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渝雖然沒有參加過喬家的任何對外的活動。
可有心之人還是能夠打聽到有關于她的消息的。
所以,很快整個學校的人就知道了她是寧州首富女兒的事情。
以前那些跟風嘲諷她,覺得她私生活非常混亂的人一個個都在論壇上銷聲匿跡了。
喬安渝的口碑瞬間逆轉。
與此同時,沈雋這個校草兼學霸在大家心中的好感度卻直線下降。
不少人都覺得他是知道了喬安渝的身份才會和她在一起的。
甚至,這種傳聞越來越多。
第二天。
沈雋走在路上的時候,明顯可以感受得到大家異樣的目光。
不過他也不甚在意就是了。
只是……
喬安渝可以接受自己被別人議論,卻接受不了沈雋這樣完美的人因為她的關系而被別人惡意揣測。
喬安渝從來都沒有回過各種貼吧的傳聞,從前大家都覺得她是心虛。
等大家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就覺得她是不屑和他們有什么口舌之爭。
結果,喬安渝卻突然出現在了貼吧。
【想知道事實是吧?事實是我追的他。他沒比你們早知道我的身份幾天。當初你們怎樣惡意揣測我的?昨天誰在貼吧說以后不會再隨便說那些無憑無據的話了?今天就忘了個一干二凈是吧?相信我,我們喬家有最精英的律師團隊。你們若是再造謠生事,世上可是沒有后悔藥吃的。】
在大家的記憶里,喬安渝總是一個人默默地承擔著大家所有的異樣目光。
就像是個任人拿捏的軟包子一樣。
可沒想到,喬安渝竟然會突然在貼吧說出這番威脅的話來。
貼吧里那些惡意揣測沈雋的人頓時就啞火了。
誰敢和喬家的律師團隊對著干呢?
沈雋中午回到寢室就從舍友的口中知道了這件事情。
“你沒有必要為了我做這些的。隨他們說去吧。”沈雋溫聲對喬安渝道。
“不行。除了我之外,誰都不可以說你!”喬安渝語氣嬌蠻地道。
“其實……我也聽不得別人說你的壞話。”沈雋說著,自己就笑了。
他完全能夠理解喬安渝的心情。
因為愛對方,所以不能接受對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任何人污蔑。
“對了,我當時在學生會會議上好像就說了一個字吧,你是怎么認出我來的?”喬安渝好奇。
“總覺得你的聲音會與我產生靈魂共鳴一般。”沈雋透露道:“其實那天聽到你在yy唱歌,我就已經心動了。”
當時,他以‘欣賞’來形容這種心動。
只是,等他見到喬安渝之后,他卻發現,喬安渝對他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那種莫名的悸動只能用‘心動’來形容。
“我也是!”喬安渝笑容燦爛,道:“你說,我們是不是前世做過什么約定?所以這輩子才會第一眼就對彼此有這么特殊的感覺?”
“很有可能。”沈雋認同地道。
從前,他是個無神論者。
可自從遇到喬安渝之后,他卻更愿意相信這個世界上是存在前世今生的。
如果這樣,他和喬安渝就真的可以生生世世在一起了。
“我和你說個秘密。”喬安渝突然小聲地道。
“嗯?”沈雋看向喬安渝。
“其實……我們已經在一起很久很久啦!每次我都會找到你,和你相愛的!”喬安渝沒頭沒尾地道。
說完,她自己就樂了起來。
如果是旁人,聽到她這句話肯定會覺得她是在開玩笑。
而沈雋在聽到喬安渝這句話后,卻是認真的道:
“那下次不要忘記找到我,我等你。”
“好呀!一言為定!”
喬安渝的尾指和沈雋的小拇指糾纏在一起,許下彼此的承諾。
[叮——任務進展度+5,任務完成度百分之90。]
……
自從喬安渝的身份被大家知道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被任何人針對過。
畢竟喬氏大小姐這個名號,是他們絕對不敢招惹的存在。
只是……
喬安珉明顯沒有打算饒過這些曾經傷害過他妹妹的那些人。
喬家人明面上沒有任何的動作。
可是,學校的那些情況早就已經被喬安珉摸得十分透徹了。
那些跟風的他不管。
所有密謀針對、校園暴力過他妹妹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現在正是他們校園春招的季節。
喬家卻秘密地向很多企業遞出了一份名單。
喬安珉什么都沒說,只是說這些人喬氏集團絕對不會錄用。
什么都沒說,卻相當于什么都說了。
喬氏集團都不錄用的人,他們哪里敢用?
更何況,每年最不缺的就是畢業生,到處一抓一大把,不招這幾個人而已,對他們而言并沒有任何損失。
于是……
那些曾經孤立過、校園暴力過喬安渝的同學們突然發現自己的校招過程十分不順利。
“我初試怎么可能沒過?我的績點比你高很多啊,你都過了,我怎么可能沒過。”
“不是,我面試了四輪,終于進最后一輪總裁來面了,怎么就突然通知我不用去了?”
“今年的春招怎么可能那么難?我連一次復試都沒進過,甚至連初試也就只過了幾家公司。”
貼吧上很多人談論起今年的春招來。
原本大家看到這幾人的說法,還擔心自己春招怎么辦。
可是后來,他們都找到工作了,那幾個人還在嚷嚷著說春招找不到工作。
大家漸漸就品出了些味道來。
他們應該是被人給針對了。
至于被誰給針對了……
顯而易見。
某天。
沈雋剛下班去喬安渝的公寓接她出去吃晚飯,沒走兩步,就見幾個人推推嚷嚷地走了過來。
沈雋不動聲色地擋在喬安渝面前。
“那個……對不起啊,喬安渝。”
“我為以前的所作所為向你道歉。”
“我也是被人誤導了,才以為你是那種人,不是故意想要針對你的。”
幾人面色尷尬地向喬安渝道歉。
喬安渝聞言,只是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
“怎么,還有事?”沈雋見幾人仍站著,便問道。
“我們想向她道歉。”其中一人道。
“剛才不是道過了?”沈雋問。
“可她……”
她都沒和他們搭話啊。
“你們道歉,還得她笑著說句沒關系,然后讓你們繼續心安理得地再去造謠別人才行?”沈雋嘲諷地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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