巴還有嘴巴和容苓很像。

  雖然現在還小還沒長開,但是還是看得出來的。

  容苓又讓懷春把小皇子抱過來。

  她看了幾眼。

  "皇后啊,你自己生的孩子,你都還沒看吧,你瞧瞧他和你長的挺像。"

  黎蓀和黎潯皆是激動的喊道:"皇上!"

  容苓看向黎蓀,她說:"黎蓀,金博葉到最后都沒有將你招供出來。不過朕還是在她的府里找到了一些東西,不過那些東西也無傷大雅,朕只認為你是一時糊涂,自金博葉一事,朕也敲打過你多次。直到今日,你的野心原來已經膨脹到了這般地步,原來二十年前,你就開始籌謀這一天了。"

  "朕的親弟弟和妹夫你都下手了,甚至于到現在連朕的孩子你都下手了。十二年前,朕收到那一封舉報你私通敵國的秘信時。你在朕面前狡辯開脫。朕就不該放過你。"

  "陛下!"

  "鎮國公一脈誅殺九族。皇后黎氏品行不端妄為國父,廢黜后位,幽禁乾寧宮,黎氏之子交由端肅皇貴君撫養。武志及在場幾人,賜毒酒,禮葬。"

  武志跪伏在地:"罪臣武志謝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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