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門被關了起來。
一雙有力的臂膀立刻從女人身后圈住她,他的頭埋在她的衣領處,似乎是在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許潺,你想怎么樣?”
蟻覡仰起脖子,將自己白皙的頸部皮膚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而她那雙媚眼因為仰頭的動作,便和男人低頭的雙眸對視上。
男人看了她一眼,便將頭更深埋進了她精致的下頜下。
牙齒留連在那處肌膚上,或輕或重。
“這話應該是微臣來問娘娘,你想好怎么封我的口了嗎?”
蟻覡心里嘲諷不已,還封口,你知道我封口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留活口。
不過面前這個男人嘛,于她來說還有用。
“聽許將軍這話,似乎自己也知道聽到了不該聽的,宮闈秘史聽多了是要命的,許將軍不如當個聾子如何?”
她的雙手從身體兩側向上,緩緩落在了男人的后頸上,手指開始似有若無劃來劃去,她暗示性地問道。
“如果娘娘配合的話。”
她當然會配合了,自己費盡心思走到現在自然不能讓他出來攪局。
“如君所愿。”
男人聽到了這句話立刻便將她抱了起來。
大步向床上走去。
“許將軍可得憐香惜玉些。”蟻覡想起了那晚被男人欺壓的毫無還手之力,便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下他。
“娘娘,這可不行,你知道的,微臣是個粗人。”
蟻覡瞪了他一眼,粗人才怪。
床簾落下,里面刻意壓低的聲音卻久久不斷。
范晉一回來就發現了皇后廂房的異常。
雖然蟻覡確實會自己待在房間里,緊閉房門謝絕訪客,可是沒道理會把門上鎖,連他都不讓進吧。
那美人在里面干啥呢。
他立刻就聯想到了一些香艷的畫面,于是立刻手癢癢,想要扒開房頂的瓦或者戳開窗上的紙瞧一瞧究竟。
正當他想要踐行時,門開了。
將軍許潺走了出來。
他也是男人,也干過不少那檔子事兒,自然清楚男人此時的狀態是和美人翻云覆雨后的樣子,看他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他就羨慕嫉妒外加恨,他在美人身邊都待好幾天了,連美人的小手都沒拉幾次。
這人倒好,已經全活搞一遍了。
不,可能是兩遍。
他立馬回憶起他第一次到美人房里的情形,他被這個男人打暈了,而那時候房間里還彌漫著催情香。
可想而知,他八成那時候就和美人......
范晉真想扇自己一個耳光子,媽的,真是夠了,為他們做嫁衣裳。
不過他還是記得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宮女小桃,所以她立刻對著男人行李,低眉順眼道:“許將軍好。”
“哦,小桃回來了,皇后娘娘和本將軍交流了些事情,這會兒她有些累了,你好生侍候著。”
許潺解釋道。
雖然他不解釋,估計面前這個小宮女也不敢多問,但是他不知為何,就是突然想要說這句話,讓里面的人聽到,暗暗警告她,他沒有那么怕她的身份。
范晉在心里冷哼,交流?
他覺得這個詞語應該要拆開表達更加貼切吧。
“是,奴婢知曉了。”
男人見侍女回應了他,也不方便繼續留著,便大步離開。
蟻覡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
薄被下是被蹂躪地不堪入目的身體。
范晉一關上,便湊到了床邊,問她還好嗎?
“你去哪兒了?為什么才回來?”
蟻覡斜睨他一眼,聲音有些有氣無力,但是話語明顯帶著怒氣。
要不是他這貨關鍵時刻不在,她也不能又被那男人欺負了一遍。
“娘娘,奴婢被文太醫拉住說了些話,所以才回來晚了,小人發誓絕對沒有偷懶。”
范晉舉起三指沖天。
“行了,你發不發誓都晚了。”蟻覡抱著被子坐起身,隨著她的動作,范晉看到了她裸露的肩頸和后背,本該是光滑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多了些不該有的痕跡。
他和女人床榻纏綿過,自然知道那些痕跡是什么。
“娘娘,要不要小人去......”范晉五指并攏將手放在他的脖子前,做出“咔嚓”的姿勢示意蟻覡,要不要他去殺了那個輕薄她的將軍。
“不用,那男人我留著還有用。”
“對了,你先告訴我,你送文太醫回去時,那男人就站在我的廂房門口了嗎?”
蟻覡覺得她還是得確定一下許潺到底知道了多少。
“那會兒他沒在。”
蟻覡心里越發有些郁氣,她這又是被那男人白嫖了是嗎?
“你確定?”
“小人百分百確定。”
該死的許潺,她果然又被那混蛋白睡了。
等她手握權力,她絕對會全部都報復回去的。
蟻覡深呼吸,收斂了自己起伏的情緒,然后讓范晉給她拿干凈衣服過來,她要換身衣服,順便冷靜一下,這樣才不會讓情緒影響到她的大腦想事情。
現在李歌基本被她搞定一大半,最后只需要再推她一把。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沈硯那邊。
就怕沈硯不經查。
而且她不知道西陳這段時間有沒有找到好苗子來接替炎律的位置,如果有,她該怎么辦呢。
“范晉,你有沒有什么藥可以營造出過勞猝死的樣子。”
蟻覡壓低聲音問道。
本來她想要慫恿李歌給西陳下慢性藥,慢慢讓他毒發身亡,這樣可以給她更多時間來布置縝密的計劃,但是現在情況已經越發嚴峻,沒有時間給她慢慢布局了,有漏洞無所謂,只要沒有把柄被人抓住就行。
“回娘娘,有倒是有,但是這個劑量不好掌握。”
范晉略一思考便回答道。
“什么意思?”
蟻覡懂醫術自然也懂藥理,但是每個世界的醫術和藥理多少都是有些差別和出入,她不是本土人,自然做不到全知全解,還是得跟本地人了解清楚才行。
就像上次她自制的毒藥丸,就是在跟文繇仔細了解后才悄悄做好的。
“如果要營造這人是過勞猝死的狀態,就需要藥劑可以一次達到人體能承受的最大劑量范圍,否則劑量不對,這藥不會致命。可是每個人的身體素質不同,能承受的劑量范圍也不同,加上個這藥并非無色無味,所以對食物的要求也有限制,可操作的空間不大。”
蟻覡聽明白了。
可是她只能賭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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